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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曼忽然開口了。
“是誰在那裡……”
終於有效了嗎?亞連的臉上露出瞭如釋重負般的微笑,張口道:“斯曼……”
“受詛咒吧……”
亞連呆住了。
斯曼緩緩地抬起頭,轉向亞連。
“受詛咒吧……受詛咒吧……受詛咒吧……受詛咒吧……受詛咒吧……受詛咒吧……受詛咒吧……受詛咒吧……受詛咒吧……受詛咒吧……受詛咒吧……受詛咒吧……受詛咒吧……”
“不管是神還是使徒,全部都受詛咒吧!”
“把一切……全部破壞!”
那雙漆黑的眼睛裡,什麼都沒有。
第四十九章 客串把心理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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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詛咒吧……'
'把一切……全部破壞!'
亞連呆呆地看著那個彷彿失去了理智一般瘋狂地詛咒一切的人,完全失去了反應的能力。那個胸部以下全部深陷在那塊奇怪凹陷大坑裡的人的臉上,滿是自己咳出的血。已經乾涸了的血塊粘在他的下巴上,大張著持續咆哮的口中,不斷湧出的鮮血清晰可見。那種彷彿從地獄的業火中掙扎爬出的猙獰姿態,讓亞連的脊背上都掠過一陣寒氣。
就在他愣神的瞬間,降咎用一種讓人瞠目的速度突然衝了出去。突然的加速讓亞連的身體瞬間失去了平衡,向後仰倒,隨後立即靠著緊抓的左手穩住了身體,向降咎前進的方向望過去。
那是……!
糟了!
亞連看著那個掩蔽在山巒之間的小山村,大驚失色地大吼起來:“停下!斯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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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娜麗,怎麼樣了?”岑寂掀起破舊的布簾,儘量輕手輕腳地走進房間,低聲開口。
現在她們是在一個足夠安全的小城裡,這裡的醫館已經為那個窒息了的小女孩做了診治。在找到地方安置小女孩之前,兩個人都很默契地沒有提到降咎和亞連的有關話題。
坐在小女孩床鋪邊的李娜麗抬起頭,對著岑寂露出一個有些勉強的笑容。
“嗯,看上去已經沒事了。”
“……那你呢?”岑寂瞄了眼似乎睡得很熟的小女孩,嘆了口氣彎下腰,兩手撐在膝蓋上,緊盯著李娜麗的眼睛,“醫師已經跟我說過這個小女孩沒事了——我說的是你。”
“……啊。”
李娜麗有些怔怔地看著岑寂,發出一聲單音,然後馬上露出一個笑容,“我沒事,岑寂你想太多了啦。”
“……明明一臉好像三天沒睡覺的憔悴樣不要做出一副剛發了工資的歡樂表情。”岑寂毫無形象地翻個白眼,“逞強太明顯了。”
“……是,是嗎?”李娜麗愣愣地回答,然後立刻露出一副“完蛋了!”的表情捂住自己的嘴,在看到岑寂無奈皺眉的表情時,抿了抿嘴唇放下手,沮喪地低下頭。
“……抱歉。”
“沒有什麼需要道歉的。”岑寂用非常正經的語氣如此回答。“我的問題你到現在還沒有給我一個真實有效的回答,李娜麗。”
“真實有效……”李娜麗苦笑一聲,“……我現在,好像感覺不太好呢。真的很抱歉……明明是我自己想去救人,明明我們根本沒有辦法成功,明明岑寂你說了不要去……我……”
“我們是同伴吧?”岑寂伸出手摸摸李娜麗的頭,“同伴的義務就是互相支援與幫助,並且同進退不是嗎?這個沒有什麼好抱歉的。即使……”她頓了頓,嚥了口唾液以緩解自己喉嚨的乾澀的過分的狀況,然後恍若無事地繼續說道,“……即使,會有受傷和……犧牲。”
李娜麗愕然地看著岑寂,幾次張開嘴想說什麼又最終什麼也沒說出口,最後眼眶慢慢地紅了,眼淚大滴大滴地湧出來。
“我……我……對不起……”她嗚咽著道歉,自己一時的衝動害得亞連至今生死不明,她所承受的壓力,負罪感和自責後悔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那時候她滿腦子只有那個臉上永遠是嚴謹的表情,對任何事情都好像很認真,但是在偶爾會露出好像在思念著什麼的悲傷表情的斯曼。
李娜麗透過哥哥知道斯曼跟她一樣是被迫加入黑色教團成為驅魔師的,在他加入前曾經擁有一個幸福美好的三口之家。
斯曼為什麼會變成降咎?他怎麼能變成降咎?他還有家人,他還有思念著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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