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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不喝,我們就喝多一點,這樣就扯平了,反正是他付帳。”殷相睿說道,眼神和語氣同樣沉靜。
他是兄弟會里年紀最小的一個,二十五歲,冷靜聰明,但還不夠成熟,對陌生人相當冷漠。
他的姐姐殷香茴在性情上綜合了父親殷邪和母親砂衣子的優點,他則完全承襲了雙親出色的外貌,擁有一張迷死人不償命的俊美面孔。
然而,他的性情卻只像與他父親是孿生兄妹的姑姑殷柔,神秘而危險,對待女人總是莫測高深,與人充滿了距離感。
“好!我再喝六杯。”嚴御臣妥協了。“一人再敬你們一杯,先說好,我喝完這六杯就不再喝了,這樣總可以了吧?”
他就知道這些傢伙纏人有一套,在眾家好友的打壓下,饒是再怎麼有原則也只得放棄。
“可以,但是——”伍獅揚起壞壞的笑意。“要換酒!”
他招來服務生,附耳過去,大夥都不知道他在搞什麼鬼,不一會,只見服務用托盤端來六杯顏色不同的調酒。
伍獅笑嘻嘻地說:“壽星一人敬我們一杯酒,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喝完這些就不用再喝了!”
嚴御臣蹙起了墨眉研究,頓感哭笑不得。
他就知道伍獅會要詐,那幾杯顏色紅、橙、黃、綠、藍、白的酒裡也不知道加了些什麼東西,喝下去很不保險。
伍龍氣定神閒的介面道:“調酒是酒吧老闆獨創的特色,來到這裡,若不喝一杯調酒再走,便虛了此行。”
嚴御臣嘀咕著,“這不是一杯,是六杯。”
章力戲謔地笑問:“敢情嚴總想反悔?”
“豈敢?”嚴御臣揚揚眉梢,講著反話。
他知道自己沒有反悔的餘地,反正壽星跟新郎倌一樣,都必須抱著壯士斷腕的決心被整就對了。
說實在的,常年在非常有理智的控制飲酒量下,他的酒量不算好,因為喝得不多,所以酒品自然也不差,但若把這些調酒喝下去,他可就不能保證自己的酒品了。
“我先敬你,壽星,生日快樂!”伍獅又在帶頭起鬨了,他先乾為敬,不過他喝的只是啤酒,根本是小Case。
嚴御臣喝了第一杯紅色的調酒,一股辣味覆著他的喉嚨,還有股草莓糖漿的甜膩,酒精的沁涼有著爽嗆氣息。
平心而論,這酒調得純熟,讓人喝了還想喝第二杯。
“好啊!”兄弟會成員鼓掌叫好,把氣氛炒得火熱,包廂區的客人都被他們的叫好聲吸引了過來。
在一種長痛不如短痛的心態下,嚴御臣連續再喝三杯,然後休息一下,把最後的兩杯也給一併解決,跟他一貫的明快作風很像。
“夠爽快!真是我們的民族英雄!”伍獅口沫橫飛的亂誇一通,硬把微醉的嚴御臣拱上小舞池。
包廂區的小舞池是酒吧不定時會請舞者來跳舞助興的地方,通常是有客人特別要求時才會有的服務。
“推我上來做什麼?”嚴御臣不怒反笑,酒精揮發的極快,他有股輕飄飄的感覺,不再像平日那麼拘謹。
“跳舞啊!”伍獅鼓吹著。“壽星跳舞!”
他自動自發替好友解開黑色BOSS襯衫的一排鈕釦,用無比煽動的語氣說:“跳一段牛郎秀來讓我們瞧瞧,讓大家知道你的肌肉不是蓋的也不是軟的,是很有份量又發達的!”
他們經常相約上健身房和三溫暖,也常一起游泳,對彼此的身材都很清楚。
“你這傢伙!”嚴御臣笑罵著。
奇怪的是,他並沒有反對,反而緩緩舞動身子在舞池裡放鬆地扭動四肢,隨著音樂的節拍,他的表情投入而陶醉,因為他的配合,兄弟會的成員鼓掌鼓得更熱烈了。
此刻,嚴御臣最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
有點小古板、小嚴謹的他,是不容許自己出任何差錯的,然而現在,他完全脫軌了!
第二章
藍寧推著放蛋糕和鮮花的餐車來到包廂區,這是客人預定的香草生日蛋糕,還真巧,有客人的生日跟她同一天。
剛才她在廚房聽到服務生們興奮的對談,說包廂區有幾個帥得像明星的男客玩瘋了,壽星還被朋友拱上了舞池表演牛郎秀,於是她決定來看一看。
畢竟這裡還有別的客人在消費,藍色酒吧可不是牛郎吧,如果場面失控的打擾到別人,她必須視情況阻止才好。
藍寧身著撩人的白色緊身上衣和及膝的藍色薄紗裙走過沙發區,黑髮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