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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薄’四點,講究隱蔽,講究殺人於無形之間。而我這一甩絲毫沒有隱蔽之意,甚至將‘大’、‘拙’、‘重’、‘厚’四個缺點佔盡。不過古語有言曰:‘有弊必有利’,我這一刀雖然巨大,但卻凌厲,憑著我十分內力,任誰伸手去阻恐怕都會殘肢斷臂,故而此次並無誰敢再為惡人白昱思出頭。轉眼之後,那飛刀正扎進白昱思的前胸之內,巨大的力量帶著白昱思後退了三四步,那刀倒也飛得周正,正鑲入他後身的一張桌內。
轉眼之間,二命皆喪,我望著兩具屍體,心中也漸生歉意,覺得自己此番做得彷彿有些過分。臺下許多觀眾並不知我與白昱思之間的恩怨,方才殺松本固然是好,不過此後的拋劍屠人卻只當我殺得性起、亂殺一氣,一通騷動之後,許多人心生懼意,紛紛起身逃走,轉眼城南萬餘觀眾就跑了半數。我飄身從臺上落下,抽出他前胸的利刃將白昱思的首級斬下。旁邊的梁寬和廖啟棠從未見過如此血腥之舉,直嚇得面如土色均不知如何說話,好在蘇乞兒見過世面,厲聲質問我道:“你何苦要這般狠毒?”,“狠毒?”,我冷笑道,“你不知道這人生前有多麼狠毒,倘若不是我命大,怕是早被他害死三回五回了”,蘇乞兒又道:“你內、外、輕三功純熟,出手又如此發狠,讓我想起一個人來?”,“是誰?”,我問道。蘇乞兒道:“‘塞北邪神’郭沛天!”,我聽罷一見再沒誰知道我的底細,就放肆地大笑道:“沒錯!他還真和我說過鬥你”,蘇乞兒驚道:“那你是?”,我將真氣匯于丹田,用全身之力吼了一聲道:“你方才說的‘塞北邪神’正是我爹,我乃是他的獨子,諢號‘塞北瘟神’郭鎮霖!”,蘇乞兒梁寬幾人一聽大驚,立刻被驚得瞠目結舌,我見他一副窘相,心中暗笑道:“看來郭沛天的確駭人,而我那自封的綽號‘塞北瘟神’也甚是好聽”,蘇乞兒聽罷我的身份質問我道:“郭沛天是你老子,難怪你的輕功如此絕倫,我且問你,你爹現在藏於何處,因何十年都不敢露頭示人?”,我思考片刻道:“我爹他已歸隱山林,潛心教我習武,此番我前來打擂正是受爹爹驅遣,他要我做些對武林大有裨益的事情!”
“大有裨益的事情???”,蘇乞兒、梁寬和寥啟棠三人六目相對,彷彿自己耳朵聽錯般地。良久,蘇乞兒忍不住噴笑道:“你說‘塞北邪神’要對武林做大有裨益的事情,哈哈,哈哈,你說,這太陽是打西邊出來的麼?”,我聽罷答道:“蘇老前輩,我理解你的心情。我爹在前幾十年的確在武林中作惡良多,正是如此,我爹現在才想讓我替他做些好事,挽回他的聲譽!”,蘇乞兒在我說話時一直觀我神態,我心中無愧神態自然沒有任何慌張,言畢,蘇乞兒道:“如此說來郭沛天倒是一個有趣之人,少時像個惡漢子;現在老了,反倒像個羞羞答答的大姑娘了”,我道:“其實我爹這十年來一直隱居著修身養性,他現在是一個很好的人”,蘇乞兒又笑道:“他人好不好……我不敢說,不過你這次空手鬥敗松本,既給霍武師報了仇,又大漲了武林人的威風,於公於私都是一件大大的好事!”,眾人言罷剛要散去,哪知自城北呼呼啦啦開過一隊騎兵,為首的將官一手持鞭一手拎著一支短槍,其餘計程車兵每人手裡都端著一支火槍。這隊騎兵行的異常迅速,還未等我們反應過來就將精武體操會的場地緊緊包圍起來。
為首的將官一勒馬,穩穩地停在蘇乞兒面前,其他軍士也個個將火槍舉起,用槍口直指向體操會的會員們。蘇乞兒混了幾十年江湖,自知此時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於是他對身前將官施了一禮,道:“這位大人,我們精武體操會個個都是守法良民,不知您此番擁兵包圍是和原因?”,將官在馬上歪著嘴,上下打量了蘇乞兒一番,道:“有人報案說這裡死了人!”,蘇乞兒聽罷忙抱拳答:“回這位大人,這裡是中外比武鬥藝的會場,我們雖然把一個日本人打死,但是上臺之前我們都是立了生死狀的,認賭服輸、聽天由命;倘若戰死、概不追究!”,將官又道:“報案的人說,你們體操會的人不僅殺了一個日本武師,還殺了一個大清朝的國民,這個人沒有和你籤生死狀吧?”,蘇乞兒一聽啞口無言。的確,白昱思倘若被施耐普所殺,或者墜入臺下,旁人斷然沒有追查的理由,不過數萬人目睹白昱思是為我所殺,這事情反而說不清了。
正在此時,有兵士下馬搜尋證據,白昱思的無頭屍體正巧就在人群當中,又尋一會兒,白昱思的頭顱及松本那把寶刀也被找到,將官在馬上對蘇乞兒說道:“屍首、兇器均已找到,你們還有何話說?弟兄們,帶走!”,蘇乞兒剛要辯解,幾隻火槍從四面指向他的頭顱,我一見暗暗著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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