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4/4 頁)

一眼，草上飛將小菊芳擠到一邊。

草上飛看著張楠：“我覺得這裡面有問題。”

“有什麼問題？”

“要是我知道早告訴你了，總之，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張楠笑笑沒有做聲。

牢門開啟，獄警走了進來。

“7632，出來。”

監獄操場的拳臺下，老歪等斧頭幫的犯人瘋狂地號叫著，修爺神情悠閒，小勞作攙扶著阿貴。老金、郝平、阿炳等人的臉上則露出緊張的神情。黑豹赤裸著上身站在拳臺上。

張楠出現，走向拳臺，犯人們閃開一條通道。

臺下斧頭幫的犯人瘋狂尖叫：“打死他，打死他！”

裁判上場，將黑豹和張楠叫到一起。

黑豹聲音不高地衝著張楠說了一句：“對不起！”

張楠似乎沒有聽清楚黑豹在說些什麼，眉頭微微一揚。

裁判敲鑼：“開始！”

黑豹閉上眼睛，狂喊著一拳砸在張楠的胸口，張楠連退幾步身子還沒有站穩，黑豹拳頭又到，張楠又中幾拳。

老歪等犯人更加瘋狂地號叫，威廉出現在拳臺下面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拳臺上，黑豹又重重一拳打在張楠胸口，張楠身子晃動，一口血吐出，栽倒在地。

臺下又是一陣歡呼，裁判將張楠和黑豹分開，單腿跪在張楠身邊，數著，“1……2……3……”

張楠努力睜開眼睛，但周圍一片模糊，依稀能聽到裁判數數的聲音，忽然他的眼前一片漆黑，連聲音也聽不到了。

黑豹注視著張楠，臉上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張楠依然倒在拳臺上，裁判數著數字：“……5……6……”

老歪在臺下大聲喊著：“起來，臭捕頭，起來……”

“張楠完了……”小菊芳喃喃地說道。

突然，張楠似乎又能聽到聲音了，而且聲音越來越大，從嘈雜到清晰，他努力睜開眼睛，模糊的視線也清楚起來。

裁判：“……7……”

就在裁判即將數8的時候，張楠搖搖晃晃地重新站立起來。

裁判閃開，張楠和黑豹又打在一起。

老歪：“黑豹，為你大哥報仇……”

黑豹看著龍哥和威廉，龍哥和威廉的表情都示意黑豹繼續狠狠打。

黑豹痛苦地閉上眼睛，再次啊啊地狂叫著，拳頭重重打在張楠的身上，張楠又吐一口鮮血，身子搖搖晃晃，似乎一陣微風都能將其吹倒。黑豹再次出拳，張楠勉強避開，並趁勢給了黑豹一拳。

中拳的黑豹忽然捂住肚子，一口鮮血從嘴裡噴出，龍哥、老歪臉上露出吃驚的神色。

黑豹眼睛緊緊盯著張楠，張楠吃驚地注視著黑豹。

黑豹“啊”的一聲衝向張楠，張楠躲閃，黑豹卻並沒有收步，徑直飛下拳臺，雙手緊緊掐住威廉的脖子。

快要窒息而亡的威廉掏出手槍，槍聲響起，黑豹倒在血泊之中。

監獄裡一片寂靜，片刻之後，幾個獄警護在威廉身前。

張楠跳下拳臺扶起奄奄一息的黑豹。

黑豹看著龍哥，眼睛裡充滿無奈與懊悔，黑豹將目光轉移到張楠臉上。

“來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