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漢森連忙點頭：“修爺，你可能還不知道，黑豹和臭捕頭有不共戴天之仇。或###天早晨，就被抬進停屍間了。”

草上飛從地上撿起鞋扔向漢森：“臭嘴。”

鞋砸在漢森身上，漢森臉上依舊浮現著笑容，趕忙把鞋放在草上飛床邊，然後飛快地躺在床上，不敢再說話。

“這威廉是要幹什麼？把對立幫派的犯人、有私仇的犯人、相互不買賬的犯人被關在一起，這監獄還不亂套？”小勞作不解地自言自語。

修爺不再說話，但是琢磨半天還是沒有想出威廉調換牢房的目的。

剛才兩個犯人的打鬥是明目張膽，在另一個牢房裡，黑豹一雙大眼睛緊盯著張楠，也有死拼的兆頭。小菊芳看在眼裡，趕緊臉上帶著笑容手忙腳亂地給黑豹鋪床。黑豹根本不理會小菊芳，雙拳握著關節嘎嘎直響。張楠則顯得氣定神閒，看了黑豹一眼，而後轉身收拾床，準備睡覺。黑豹猛地撲向張楠，拳頭高高舉起。張楠回身準備抗擊，但郝平已經擋在張楠身前，黑豹拳頭落下，重重地砸在郝平的身上。看到郝平為保護自己捱打，張楠臉上頓時浮現出怒氣，欲與黑豹較量，但被郝平攔住：“你有傷，打不過黑豹。”

黑豹掄起拳頭再次衝向張楠，小菊芳猛地跑到牢門前衝著外面也大聲喊著：“殺人啦，快來人啊……”

“小菊芳，你再喊，我撕爛你的嘴。”黑豹惡狠狠地說道。

小菊芳嚇得不敢再嚷嚷。

“把牢門開啟。”這時，威廉來到。

小菊芳臉上頓時露出喜色。

威廉站在牢門外：“剛才是誰在亂喊？”

小菊芳舉起手：“是我。”

威廉目光逼視小菊芳：“你喊什麼？”

“殺人啦，救命啊……”

威廉用警棍托起小菊芳的下巴：“你屬蚊子的？”

“殺人啦，救命啊……”小菊芳突然大聲喊道。

威廉被嚇了一跳，舉起警棍，小菊芳趕忙縮頭躲避，但威廉的警棍沒有落下來。

“是誰要殺人？救誰的命？”

小菊芳欲開口，看到黑豹正盯著他，小菊芳支吾著。

“快說。”

“是黑豹要殺張楠。”

威廉走向黑豹：“是真的嗎？”

黑豹搖頭：“不是。”

“這麼說，這裡任何事情都沒有發生，是你在無事生非。”威廉又走向小菊芳。

“不，威廉警官，不是這樣……張楠和黑豹有私仇，現在張楠有傷，黑豹會打死張楠的。”

“這裡是公共租界的監獄，不是流寇出沒的荒山野嶺。我不相信在我治理下的地方會出現這種事情。”

“威廉警官，我要求見典獄長，這裡的情況確實很危險。”郝平也說道。

“情況是否危險我說了算，而不是你。”　。　想看書來

第三章　雙雄對峙（6）

說完，威廉狠狠地給了郝平胸口一下，然後離開，並輕聲對身邊的獄警說道：“無論出什麼事都不要開牢門。”

牢房內空氣異常緊張，黑豹的臉上已然浮現出勝利的笑容。小菊芳站在牢門旁一會兒看著張楠，一會兒看著黑豹，不知該如何是好。郝平強忍疼痛，想用自己的身體擋住張楠，但被張楠推開。

“臭捕頭，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張楠語氣平和地說道：“恐怕會讓你失望。”

黑豹大喊著揮拳衝向張楠，張楠與黑豹展開搏鬥。顯然張楠因為傷勢所累，根本抵擋不住黑豹的攻勢，張楠被黑豹重拳打倒在地。

黑豹衝著張楠怒吼：“起來，爬起來……”

郝平衝到黑豹身前：“張楠身上有傷，趁人之危恐非英雄所為吧！”

黑豹一把推開郝平：“滾開。”

張楠艱難地爬起，擦拭著嘴角的血跡。黑豹再次呼嘯著撲向張楠，並很快再將張楠打倒在地。張楠再次從地上爬起，再次站在黑豹面前。黑豹揮拳再次衝向張楠，小菊芳閉上眼睛不敢再看，張楠又一次地被黑豹擊倒在地。

黑豹咆哮著：“你給我站起來……”

張楠用手撐地欲再次站起，但已經力所不及。

“黑豹，當年張楠打死你兄長是職責所在，張楠與你們兄弟並無私仇。”郝平厲聲說道。

黑豹兩眼血紅，手指郝平：“你再多說一個字，我先把你的腦袋扭下來。”

黑豹話音未落，張楠用盡全力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