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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關東地界又回到了我們中國人的手上!”,我聽罷她這一言激動得滿臉盡是淚光,心中興奮不已。正在此時,郭沛天插話問道:“霖兒,你有什麼打算?”,我答:“暫時沒什麼打算,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就在關東紮根,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待到我老邁難行兒孫成群之時,我便要和他們好好地講一番年輕時關東的奇事……”,徐三娘子聽罷笑道:“霖兒,說到‘兒孫成群’,我倒是給你帶來一個人呢?你來瞧……”,說完,徐三娘子去那山洞之外,片刻之後她領著一個白衣女子而來,我定睛一看:這正是此番在江門為我守節三年的,令我為之傾倒的靜玉。
“靜玉……”,我驚呼道,“知焉哥……”,靜玉見我亦是驚得不淺,我倆緊緊擁抱在一起,讓淚水盡情地滋潤著衣衫,過了許久,我歉疚地說道:“靜玉,知焉哥對不起你……”,靜玉驚問道:“知焉哥,你為什麼要這麼說?”,我長嘆一口氣道:“天池的獸魚僅有一隻,它的一隻眼睛已經為復活徐三娘子所用了;另外一隻……知焉哥沒有為你留著,而是用在他處……血玉,還有你的頭疼病……怕是再也難以治癒了……”
靜玉聽罷嫣然一笑,反問道:“知焉哥,你是不是發燒將腦子燒糊塗了,我什麼時候頭痛過?”
後記:‘中國之奇,莫非關東’。幾千年來,數以萬計的文學作品對中原進行了無數的描述,其中不乏英雄氣短、兒女情長,文筆之雄、之細,讓我這個生於關東的人非常羨慕,甚至有些妒忌。很長時間之內,我一直在思索一些人物,一條主線,一個描繪關東兒女的獨特故事。直到在二零零七年的八月末,這則故事的大綱終於完成,幾經修改之後,我在九月初將之發表在天涯社群的蓮蓬鬼話版塊兒當中。後來,中文線上的編輯意外發現了我,發現了這則新穎的故事,藉著編輯的推薦,我又認識了17k。這個臥虎藏龍的平臺。許多在網線那邊的讀者每天都來支援我,給我留言,追我更新,讓我產生了一種更難以推卸的責任,一種讓我將書寫得更完美的責任,大約一年之後,經過無數次著墨、無數次修改,本書終於定稿。
希望這本書能夠讓您更加了解關東,愛上書中的人物,愛上自己的河山。倘真如此,那便是我一生當中莫大的榮幸!
劉明偉 於 二零零八年八月五日
第十一章 … 參場(五)
“我眼瞅著那錦衣男子悄無聲息地從四哥身後的土中鑽騰而出,而他渾身的素衣竟沒染上一絲的塵埃,周遭依然寧靜如初,甚至連土坷垃破碎的聲響都未發出一兩聲來。我心生疑意,抬頭打量面前這個形如鬼魅的男子:他的麵皮是如此地粉嫩白皙,柳葉眉,細長眼,玉墜鼻,薄唇嘴,五官細緻的就跟個女人一般。他對著我笑了一下,嘴巴微微上翹,眉宇之間滲出一股英氣,那股英氣是無形的,但卻極有威懾力,就像高手寶劍出鞘時迸出的劍氣。
我又端詳著他的輪廓,這人身材七尺有餘,粗看身材雖說不上細瘦,但也絕論不上孔武。一襲白袍自他的頸子而下,直拖到腳面之上。在他身後,繫著一張水藍色的披風,那披風跟隨山間的氣流上下翻動著,卻沒發出一丁點的聲響出來。他微笑地用眼珠俯視著我,有如君臨天下睥睨眾生一般。
四哥也彷彿感受到身後的那股銳氣,徑自轉身過來與那男子搭話,在四哥的指引之下,我們三人簽訂了一則血盟。自此以後,我和四哥兩人才得以從那仙境出來,回到不鹹山麓繼續生活。”
“洪哥,你先不要著急說之後的事,俺倒想聽你講講那名白衣男子的底細”,胡老三聽到這兒,忍不住插了一嘴。
“那名白衣男子叫做血參,是一個凌駕於五輪之上的靈族,不鹹山內所有的野生棒槌都歸他一人掌管,而我們無意闖入的這個所在,就是他閉關修煉的秘園 —— 一個天然的巨大參場,血參告訴我說,三百年前,努爾哈赤也和我們一樣,誤闖入這個大參場,太祖起兵所需的八八六十四根大棒槌就是從他的參園子裡摘的,那時太祖羽翼尚薄,根本沒有實力與明朝軍隊對抗,是血參窺破了天訣,給予太祖六十四根棒槌的恩賜。
還有之前那個綠色的漩渦,乃是血參為了考驗我和四哥的人品所造的幻境。我頭腦簡單,自己中了陷阱還茫然不知,竟然操起削尖的樹枝去戳四哥,結果我自己嚐到了攻擊反噬的滋味。這件醜事,我本打算隱藏到我入棺材那天,可今天提起參場子的事,不得不重翻此事,每每想起,我都臊得滿臉發紅”
“其實洪哥你也不必太過介懷,螻蟻尚且偷生,何況人乎?聽完你說的這段,事情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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