第8部分(第2/4 頁)
環,報應不爽,劉老保重。”
“陳三夜,大白天的你怎麼把髒東西帶回來了?”
關鈴堵在她家門口,不讓我們進屋。我指了指天上的太陽說:“有不怕這玩意的東西?”
“你身上有欠鬼債殘留的陰氣。”關鈴嚴肅的又說:“陰債堆積,再有本事,倒時術法不敵天意,只有死路一條。就像唐先生積多了因,你只是正巧給了他一個果。”
王曼滿臉疑惑。我認真的點頭,也明白這次強迫龔文畫,種下了某種因。
“不談這事,親兄弟也明算賬,何況我不是你親小姨。”關鈴突然變臉,拿著計算機放到堂屋大桌上,滴滴猛按。“收了劉府五萬塊,扣除給你的一千,王曼給你幫忙的兩萬塊費用,你還剩兩萬九……”
連她提醒我的事也算錢,所有雞毛蒜皮的事加一起,五萬塊只剩下一萬兩千多塊歸我。關鈴大方的拍著胸口說:“小姨也不是小氣人,給你一萬六。不過,你總共欠我五萬一千,還欠我三萬五。”
王曼眼冒精光,看到了這一行的光明錢途。我咬著牙說:“她跟我兩晚上,就要兩萬?”
關鈴拍桌子起身,看著王曼說:“你以為我不用給她工資?”
“工資多少?”我轉頭問。王曼說:“實習期一千五,沒有提成。轉正後不知道。”
與關鈴這個黑心婆娘沒法溝通,我在屋外茅草堆裡睡到黃昏,讓王曼送我去諸葛隨風的墓地。
“你怎麼睡草堆?”王曼開著車,問。
我沒好氣的說:“在她家套房站一夜收八百,一碗生薑水收兩百,老子敢在她家睡嗎?”
“打穀場也是老闆家的地,她出來前說這次給我提成,一萬塊給我一千。”王曼專注的開車。我吼道:“停車,老子要下去。”
我下車後,王曼掉轉車頭按下玻璃說:“我們關總說了,咱們這行不能以正常思維想問題,對經濟問題也是一樣。這次送你只收五千,拜拜。”
“你們關總?關你媽!”
我脫掉鞋子,憤怒的對著遠去的車尾砸去,單腳跳過去穿上鞋子,直到半夜才痛苦的走到諸葛隨風墓邊。
一棟樓高的新墳還是老樣子,我走到墓後挖著泥土,剛拿出封雷衝魂的紙人,聽到一聲抽泣,隨後又沒了聲音。
提起髒兮兮的紙人,填上土,再次聽到哭聲。哽咽的聲音夾渣在呱呱的青蛙叫中,分辨不出方位。
往省道方向沒走兩步,哭泣聲再次響起。手上的紙人挺涼,雷衝的魂已經被勾出七天,成了真鬼,但就算他家有高人招魂,也只有他能聽到家人的哭聲,我根本不可能聽見。
搖了搖頭,沒有多管,還差幾米走到省道,背後想起一聲驚叫。
十**歲的小丫頭扶著墓碑,瞪著眼睛一動不動。我剛走回去,她呆呆的看了我一會,雙手捂著眼睛,快速的搖頭說:“哥哥,沒有人欺負我,不要你幫忙了……”
她與我幾年前很像,只是我更消瘦一點。想到唐先生提過的諸葛念風,我提著紙人,低著腦袋,上翻著眼珠子看著她,陰森森的說:“諸……葛念……風,我……死……的好慘……”
小丫頭身體發軟的暈倒。
“這麼不經嚇?大半夜怎麼跑這來了?”我嘀咕著把她弄醒,她嚇的往後縮。我站到月光的地方,指著影子說:“過來看看,我有影子。”
小丫頭等了好半天,探出腦袋,鬆了好大一口氣說:“你怎麼跟我這麼像?難道你真是我哥,你沒死?”
諸葛念風像個小精靈嘰嘰喳喳的問了很多問題,都被我冷眼瞪回去。她明顯很怕我,過一會又緊張兮兮的問東問西。
“我叫陳三夜,記住了,不是諸葛隨風。”
我說著在路邊鋪了一層黃紙,上面蓋一層乾枯的麥草,再鋪一層黃紙蓋上麥草,如此蓋了三次,把紙人放在草堆上,點燃了草堆。
熊熊烈火燒著潮溼的紙人,寒意慢慢蒸發,好像備受煎熬的樣子。
諸葛念風恐懼的在一邊看著,好奇的問:“你……在幹什麼?”我說:“燒鬼。”
她縮到我背後,抓著我胳膊偷偷看著。我說:“你還是到前邊來吧,小心後面有鬼。”她慌張的跑到前邊,我見她脖子後面有道青痕,伸手摸了摸,嚇的她大叫。
半夜三更,嘹亮的尖叫聲,在燒著紙人的火堆邊迴盪,把她自己嚇的連連大叫。
簡單探查,我冷酷的摸出銅板含在嘴裡含糊不清的嘀咕:“龔文畫,等回去了請你。再鬧,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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