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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倆就是對濃情蜜意的新人,夫婿還對我體貼入微呢。
輕輕哼了一聲,沒有說話。反正我頂著喜帕,所有人只能看他,要尷尬也不是我。
宇文恆又笑,說,“今日賓客很多,你總不想所有人都一直陪我們站在這裡吧?別耍小孩子脾氣,讓賓客們笑話,等晚些時候我們再說話。”
看這話說的,若是我再不理會,還不知道他會說出什麼肉麻的話來。於是不再堅持,配合的走完所有儀式,由侍女領著回東院。
出了喜堂沒走多遠,一把將頭上礙事的喜帕扯下來,不等侍女說話,搶先說道,“反正都拜完堂了,要這東西也沒用,還礙眼!”
“請王妃將喜帕蓋回去,這有違禮制!”侍女不贊同。
“我不戴!”將喜帕揉成一團捏在手裡,鐵了心不聽話。
“王妃……”為首的一名侍女眉頭微微一皺,把生氣的心隱忍下,退讓的妥協一步,“這會兒就算了,但是回到喜房,王妃必須重新戴上喜帕,等待王爺親自揭開。”
聽她話音說的生硬,知道我若是不樂意,她會強制執行,於是識趣的不吭聲。
回到東院,重新蓋上喜帕,百無聊賴的坐在床上。這時正是夕陽西退的時候,金黃色的光暈從窗戶照進來,屋子裡暗影濃重,除了遠遠傳來的歡鬧,一切都很安靜。我就坐在床上等待,時間一點點流逝,我感覺很困。
想起和君惜墨成親的那個晚上,也是等的脖子都要端掉,人才慢悠悠的來到洞房。揭了喜帕,還有一系列繁瑣的禮儀,簡直就是折磨人的事情。唉!我怎麼會經歷兩次呢!
天色終於暗了,侍女將窗戶關閉,把桌子上的龍鳳喜燭點燃。一名侍女立在床側,其餘的人都在外面守候,洞房內的確佈置的喜慶華麗,可加上她們這些配劍女俠,儼然就是羈押重地!
捶了捶後背,往床頭挪動身子,最後倚身靠在床頭,閉上眼。
**外面已經全黑,恆王府臨近側門的一個院落,是幫賓客們存放馬車,餵養馬匹的地方。這裡沒什麼貴重物品,因此看守的只是幾個下人,負責給馬加水喂料,另外警防走火。
院門外突然走來兩名丫環,端著酒菜進入馬廄旁的一間屋子,擺上飯菜。
“可算送來了,都餓死我了!”一名小廝抓著雞腿啃起來。
“今天的菜可真不錯,酒也好香!”另一人開啟了酒,頓時香味飄散出來,還沒喝幾個人就興奮起來。
丫環見狀敲敲桌子,提醒道,“我的時候管家可交待了,你們吃的再多都沒關係,但是酒必須少喝。這裡都是馬匹和馬車,草料又多,萬一你們喝醉了不注意,使得馬房走火,到時候驚擾了賓客,觸怒了王爺……哼,你們幾個的小命兒就堪憂了!”
“你別這麼掃興好不好?哪能就走火了呢。”小廝拍著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證,“放心吧,絕對不會有事的,今天是王爺的大喜之日,我們有一萬個腦袋也不敢在今天大意。”
“那就好!我走了!”丫環離開。
看到丫環走遠了,房中的幾個人把門一關,挨個斟滿酒,樂呵呵的喝起來。
此時,停放在院子角落的一排馬車,其中一乘突然閃出一抹黑影,小心的觀察周圍的環境,隨後悄無聲息的躍上院牆,鬼魅般的潛入夜色。
黑影對王府並不熟,不時的停下察看方位,最後進入東院。
他一眼就看到那間被大紅喜字貼滿的房間,懸掛著紅燈籠的門下站著配劍的侍女,窗戶緊閉,使他無法進一步窺測房中的情況。不過依照判斷,裡面也是戒衛森嚴,想到此時尚早,宇文恆不可能那麼快回到洞房,於是他先行離開,前往南院的聽風樓。
君景澤焦灼的坐在旁中,看著燭火隨窗外的微風時而搖曳,心裡更加不定。雖是千里迢迢為慶賀而來,但他根本沒那個心思,目睹拜堂之後,喝了兩杯酒推說身體不適,早早回來休息。他所擔心的是今晚將會發生的事,這將關乎好幾人的命運。
突然窗扉一動,循望見一抹身影就極快的閃了進來,心驚中看到來人是君惜墨,連忙喊道,“四哥!”
君惜墨忙做個噤聲的手勢,謹慎的貼在門上側耳傾聽,隨後關上窗,小聲問道,“權公公那邊有動靜嗎?”
君景澤搖頭,“他們全都住在風荷小築,你的兩名侍衛暗中盯著,若有動靜,他們會來稟報。”
“王府裡情況怎麼樣?”君惜墨又問。
“似乎沒什麼特別,南院這邊也沒特別加派守衛。”君景澤說著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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