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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更是個大改變,她竟然主動要求和他親熱,以證明他對她的愛。在那之前,雖然他們已經很親密,但還未曾越軌過。現在則一切都改變,他這算是不忠的行為嗎?
「除非我相信她的說詞,否則應該不算吧?」傅嶽有點自欺自欺人地想。既然已覺得她不是秀清,他就是做錯了事。
但是他又無法否認,那天的情形實在太過美妙了,他所經歷的比他以前做過的好上太多。他私心發覺,自己竟然希望這個女人,能永遠代替秀清待在他身邊。
老天,他墮落了嗎?
回想那天事後,他在她終於入睡時,曾經悄悄地去看她,並樂觀的以為,這是她故弄玄虛作弄他的。
傅嶽只覺自己很愚蠢,居然會相信秀清那番令人難以置信的話。真是荒謬,她還認為自己被一個叫區婉儀的女人給附身了呢!
「我的生命確實有所改變,卻不是這種不可能的事。」但另一個擔憂又浮現,如果不是真的,這是否表示秀清的心智不正常?
雖然他們的婚姻一直不幸福,但仍不至於讓她失常,並做出這麼大的改變。還是……有這個可能性?
「不會的,這實在一點道理都說不過去呀!」
他知道秀清打一開始便排斥親熱,白天也跟他保持距離,不愛和他說話,如今她做了改變,他就因此認為她不正常,反應是否太過了點?
他是曾聽說過,有些人會忽然變成另一個人,就好像他有雙重個性一樣,現在他就猜想,秀清是否有這個可能性?
傅嶽搖搖頭,「不,不可能。」那些人是由一種個性轉換成另一種個性,然而秀清從小到大,始終只有一種性情——害羞,膽怯。
然而無可否認的,過去那些日子,她的改變是真的好像有另外一個女人附在她身體裡似的。
「這樣的想法簡直是荒謬。」傅嶽忍不住又對自己搖頭,「秀清就是秀清,無論她怎麼改變,都不是一個叫『區婉儀』的女人。沒有人會由另一個時代,跑到這裡附身在某個人身上,不是嗎?」
雖然這麼說,不過他還是認為有很多事情得好好想清楚。而有秀清在他身邊,他便無法靜下心,想著該如何處理這件事。
這就是三天來,他一直躲避她的原因。經過那件事之後,只要她在附近,他就根本無法專注於任何事。
「這真是最糟糕的結果。你和她親熱之時,沒有想到會如此吧?」傅嶽苦笑著對自己自嘲地說道。
其實他時常想起那天,臉上也會不自覺地露出笑容。他不知道她如何得知這麼多取悅男人的技巧,那時的他是多麼快樂的男人啊!
現在那個回憶,卻成了他最煩惱的事。
「老天,我該怎麼辦?」他已認定她的話真實性相當高,那他以後如何忍住自己不去碰她?
⊕春‧;色‧;滿‧;園⊕ ※ ⊕春‧;色‧;滿‧;園⊕
區婉儀也煩惱得很,他怎麼可以將她拋在一旁,不理不睬呢?
從Zuo愛的那天起,他便儘可能地迴避她,是什麼原因她自然清楚,但他也不用做得那麼無情吧!
他們還是可以和以前一樣親密——當然,她瞭解暫時是不可能再Zuo愛了,但像知己般的感情,是存在這世界上的。
為什麼他要全部抹殺,不留下一絲機會給兩人試試看呢?
既然他不主動找她談,那她自己上門去好了,反正這也不是她第一次這麼做。但仔細想想,整件事好像沒有那麼簡單,她就好像被困在一種一知半解的複雜舞步中,稍有差錯,他可能將會永遠並完全地拒絕她。
都是那該死的道德良心,像個緊箍咒箝住他,或許他還會因此不讓她待在這裡呢!
她不想冒險失去他,然而她也不願整天吊著一顆不安的心,最起碼她要知道他是如何想的,她才清楚自己下一步該如何走。
自己的命運自己創造,送子仙子這樣說過。想到這裡,她不再猶豫,堅定地往書房走。
此時的傅嶽,正煩惱地將頭埋在手中,想著該怎麼做。聽到書房的門被開啟,他抬起眼來。
「是你!」傅嶽顯得不知所措,臉上淨是戒備的神色。
一如區婉儀所料,他果然在書房裡。
「我不能讓你再這樣沉默下去,」她聲音十分輕柔地對他說。「至少今天我要了解你是怎麼想的。」
傅嶽默不作聲好一會兒,有點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