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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胡斐猛地跳了起來,“平四叔在哪!”
苗若蘭伸手向西邊廂房一指。
胡斐騰身而起,砰的一聲,踢開西廂房房門,只見平阿四躺在榻上,正不住喘息。
胡斐大喜,叫道:“四叔,你沒事麼?怎麼傷的厲害?”
平阿四在廂房裡早就聽到他的聲音,低聲道:“還好,你放心。若不是苗姑娘搭救,今生便不能與你見面了。”
聽聞是苗若蘭趁人不注意將平阿四拖進廂房,這才保了他xìng命,胡斐心中稍安。塞給他一顆傷藥之後,回到大廳向苗若蘭行大禮道謝。苗若蘭指了指地上的祁風:“胡公子,馬大哥傷勢是否有礙?”
胡斐心中有愧,將那傷藥也塞進祁風嘴裡,歉然道:“方才心急,卻是誤傷了此等義士。幸虧下手不重,服過傷藥,稍等便可清醒,沒有大礙。”
昏迷的祁風哪裡知道,死亡距他只有一線之差!他哪裡是想護著苗若蘭?只不過下意識躲向苗若蘭的身前,而不抬雙手格擋,卻明明是來不及抬手!若是換做山上其他武林人士,反應速度比祁風快上許多,必然會護著自己,那胡斐又怎會心中吃驚而突然收力?
yīn差陽錯,讓胡斐以為他是忠義好漢,這才救了他的xìng命。
昏迷之中,祁風只覺得身體一陣發熱,彷彿莫名一股力氣流轉他的四肢百骸。他只覺得從沒這樣強壯過,四肢猛然發力。而就是這一發力,祁風便“蹭”地一下從床上跳了起來!
摸了摸口鼻,滿手鮮血,而額頭也有些作痛。
可是祁風卻莫名激動。
我在胡斐的手底下活過來了!
激動之中看向四周,原來他便被放在了先前平阿四所在的偏房。開門看去,苗若蘭正站在山崖邊,看著外面的皚皚白雪,靜靜出神。
這是苗若蘭對胡斐生情,看來胡斐是下山了。
祁風乾咳一聲,嚇得苗若蘭面臉通紅地回頭:“啊?馬大哥?你沒事了?”
要裝就要裝到底,想從胡斐手裡騙到刀譜,只能打感情牌。祁風撓撓頭,歉然道:“馬某武藝低微,未曾保護得了苗姑娘,實在有愧。”
苗若蘭道:“馬大哥俠義之心小女謹記,何況他不會傷我的……”
祁風心說,剛才裝作保護你的是我好不好!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看見我怎麼不臉紅?我長得也不算太差,你怎麼就不對我產生好感?學學苗家劍法也是好的啊!
不過想想而已,就算苗若蘭真的對他產生好感,他也不會應。畢竟這苗若蘭還是他之後搞到胡家刀譜的重要棋子。微微一笑,祁風說道:“以後多的是機會和胡大俠見面,苗姑娘不要受涼,快快回去吧。”
苗若蘭這才看著山外,戀戀不捨地走回大廳。一進大廳,只見滿廳都坐滿了人,眾人適才躲得影蹤不見,突然之間,卻都出現。各人一齊站起相詢:“他走了麼?”“他說些甚麼?”“他說什麼時候再來?”“他上山是來報仇麼?”“他要找誰?”
苗若蘭心中鄙視這些人膽怯,危難之時個個逃走,留下她和祁風二人抵擋大敵,當下淡淡的道:“他什麼也沒說。”
寶樹道:“我不信。你們在廳上陪了他這許久,總有些話說。”說話間,眼睛又看向了祁風。
在場的這些人都是yīn險狡詐之輩,若表現得正氣俠義,反而會被他們排斥。摸了一把口鼻,祁風說道:“那胡斐上來便把我打昏,卻不知後來對苗姑娘說了什麼。”
祁風這便是故意讓人往歪處想。果然,話音剛落,那寶樹和尚便哈哈大笑道:“是是是,年輕人說話,怎麼能讓馬寨主這粗獷的漢子聽到?那胡斐做的確是合情合理。”
苗若蘭只當祁風這莽撞漢子不會說話,也不在意,嚇唬眾人道:“那位胡世兄說道,他這次上山,為的是報殺父之仇,可惜仇人躲了起來。現在他守在山下,待那仇人下去,下一個,殺一個;下兩個,殺一雙。”
這些人中又有哪個是真正光明磊落的真英雄?被這樣一嚇,自然不敢下山。苗若蘭心中有疑惑,問出話來,自然有開始回憶起苗人鳳和胡一刀當年的事。
祁風自然坐回陶氏父子的身後,二人趁空檔,疑惑地問道:“馬寨主,到底是怎麼回事?那胡斐確實說要守在山下?”
祁風裝作心有餘悸,深呼吸道:“那胡斐上來二話不說便打在我的面門,我卻是連招架之力都沒有,直接被打暈。他為什麼走我也不知,他走後,苗姑娘掐了我的人中才清醒過來,他二人對話我確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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