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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了？”

“漢森這王八蛋，居然想拉警鈴報警，我給了他一槍。”阿貴說道。

老金正要說什麼，阿炳用手一指：“獄狗上來了。”

“瞄準再打。”

黑壓壓的一隊獄警壓來，距離大門越來越近。

“打！”老金髮話。

一排密集的子彈射出，又有四五個獄警倒在血泊之中，獄警再一次被打退。　。。

第十九章　暴動失敗（4）

“我沒子彈了。”

“我也沒了。”

“我還有一發。”

大家的子彈都沒了，阿貴看到大門前面躺著十幾具獄警的屍體，步槍就在他們的身邊，他把槍扔給一個犯人，但一把被老金拽住。

“幹什麼去？”

“要活命得有前面那些寶貝。”阿貴說道。

“小心。”

阿貴笑笑，而後躍出內監區大門，匍匐在地朝獄警屍體爬去。他爬到第一具屍體前，搜出彈夾，又把步槍挎在胳膊上，而後向第二具屍體爬去。老金、阿炳等人緊張地注視著阿貴。阿貴又將一個彈夾放進口袋裡，準備再拿步槍時，一顆子彈落在阿貴的前方。

老金大喊：“阿貴，快回來！”

阿貴顯然聽到老金的喊聲，猶豫一下，但手再一次伸向步槍。

“砰！”又是一聲槍響，子彈打在阿貴的手腕上，鮮血頓時湧出，但阿貴強忍著疼痛還是抓住步槍。他拖著四五條槍向內監區大門爬去。子彈不斷射來，有的落在阿貴身邊，有的擊中阿貴的身體。阿貴堅強地爬向大門，身後流下長長一道血跡，眼看阿貴就要爬到大門前，一顆子彈射在阿貴的後心。他用盡所有氣力向前爬，但再也爬不動了，大口喘著粗氣。

老金見狀躍出大門，冒著子彈將阿貴拖進大門。

“阿貴……阿貴……”老金大聲地喊道。

阿炳等人也叫著阿貴。

阿貴緩緩地睜開眼睛：“告訴……告訴張楠……我這輩子算……算白……白活了……他答應我，下輩子……還有黑豹……桃園三結義……我等著……”

阿貴頭一歪死去。

老金大聲呼喊著：“阿貴……阿貴……”

阿炳等人注視著阿貴的屍體，個個面容悲痛。

就在這時，小菊芳跑來，看到阿貴的屍體也是大吃一驚。

“阿貴……阿貴是怎麼死的？”

“去給大家收集彈藥。”阿炳說道。

“出了什麼事情？”老金問道。

“有一隊獄狗翻牆進了內監區。”

老金一驚：“阿炳，你帶幾個人去增援張楠。”

阿炳等幾個犯人匆匆離去，小菊芳也從阿貴的胳膊上取下一條槍。

阿貴死了，張楠那邊的情形也不是很好。

兩個獄警騎在牆頭，放下一個長梯，張楠瞄準一個獄警，扣動扳機，槍聲響起獄警倒下去，另一個獄警連忙把身子縮回牆外。

“快，把梯子搬走。”張楠喊道。

兩個犯人上去把梯子搬離。

牆頭探出四五個腦袋，槍架在圍牆上，有兩個獄警騎在圍牆上又放下一個梯子。

張楠再次扣動扳機，又一個獄警倒下牆頭。

張楠的射擊引來一陣密集子彈，使得張楠不能探頭。當獄警停止射擊張楠再探出頭時，已經有六七個獄警順著梯子下來。

就在這時，阿炳、小菊芳等人趕到，開槍射擊壓制住獄警的火力。

“阿炳，你去告訴老金，為了避免更大的犧牲，我決定終止暴獄。”張楠說道。

阿炳難以置信：“你說什麼？”

“終止暴獄，組織大家有秩序地回到自己的獄室。”

“那我們就將任獄方宰割。”

“我們會和獄方展開新的鬥爭。快去，這是命令。”

阿炳艱難地點頭離去。

老金與犯人們邊撤退邊射擊，與阿炳相遇。

“獄狗用裝甲車撞開了大門，張楠有什麼指示？”

“張楠決定停止暴獄，組織大家有秩序地回到牢房。”阿炳說道。

“我們在這裡儘量拖住獄狗，你組織大家回牢房。”

阿炳點頭離去，老金指揮犯人開槍阻擊獄警。

犯人們陸續地走進監舍，龍哥與修爺的臉上露出不解的神色。

“張楠決定放棄暴獄，讓大家都回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