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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王員外氣得出身都發抖,要不是王小石將他緊緊壓住,只怕他還真會去找了妖怪拼命。當然,他如果真去了,也會像前幾次一樣無功而返。
王員外將目光投向了陰陽師,陰陽師點了點頭,一手抓住桌上一個米鬥中事先插好的桃木劍,一手抓住一張畫得亂七八遭的降妖符。口中唸唸有詞,卻只有他自己才聽得懂。
陰陽師突然大喝一聲,將手中的那張降妖符在身前臘燭的火焰中化為灰盡。他隨即舞動手中的桃木劍,向空中比劃了幾十。又抓起一張不知什麼符紙,再一次將符紙點燃。這一次符紙剛燒到一半,他就將那符紙丟到桌上的一碗清水中。
清中飄浮著黑色的紙灰,還有沒有化去的黃紙。
陰陽師端起桌上的那碗符水喝了一口含在口中,然後一口將符水噴到桃木劍之上。
桃木劍突然指向天空,又轉而指到地上,口中仍在不停地念著不知什麼咒語。
前院正堂的陰陽師忙得火熱朝天,後院傳出來的聲音卻絲毫沒有減弱,反而越來越大,漸漸地,竟有了合歡之意。
陰陽師舞得越來越快,汗水一顆一顆地流下。王石痕臉色也越加的難看了。
柳若兒哼了一聲,頓覺無趣,道:“你會不會,不會就讓我來。”
王員外得此機會,當即大拍其馬屁道:“姑娘請,仙姑請,你救救我兒吧!”說著,王石痕就欲再次給柳若兒跪下。
柳若兒扶住王石痕道:“員外不便客氣,你放心,只要妖物不除,我就一天離開。”
王員外大喜,當即看了陰陽師一眼,意思是讓他快點滾蛋。
陰陽師自知能力有限,只能不住地說妖怪法力實在太歷害,他對付不了。但讓他就這樣走了就不可能了,他也想留下來看看這個修真者是如何除妖的,多看一看,將來自己就能多演一齣戲。
柳若兒提著長劍,道:“那我進去看看,你們要不要跟著來啊?”
王員外護子心切,自然一口答應了。王小石和他的老婆因為這裡是他的家,裡面更有他的親人,也不是他們害怕的時候。那陰陽師想了想,還是跟著眾人後面進了去,唯有幾個村民,靜靜地呆在正堂中。
進入後院,聲音明顯大了些。雖然明知妖魔作怪,但柳若兒並不但心。在她想來,來此民間作亂的妖怪並不會十分強大,強大的妖怪更是不會如此。因此竟管修為不高,柳若兒還是很有信心能擊殺此作怪小妖。
不多時來到門外,柳若兒也不客氣,一腳將門踢了開。王小石立即將燈籠照進了房間。
可是房間中什麼也沒有,王小豔也睡得沉沉的,似乎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但眼光好的一眼就可以看出,此時王小豔雖然熟睡,但她臉色潮紅,明顯剛剛經過和男子的共處。
眾人看著眼前的房間,竟有說不出的詭異。
房間空空如也,讓員外忍不住又是一陣失望。
柳若兒冷哼一聲,長劍出鞘,一青光一閃而逝。
柳若兒嬌喝一聲,道:“顯形。”隨著柳若兒的聲音響起,她手中的長劍發出一道耀眼欲盲的強烈金光。
金光如水,將房音清洗了一遍。
金光過後,一個赤裸少年正靜靜地坐在王小豔的床邊。那男子有些驚訝,又有些恐懼。
驟然看見赤裸男子,眾人不禁微微一呆。倒是柳若兒,臉上微微一紅,隨即又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冷冷道:“妖怪,竟敢傷人性命,拿命來。”說罷,柳若兒長劍一揮,一道金光化為一道金刃,像男子當胸劈去。
那男子驟然遇到強敵,不禁微微一怔。但立即回來神來,化為一陣風,竟穿窗而去。
柳若兒大喝一聲,閃身出了房間,向妖怪消失的東南方向疾追而去。
房間中只留下了還在發呆的王石痕等四人。過了盞荼工功,四人才回過神來。陰陽師動了動容,心中不禁一寒,道:“原本除妖是這樣的啊,看來我還真的歸田種地了。”
王石痕卻嘆了口氣,道:“沒想到竟然會是他,他竟然是個妖怪。”
王石痕所說的,正是前幾天上門提親的白公子白玉堂。
正在這時,一身白衣的楚飛如旋風般一閃而至,見房間沒有柳若兒的身影,問道:“老丈,我妹妹她人呢?”
王石痕笑笑道:“令妹好功夫,她竟然單身追妖怪去了。”
楚飛一愣,隨立閃電般出了房門,身影竟憑空消失在黑暗中。
王石痕等人追出來時,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