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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退回。
“就是,她分別就是故意傷師姐你的。”有人跟著已經附和起來。
“對,她是嫉妒絕塵子真人對你好。”
“她向來口碑就不好,能做出這麼殘忍的事情來,實屬正常。”
“我看她那不是傷你,說不定是想殺你!”
“對,她絕跡是起了殺心,並且還付諸行動。”
……
冷眼旁觀著,冷耳旁聽著,果真如同我預料當中一模一樣吶!、
活了二十二年,才知曉,原來自己的人品竟會差到這般令人發饋的程度。
“竹兒,你出手是不是有些狠了?”
抬頭看向聲音的主人,此刻,他已然站在了青煙身旁,目光關切地看著她。
方才,他說話之際,看我的眼神,頗為古怪。
心裡五味雜陳,就連語氣,也生出幾分變化來,“大師兄,你不相信我?”
大師兄遲疑了片刻,答道,“我信,可是,你真的不該出手這麼重的。她和你的法力,根本不就不在一個等級之上。”
若非對青煙瞭解甚多,大師兄也斷然不會下這般的結論。
青煙與我,或許是不在一個等級之上,但這話,不該從大師兄的口裡說出來。
大師兄,你可知道,就算這世間誰也不相信我,可我以為,至少有一個人會相信我,而那個人,就是你。
大師兄,你可知道,就算這世間的任何人都指責我,都辱罵我,可我以為,至少有一個人不會,而那個人,還是你。
這句話,最後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
青煙倒了下去,我眼睜睜地看著青煙倒了下去,又眼睜睜看著大師兄驚慌失措地把她抱了起來,然後朝太乙殿跑去。
眼前突然有些模糊起來,趕緊默唸定心咒。
待回頭之時,發覺唯有二師兄一人在我身旁站著,趕緊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二師兄,快扶住我。“
就在二師兄抓住我胳膊的那一瞬間,眼前一片黑暗,意識也全然模糊。
084:我信你
似乎做了一個極其冗長的夢,冗長到彷彿要將我的前半生寫盡一般。
在夢中,我回到了第一次見到大師兄的那一刻;回到了大師兄揹我過河的那一刻;回到大師兄滿江都城給我買十大名吃,然後將小吃捂在懷中的那一刻;回到了我發燒昏迷那次大,師兄守在我身旁不吃不喝的那一刻;回到了大師兄在漠北打獵,替我做了一件皮衣的那一刻;在夢中的最後,我看見自己手中的笛子劃傷了青煙的臉,然後看見大師兄抱著她跑進了太乙殿。
心口哞地疼地難以復加,眼淚也差點落了下來,但終究,還是任由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了半晌,又迴旋進眼裡去。
待到醒來,發覺是躺在自己的房中,而二師兄,則坐在我的床邊,一動不動地看著我,眼裡的神情,頗為複雜。
比試的時候,還是上半天,瞅著外頭已近黃昏,看來,我是足足昏迷了好幾個時辰。
瞧見我醒來,二師兄眼神一變,道:“我真想一掌拍死他。”
我佯裝不知:“二師兄,你說什麼呢,我聽不懂。”
二師兄見此,眼裡有了幾許無奈,“我倒真寧願你什麼也聽不懂,也寧願我自己什麼都不知曉。自欺欺人了這麼多年,我還能再欺騙自己到幾時?”
二師兄的眼裡,除了無奈之外,還有一抹淡淡的憂傷。
仔細回想,這些年,他間或總是會用這般的眼神看我,經常看地我莫名其妙。
以前的時候,不大懂這其中的含義,但如今,多少有幾分明瞭。
這不單單只是憂傷,而是心碎,而是一種難以言說的情愫。
二師兄這是替我擔心,替我委屈,替我憤怒。
認識他已有將近十年,還是頭一遭見到他有如此大的反應。
二師兄的性格,不算穩重,但也絕不是輕浮之人,他雖在我面前時常有幾分嬉皮笑臉,可在別人面前,還是頗為沉穩內斂的。
氣氛頓時變地極為尷尬,趕忙轉移話題道:“二師兄,你有沒有見過一個叫東華的小道士,十七八歲的模樣,容顏極為燦爛。”
二師兄的神情,愈發無奈,“你又轉移話題,“然後嘆了一聲,“是不是在大樹下跟你站著的那一位?”
我答道:“對,沒錯,就是他。”
二師兄道:“從我們四個過來之後,就再也沒見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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