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勁的地方,好像有種怪怪的感覺。
資料翻下去,一整排很普通。
哪裡出生,哪裡成長,父母名字,都是很普通的工作。她上幼兒園,小學,中學大學,皆和正常的女孩子沒有什麼兩樣。只是大學畢業後,先是應在一家大型的中央醫院做護士,工作一年七個月後,不知道什麼原因辭了職,自己應聘到萬知診所,做了一個小小的當班護士。這一做就是整整四年,一直都沒有再換過工作。
這資料看起來太正常了,只除了那個辭職的原因,幾乎和普通正常人沒有任何區別。
但是,在邊西北這樣的刑事警察的面前,越是正常到普通的資料,越會讓他們覺得彷彿暗藏機緣。沒有人幾乎是這樣一帆風順的,順當到有點讓人生疑的地步。
尤其是那個女人曾經在他的眼前,上手卡步斷骨過肩摔!
那一串動作,普通的護士?
邊西北又看那張照片。
笑意盈盈的。
乍一看很普通的女人,盯著看多了,竟然越發覺得眉眼秀氣,楚楚動人了。
邊西北一愣,伸手合上資料夾。
桌上的電話突然適時地響了。
“喂,刑偵六組邊西北。”
“邊組長,我是鑑證科於南,我們鑑證科出事了,前兩天被你擊斃的那個男人,今天要給他做DNA比對,但是今天我們去冰庫取樣,一拉開冰櫃我們三個鑑證官都嚇呆了!那個男人的頭顱不見了!”
“什麼?!”邊西北幾乎從座位上跳起來了,直接把電話一摔,外套沒穿就跑出辦公室。
刑偵六組的人見組長往外跑,有兩個也跟著他跑過來。
鑑證科在警局大樓的七樓,冰庫則在警局的地下一層。邊西北直接跑到樓下地下室,於南和另外兩位鑑證官正站在冰庫的門口,焦慮地等待著他們到來。
一看到邊西北,於南立刻迎上來:“邊組長,你快去看看吧,真是見了鬼了!”
邊西北皺眉頭。
於南雖然還年輕,二十八九,做鑑證官也有六七個年頭了,像他們這種法醫,平時是絕不會說出這樣的話的,今天居然這樣脫口而出,實在是讓他都忍不住皺眉。
邊西北推開冰庫的門,走進去。
冰庫裡本來就溫度奇低,進門就讓人雞皮疙瘩滿地。再加上這裡面又安靜得出奇,一個接一個的冰櫃裡凍得全都是屍體。一排排地走過去,本就讓人有點不寒而粟,當於南帶著邊西北走到冰著那個被他打死的男人的櫃前時,邊西北還是被震驚了一下。
死人他見多了,當警察足足十年。
死了還被人割掉頭顱的,實在是讓人毛骨悚然。
這個死掉的男人,已經被冰凍成青白的顏色,身體四肢僵硬得都像冰塊一樣,只從脖頸處被人齊刷刷的斬斷,露出陰森森的脊椎白骨,和空洞洞的食道氣管。血液已經不會流出來了,凝在斷裂的大血管處,一個硬梆梆的血疙瘩一樣,白紙一樣的面板,棉絮一樣的黃色脂肪,從斷裂的地方光禿禿地暴露著,讓人說不出的作嘔和驚悚。
邊西北瞪著那無頭死屍,適應了三分鐘才開口問:“什麼時候發現沒有了頭的?這冰庫裡除了你們能進來,還有誰能開門?”
“就在十分鐘前才發現被人割了頭的。”於南立刻回答,“昨天我們來拿了他的頭髮取樣,想要保留DNA比對樣本,結果發現他死時頭髮浸了太多血水,所以今天才來取面板樣本。結果才一開櫃,就發現已經沒有了頭顱了。但是昨天還是正常的,孫鑑證官和林鑑證官和我一起開的櫃。”
於南身邊的兩個同事點頭。
“冰庫除了我們四個鑑證官能夠開門外,只有警局譚局長才有開門的密碼卡和鑰匙。”於南補充道,“但是這兩天我們三個人都是為這個案子統一行動,沒有人私自來過冰庫,密碼卡里都會有我們刷卡記錄。”
“那另一個人呢?”邊西北問。
“肖鑑證官在七天前就已經去法國開會了,要下個星期才能回來。”於南立刻說。
邊西北皺皺眉,沒有繼續問。
他走到冰櫃旁邊,對著那具沒有頭的屍體繼續看了看。
於南也跟過去。
“你是專家,告訴我這是什麼東西切的。”邊西北問。
於南從口袋裡摸出無菌手套,往斷口處輕觸了一下。“這屍體被凍得又硬又僵,幾乎要用電鋸之類的東西才能切開。”
“你別告訴我,這是電據殺人狂才能乾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