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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的冷息分離龔文畫的虛影,快速的纏上了桌前三盞油燈。龔文畫衝向王曼,附在王曼身上,哭喪著臉說:“它……它……說要吃了我,我才說你頭上的三把火藏在油燈裡,是它逼我的……”
這就是我騙龔文畫的用意,以她的尿性,絕對經不起威脅。至於算定雷衝會找龔文畫,其實是常識性的東西,這裡只有龔文畫一隻鬼,雷衝不找她找誰?
就算雷衝是打不死的厲鬼,但單純的封印它,也不用大費周章的轉貓成虎。我想給小黑貓抓一隻厲鬼打手,讓它擁有足夠的陰氣成為真正的玄貓。
第四十九章詭異的一槍
雷衝撲上油燈,它立刻被吸進了中間那盞油燈的燈芯。
三盞油燈上的火苗,隨著雷衝的掙扎,由大變小,由小變大。鬼氣森森的屋裡隨著燈焰的變化忽明忽暗,由於光線的變化,隨意一瞟牆面,好似有東西在牆上晃動。
龔文畫離開王曼,飄在一邊傻傻的看著。王曼收回身體的控制權,性感的小嘴張成小圓形,木訥的看著油燈。
“我只是把燈芯的索線換成了蠟樹皮,燒了寫著雷衝忌日的黃紙加在燃油裡罷了。”我指著油燈繼續解釋:“死忌是鬼的生辰八字,油燈和蠟燭皮都能抽魂,它自己撞上去了就別想跑掉。”
以前人死了,在停屍的床前會放一張高一點的桌子,桌子上點一盞油燈,亡者回家會鑽進油燈,藉著油燈的火焰觀看親屬。還有在人頭上點天燈,也是一種吸魂入燈的法子,但必須是用蠟樹皮搓成的燈芯。
最早人們做蠟燭不是用的石蠟,而是一種樹會招來一種蟲子啃食樹葉,蟲子吃了樹葉分泌出一種白色放亮的膠狀物質,有的地方叫月亮屎。把分泌物經過一些處理就成了蠟燭。
燃燒的蠟樹具有吸鬼纏鬼的功效,而蠟蟲分泌物有著封鬼的作用。
給王曼解釋清楚這招,我拿著剪刀,剪下燈芯包裹在一張黃裱裡,塗上蠟油把雷衝封在了紙裡。
“王曼,你為什麼要幹這一行?”弄完,我突然發問。
王曼呆了呆,思索一會,看了看我,又認真想了一會說:“幹這行沒有人管,無拘無束的,我感覺很自由。”
“自由啊!”我重複一聲,好似被她撥動了某根心絃,說:“謝謝。”
行事問心無愧,求的是心安能讓自己自由自在的做人。或許,我一直追究的是身與心的自由。
王曼迷糊的接受了我的感謝,她問:“你突然問這個做什麼?”她拿定主意幹這一行,我才會做接下來的事。
“在上面滴一點血,轉一點生氣給雷衝。”我拿著封印雷衝的黃裱。王曼驚悚的退後一步說:“轉生氣給它?”
“它具備了生氣,在生氣未消,也就是你血跡未乾的時候,相當於一個人。等血快乾的時候,把血擦在小黑貓牙齒上,等於小黑貓斷了雷衝的生機,雷衝會成為小黑貓的倀鬼,為虎作倀。”我其實還有一點沒說,如果用王曼的血,以後只有她與小黑貓配合才能放出雷衝這個鬼打手。
王曼按照我的要求做完,等她把血擦在小黑貓牙齒上,我立刻燒了塗了蠟油的黃紙,一股冷息不情不願的被撕扯進了小黑貓嘴裡,封印在了裡面。
我收拾著堂屋裡的東西,王曼呆呆的問:“接下來做什麼?”
“已經完事了,你還想幹嘛?難道想讓我走陰出體,跟雷衝打一架?如果那樣,死的一定是我。”
“你不是說人墳造的厲鬼很猛嗎?這樣就擺平了?”
聽到她的話,我冰冷異常的盯了她好一會,警告:“你最好不要抱著找刺激的心思鬥鬼,真到那個時候,死的大多數是人,不會是鬼。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看到厲鬼轉身就跑才是最聰明的選擇。”
王曼遊疑在幻想與現實的差距之間,陷入了沉思。龔文畫縮成了一團冷氣,苦哈哈的看著我,生怕我打她似的。
小黑貓躺在桌上一動不動,鼻子很乾燥,貓抓的溫度已經趨於平和,但它還是沒醒過來的趨勢。我仔細檢查完,叫醒發呆的王曼說:“你不是要找刺激嗎?交給你一個救阿飄的任務。”
“什麼?”
“小黑貓魂體應該受到了創傷,你想辦法把它給醫好。”我說。王曼擔心的看著貓,苦哈哈的說:“又不是病了,獸醫也沒辦法啊。”
“貓吃老鼠,這是天擇。你三爺爺應該被一隻老鼠纏著,你帶小黑貓去吃了老鼠,應該能好。”我講完大概的操作辦法,又說:“那隻老鼠受過香火,實在沒辦法的時候,你用血在貓額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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