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3/4 頁)
作甚?給我下降頭?還是施什麼咒語呢?”我順嘴問道,“身體毛髮,受之父母,這東西可不能亂給。”
甭管納迦何種目的,鮮血絕跡不成。
“道長放心,我並非是有什麼惡意,只是為了救命而已。”納迦解釋道。
我訝然道:“救命?此言何出呢?”
納迦答道:“這點,恕我對道長不能言明。”
“不能言明,那你憑什麼指望我會給你呢?”納迦的回答,引起了我強烈的不滿和憤怒。
“道長,我以自己的性命對你起誓,絕跡不會做出傷害你的事情來,我只是為了自保,還請道長體諒我的苦處。以後若是能脫險,我定當對道長言明一切。”納迦的臉上,有了一絲極為古怪的神色。
“信口無憑?你說不傷害我,那就當真不會傷害了麼?還是換個我能辦得到的要求吧。”嚴詞拒絕納迦的這個要求。
“道長,一滴血,就一滴血,可以嗎?”納迦哀求道。
從什麼時候起,我身上的血,竟然也變地如此金貴。
“你若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絕跡不會答應。”無視納迦的哀求,繼續嚴詞拒絕道。
納迦眉頭緊蹙,似乎深思了片刻,“既是如此,那道長就幫我寫幾個字吧?”
“你確定是寫字而不是畫符?”我問,十足吃驚。
“對,寫字。”納迦肯定道。
讓一個道士不畫符,而是寫字,納迦難道以為我這個道士多才多藝,還同時身兼書法家的身份麼?
我無語道:“行吧,什麼字?千萬別告訴我,是梵文。”
納迦面上一喜,隨身掏出一張紅紙,攤開鋪在地上,“自然不會讓道長寫梵語,寫大唐的漢字就可以了。”
“什麼字?”我問。
納迦又從身上掏出一張白紙,攤開,只見那上面赫然寫著四個大字,至於寫的是什麼,細細分辨了半晌,著實沒有認出那是何字。
大唐的文字,構造都有某種特定的規律。
從這些字的框架和構造來看,的確符合大唐文字的規律。
我自問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大唐的文字,不敢說所有都能倒背如流,都能默寫下來,然而,最起碼,看到之後,會知曉是何意思。
然而,這四個字,可謂是他們認識我,我不認識他們。
“這都是些什麼字,又是何意思呢?”我問納迦。
“這些是上古的文字,意思是保平安之類。”納迦答道,說完之後,又補充了一句:“道長放心,我只是為了保證自己平安,不會用做其他用途,而且,就算是想用做其他用途,那也用不了。若不然,道長可以問問你那師兄。”
明知這其中有貓膩有古怪,可就是察覺不到端倪在何處。
納迦明明與二師兄方才打鬥地如火如荼,何以此刻渾然之間,就如同二師兄的老熟人一般?
“不必了,何如如此勞師動眾?不就是四個字麼?”我順手從地上撿起一塊小石頭,照著白紙上的字,在紅紙上寫去。
寫完之後,嘴裡默唸了一句口訣,伸手朝紅紙指去。
霎時,紅紙上的四個字變得清晰可見,字的顏色,也逐漸變成了淺紫色,如同我所畫的符顏色極為接近。
納迦將紅紙捧在手心裡,慢慢疊好,小心翼翼地放在懷裡,喃喃低語道:“這回,總算萬無一失了。”
看到納迦這個舉動,更是令我疑惑不已,一邊朝她打量,一邊問道:“我可以起身了麼?”
納迦抬頭看向我,神情極為誠懇,“道長,謝謝你,你不知道,因為你這幾個字,興許以後會救活萬千生靈。”
納迦在說些什麼,正欲追問,見著她從我眼前忽然消失不見。
這四個字,我雖則叫不上名字,也不知曉何意,但總覺得自己以前在何處似曾見過,直覺感覺不是什麼壞的意思,似乎正如納迦所言,好像是平安祥瑞一類的寓意。
100:羅剎(十三)
原本還欲追問幾句,後來轉念一想,起身,直接離去。
白妄和普賢菩薩仍在打鬥當中,從情形來判斷,似乎依然是白妄略勝一籌。
普賢菩薩處於防守狀態,身體周遭,散發出一種淡淡的金色光芒,照耀了整個大地。
二師兄閉著眼睛坐在一旁打坐,在我和納迦說話期間,從始至終,尚未睜眼瞧過一眼。
他對我,似乎極為放心,或者可以說,他對納迦,似乎極為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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