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剷掉這個魚肉窮人的惡勢力。想到此處,我便答道:“當日我們去江門時,有一個自稱為‘金狼幫’的總轄大寨主,在言語之中對我娘十分不敬,我娘十分生氣就和他動起手來,哪知道戰了幾十個回合之後,這人不敵此人,被他刺中了腹部……”
“哇呀呀呀……”,郭沛天氣得嗷嗷暴叫,罵道:“好你個‘金狼幫’,我‘塞北邪神’的女人竟也敢殺,好好好!這次我就連你這個江門一起蕩平,為婷兒報仇!”。“慢著”,我忙上前阻攔,郭沛天一見便問:“小子,你又有什麼話說?”,我忙答:“殺我娘之人只有‘金狼幫’的寨主,而與江門無關,而且此刻他早就回到了山海關旁的老家了。你若先去江門顯然會撲個空,耽誤時間不說,如果不幸再殺些無辜的好人,就更要給你的威名抹黑了”,郭沛天一聽精神為之一振,扭頭對我說:“小子,你別說,聽你這幾句話說,爹爹還真覺得你有我年輕時的幾分機智。婷兒啊,婷兒,或許真沒有騙我,搞不好這小子就真是我郭沛天的種”,我一聽此話,心中暗暗高興,起碼他不會再去江門,而且開始逐漸相信我的假冒身份,這樣的話,我就能暫時保住性命,待以後再找尋機會逃走。
一見郭沛天一副篤信不疑的神態,我又在心中私下盤算:既然我第一步險棋已經走成,那就不如趁熱打鐵再套點話題出來,想到此處,我故作痴態地問道:“老伯,你總說我是你的種,可你姓郭,我親爹姓魏啊”,郭沛天一聽哈哈大笑,將滿頭的小辮子甩得在頸旁飄來飄去,道:“爹爹實話和你說吧,我並不是什麼好人,這幾十年來,就光我糟蹋過的黃花閨女,也要僱幾十輛馬車來拉了。但是你娘不同,你娘是我的初戀,二十年前,我雲遊至徐家莊的時候,恰恰趕上徐家莊的老少爺們兒們在鬥一群外來挑釁的綠林人,那時候你爹我年輕氣盛,最看不得誰在我面前猖獗忘形,於是我三下五除二將那些匪幫擊得如鳥獸散,有的人的頭顱被我生生拔下,有的人胳膊腿被我劈得粉碎生不如死。此事過後,徐家莊老少性命得以保全,我也被徐家莊的村民們像供奉天神一樣被請進莊內慶賀了三天。在慶賀的途中,我發現有一個風華絕代的姑娘混在其中——那時你爹我不像現在這般髒兮兮地,雖然比不過你這般利落,但也算是一個孔武英俊的年輕人。我與那姑娘雙眼對視,那姑娘也不逃避,我兩人你一眼,我一眼互相瞅了十七八眼才不舍地分開,自此之後,你爹的魂兒就像被勾走似地,總想去見那位姑娘。
於是我向徐家莊的莊主描述一番,偷偷打聽那位姑娘的底細,莊主也不迴避,告訴我說:“那乃是本莊財主徐銘城的獨女,名叫徐婷兒,因為在家排行在三,所以又叫徐三娘”,莊主見我有意,便偷偷將徐銘城家宅院的方位告予我知。揮別眾人之後,我沒事就在徐家附近的一棵大樹上盯著你孃的窗戶。功夫不負有心人,一次一次的等待之後,我終於在徐家門外的大樹上等到了她開窗放花,在這個間隙裡,她瞥見了我,我也看到了她,我二人就這樣你一眼我一眼,看了三十六七眼,為父見他不怕,終於按捺不住,飛身過去便躍進她的繡樓,我將她抱在懷裡,她也不怎麼抵抗,只擔心在此地說話容易被人聽見,要我呆呆便走。我又怎能錯過這個機會,飛身便將她帶出徐宅,之後我兩人就在徐家莊後山的小溪旁邊攀談了一夜,直到四更天時,我才將她安然送回閨房。
自此之後,我倆的感情變得一發不可收拾,每個月我都要挑幾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去徐宅接她出來,起初她十分高興,次次都要互相表達對彼此的愛慕之情。直到有一個夜晚,我見她一路悶悶不樂緊鎖眉頭便問其原因,你娘說道:‘咱倆的事情已經讓我爹知道了,我爹素來以名門正派自居,絕不同意將我許配於你,倘若我敢與你私奔,他老人家就和我娘一頭撞死,決不讓我給老徐家臉上抹黑。為此,婷兒十分煩心,雖想聽爹爹的話,但心中對郭郎又難以割捨’,望著你娘滿臉愁容,我心中甚是難過,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在此之後,我倆每每再一同在深夜閒遊,你娘都是一副愁容滿面的痛苦模樣。
這種狀態維持了兩三個月,終於有一天,我最怕的事情出現了。你娘和我說,你外祖父為了斷掉我們這樁情緣,已經在‘飛劍門’中給她找了一個根正苗紅的夫君,此人姓魏,是飛劍門二掌門的公子,雙方父母明日就要來訂親。我問你娘,是不是決定嫁給魏公子,你娘含淚點頭,又對我說難以割捨這段情誼,臨別之前你娘伏在我懷裡痛哭流涕,道:‘郭郎,從明算起我就是魏家的人了,作為魏家的兒媳,我須要恪守婦道,再也不能和你單獨出來夜遊賞月,不過今夜我依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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