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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的驚嚇只是本能的做作,於是雙手抱住她,一言不發地吻上她的嘴唇。餘利似乎此時才反應過來,虛弱地掙扎了幾下,但很快在我的堅定面前敗下陣來,本意要推開我的手搭在了我肩上,抗拒的小腰軟下來,嘴唇也跟隨我微微的動作。那雙水汪汪的妙目眨動了一下,睫毛曼妙地遮蓋下來,微閉著雙眸,陶醉在親吻的“嘖嘖”聲中。我一手攬腰,一手捧著她的秀髮,把嘴唇輕輕地印在她的眼瞼、額頭、頸項,用牙齒柔柔地咬了咬她溫玉般半透明的耳垂。餘利不由自主發出一聲嘆息。我一隻手趁她意識的空檔繞進她的後背,熟練地解開她的胸罩,當她意識過來,我已經掀起她的背心,將她的小乳和我的胸膛緊緊貼在一起,細細地揉搓。餘利即將發出的半個“不”字變成了快樂的呻吟。我微微彎腰,順著她柔滑的頸項吻到乳溝,含住她紫色的乳頭。餘利的身體快樂地抖了一下,抑制不住亢奮,輕輕地呻吟。
我確信事情已在我的掌握,於是摸索到她牛仔裙拉鍊。餘利的小手馬上伸過來制止,我沒有停止親吻,近乎粗暴地格開她的手,一下子拉開拉鍊,牛仔裙應聲而落。餘利想要把嘴唇逃離開,但卻只能徒勞地發出“唔唔”的掙扎。我攬著她的腰,輕輕一轉,把她嬌小的身軀壓到床上,兩個火熱的肉體緊緊貼在一起,一股暖流禁不住洶湧而出。
身下的尤物是如此誘人,我卻始終冷靜。也許人們做愛,只是源於他們對生命起源的好奇。如果女人的子宮夠大的話,男人一定會他媽的把自己的頭伸進去;而事實不是,所以男人只好在那裡放進能夠放進的感覺器官。因為他們一直找不到答案,所以他們只好在那裡頻繁進進出出。
事畢,我軟軟地躺在床上,突然感到一陣睡意襲來。餘利蜷縮在我懷裡,嬌嗔地說:“看不出你這麼壞。”再厲害的女人,被男人一上,準保會變成一隻溫柔的貓。
“你不是說我頂多就一個披著狼皮的狗,光叫,可沒有咬人的本事嗎?”“啊,你就為了這句話報復啊?”“可不是!我頂不喜歡看到人家自以為是的樣子。小時候我要是見誰穿了件新襯衣洋洋得意,非給他潑髒水,讓他哭不可。”“你小時候就已經壞成這樣了?”“這也算根正苗紅矢志不渝吧。”“呸,還自得其樂呢。”餘利看看錶,“喲,這麼晚了,洗洗澡,吃飯去,我餓壞了。”餘利洗澡的當兒,我迷迷糊糊竟睡著了,直到她過來捏住我的鼻子叫:“懶豬,起來了!怎麼只知道睡啊!”我打了個哈欠:“怪了,今天我怎麼這麼瞌睡啊?”餘利給我找出一套新的洗漱用具,我胡亂刷了牙,洗了澡。
坐上富康,並沒有餘利的指點,卻一下子就找到了出路,把車駛上了大街。我說:“怪了,怎麼昨晚就總也轉不出來呢!”“還說呢,根本就是故意的。”我哈哈大笑:“應該說蓄謀已久,蓄謀已久,哈哈。”南方花園酒店,在等上菜的空隙,我居然又可恥地趴在桌上睡著了。餘利把我推醒:“你今天怎麼了?再怎麼也不能在飯桌上睡著啊,你看別人都看著呢。”我抬起頭,周圍的紳士淑女若無其事地把眼光移開。我抱歉地向餘利笑一笑:“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吃過飯我回去好好休息休息。”餘利擔心地看著我:“你沒什麼事吧?”“能有什麼事?沒事沒事。”“沒事就好,剛才臺裡來電話,我吃完飯得回臺裡去。”“好,我也回公司看看有什麼事。”吃過飯,把餘利送回電視臺,我駕車往公司去。半途,陽陽打來電話,說她剛帶完團回來,讓我過她那裡去。我正睏倦得不行,想她那裡更近,不如就到她那兒睡一覺去。
把車停在樓下,我摁響了陽陽的門鈴,半天沒人開。我趴在門上,眯了一小會兒。門突然開了,我促不及防,摔在一個人懷裡,正是陽陽。
陽陽扶住我:“這麼猴急呀,我剛才洗澡呢。”我把她推開,直向臥室走去,直挺挺地倒在床上。陽陽進來,關上門,就要撲到我身上。我攔住她:“別打攪我,困死了,我得睡會兒。”陽陽不情願,伸手搖我:“幹嘛,等會兒再睡嘛!”我不理她,一會兒就酣然進入了夢鄉。
23、一睡不醒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醒來,感到口渴:“陽陽。”沒有回答,我翻轉身,睜開眼,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我他媽怎麼又回到醫院了?
妖妖坐在病床旁,見我醒了,滿臉驚喜:“你醒了!”
“我不是在陽陽家嗎?怎麼一覺醒來躺在醫院裡了?”
“是陽陽送你來的。”
“去住院部登記去了。”“誰要住院?陽陽,還是我?”“還能是誰?當然是你。”我下床活動活動,操,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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