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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

是夜，收拾好了自己的一切東西后凌來到大蛇丸常在的實驗室，雖然已經決定離開，但臨走凌還是打算跟大蛇丸在匯匯面的。

沒有敲門，凌直接走進了大蛇丸的實驗室，而大蛇丸則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看著燭光，好似知道凌要來，凌會來。

“大蛇丸。。。。。。”凌輕語，細不可聞。

“你果然來了。”大蛇丸一扯嘴角，面帶笑容卻沒有笑意的看著凌。

凌聞言點頭，沉默。

“準備離開了麼？”看著凌，大蛇丸語氣飄忽的問道。不過雖然是問著，但大蛇丸的態度卻十分篤定。

凌依舊沉默，看了看大蛇丸，遂邁開腳步走到大蛇丸的對面坐下，如往常兩人的對話時一樣。

從進入房間凌一直沒有開口，看著搖擺不定的燭光凌拿起身前桌子上一根類似千本的醫療用具輕輕的挑動著蠟燭的焰心，動作輕巧，眼神淡漠。

“很抱歉。”好似玩弄似的玩著蠟燭的燭光，凌終於開口道出一句。

大蛇丸聞言低沉一笑，隨即搖頭道：“沒什麼可抱歉的，是我錯誤的估計了凌而已。”

“確實。。。。。。”凌聞言表情不變，還是專注的看著眼前的燭光，“雖然無法幫助你毀滅木葉，但我還是要做出我的承諾。”說道這裡凌放下手中的器具，看向大蛇丸，道：“我不會站在你的對立面，也不會向木葉透露任何情報，能做的什麼地步都看你自己的了。”

“呵呵呵。。。。。。”大蛇丸笑著，沙啞的聲音徘徊在陰暗的房間中，笑聲中大蛇丸眼神蛇一樣陰沉的看向凌，“木葉，就那麼值得你重視麼？！”

“不是木葉，是猿飛老師。”凌搖頭，血紅色的眼中閃過回憶，“我不知道你如此曾很木葉的心態，但我想跟你說一說我在木葉的經歷。”

緩和了一下心神，凌輕輕開口：“宇智波一族沒有滅族之前和木葉高層的關係很不融洽，長老院甚至有在我成長起來之前殺死我的想法，他們也付之行動了。是猿飛老師以火影的名義保護了我，讓我不再面對這些來自村子之中的危險。”說著，凌的眼神柔和下來，語帶回憶，“猿飛老師總是很細心的教導我，笑著指正我每一個不足之處，但我知道，我和他的理想以及心態不一樣，我無法成為他期望的忍者。。。。。。”

“呵呵。。。。。。”大蛇丸一笑，但卻充滿諷刺的意味，“這就是老頭子所說的火的意志麼？”

“是不是火的意志我不關心。”凌搖頭，凝視大蛇丸，“我無法拋棄這些東西，就如我無法拋棄。。。。。。”說著，凌一愕，眼神閃過複雜的神色。

閉上眼睛，緩和了一下心思，凌續言道：“總之，我無法以毀滅者的身份面對猿飛老師，但同時並不認同木葉的我也不會去妨礙你，我會看著，看著你能做到何種境地！”

“那就請凌好好的看著。。。。。。我是如何毀滅木葉這個村子的！”

“拭目以待。”

說完，二人望著彼此，眼中各自隱藏著自己心思。

“雖然凌無法幫我摧毀木葉很遺憾，但有件事我還是想要拜託凌的。”看著凌的眼睛，以及血紅中三輪勾玉，大蛇丸邪魅的扯開嘴角。

“請說。”凌點頭，隱約猜到了些什麼。

“。。。。。。宇智波佐助！”稍稍沉默，大蛇丸道出了佐助的名字。說完，大蛇丸不待凌的反應接著說道：“坦白的說，宇智波的血繼限界我十分渴望，凌也想必很清楚。但我也說過，我會以自己的方式去取得想要的東西。”

“要我不要插手麼？”凌看著大蛇丸淡淡的道。

“沒錯。”大蛇丸點頭，眼神帶著些許諷刺的看著凌，“我不知道如此看著猿飛的凌又是如何看待自己宇智波一族的身份的，所以我想凌可以給我一個保證。可以麼？”

“這沒什麼不可以。”凌點頭，毫無一絲遲疑，“我對宇智波一族或是佐助現在都毫無興趣，怎麼做是你的自由，我不會插手一點一滴。”

“呵呵。。。。。。”大蛇丸一笑，眼帶玩味，“那就這麼說定了。。。。。。”

“當然。”

第四十八章　波之國的變數

波之國，這個國家跟凌記憶中的一樣，水路蔓延，交通繁瑣複雜。這個國家凌並不陌生，當初剛剛離開木葉凌毫無目的的遊蕩時曾經來到過這個國家，只不過當時的凌只是一個過客，並沒有好好的瞭解這個島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