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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在王姓修士帶領下,四人終於踏足這片縱橫交錯著千百道溝壑的古戰場遺蹟。
方才踏足其中,頓有不同感受,四人不約而同的抖動了一下。
“有古怪!”
尤其是居中那名巨魔族修士,整個人仿若糟糠般劇烈顫抖起來,眼中佈滿驚恐之色。
一旁的王姓修士反應倒也不慢,猛的一把將同伴拽開了丈許,前者方才恢復了正常。
“你踩到不該踩的了。”王姓修士指著方才那名同族修士站著的地方。
若不細看倒也發現不了什麼,但隨著他手指的方向,當可發現一道約有丈許長度,形似刀痕的地表凹陷,其中竟隱約有絲絲模糊的白色煙氣在其中流轉。
“這片廢墟中的溝壑或地痕並非天然形成,而是當年古修爭鬥時留下的戰痕,縱然已隔萬載,有些戰痕之中依然存留著古修當年的法術殘威。”
“半年前我來此地時,隊中就曾有個不開眼的傢伙,因為觸動了一道存有古修法術殘威的戰痕,就此斃命。”
“你方才立足的地方,那道戰痕應當只是抱嬰期古修遺留下的戰痕,法術殘威所存無幾,算你小子運氣好。”
別看王姓修士一副大老粗模樣,但分析起來卻頭頭是道,顯然來此之前已有充分準備。
“王哥,這裡的戰痕如此之多,我們怎麼判斷哪些是有危險的呢?”
那名緩過神來的巨魔族修士此刻仍心有餘悸,看了眼密佈於四周的千百溝壑與地痕,擔憂道。
“你不會先以神識探掃,再下腳嗎?”
王姓修士沒好氣的哼哼了一聲道:“別磨蹭,你我四人各自選一個方向,以神識探路,有發現就招呼一聲,這種地方多待一秒都不安全,能早點得手,也能儘早離去。”
這時,久未出聲的玉墨開口問道:“王大哥,奴家並不知那法寶殘片是什麼模樣,又該如何搜尋呢?”
見玉墨髮問,王姓修士頓時擠出一個比哭好看不到哪裡去的笑容,比劃道:“其原型應當是一柄長槍形態的法寶,灑落此地的法寶殘片不下十餘,玉墨妹子,你只需以神識掃過,即可感應到法寶殘片特有的寶韻,很容易辨認。”
隔開老遠埋伏著的蕭宇凡憑藉靈符功效,亦是將這支修士小隊進入廢墟後的動靜全都收入眼底,就連他們之間的對話交流都沒有落下。
“這片古修廢墟之中居然藏有法寶殘片!”
蕭宇凡聽聞這個訊息後,此刻內心的震撼情緒絲毫不比當初發現至聖血印奇異功效時為弱。
法寶不比法器,此乃真正的寶貝,其價值之高昂,絕對是天文數字般的恐怖。
可以不嫌武斷的說一句,百分之九十的結丹期修士都沒有法寶,不是他們不能驅使,而是他們買不起。
假設一名結丹後期修士,順風順水的修煉至結丹後期,或許窮其畢生積蓄,經過極漫長的資本積累後,勉強能購得一件法寶,而且還是那種比較不入流的。
據說如今的三界之中,縱然是抱嬰期大修士,都不是誰都擁有法寶的,可見法寶之罕有。
而法寶殘片雖說乃是損毀後的法寶殘餘,已無復法寶至強之威。
但即便如此,若能尋到手段高明的煉器師相助,可將法寶殘片回爐重煉,製成介乎於法器與法寶之間的靈寶。
靈寶的威力不如法寶那是必然的,但哪怕是最差勁的靈寶,也遠遠超出頂尖法器諸多。
因此,法寶殘片的價值已是不言而喻。
幾年前,蕭宇凡曾經混入東籬坊市每隔兩年舉行一次的大拍賣會,親眼目睹了兩枚法寶殘片的拍賣全程,那是兩枚原屬劍形法寶上的殘片,最大的那枚殘片也不過三寸長短。
但最後拍出的價格卻絕對是蕭宇凡畢生難忘的,大的那枚最後以八萬上品靈晶的價格成交,小的那枚也拍出了五萬上品靈晶的驚人價格。
若是將其換算成下品靈晶的話,分別是八百萬與五百萬。
由此可見,在烈血荒原內淘荒淘到古修遺留的法寶殘片,簡直是每一名淘荒者的最大夢想,從此一夜暴富完全不是問題。
“十餘枚法寶殘片,嘖嘖,隨便入手一枚都是難以想象的財富!”
“只是想要從四名築基修士手中奪食,已遠遠超出了我力所能及的範圍。”
“難道就這樣幹看著別人大發橫財,這豈是我的作風。”
“要是我也有一支修士小隊就好了。。。。。。”
肉疼法寶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