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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腳尖兒用力,又縱回至房頂,正在我想飄到正門前面闖入之時,哪知有一人卻先我一步將門踢開,我定睛一看:來著並非別人,正是先前在佛堂前苦苦禱告的冤屈姑娘柳依桐。
白昱思一見柳依桐突生愧意,但是因為想要急於凌辱靜玉,他的面色旋即又變得兇惡,怒問道:“表妹!你這是什麼意思?”,柳依桐冷笑道:“姓白的,你還有臉問我什麼意思!我倒要問問你,你在深夜裡鬼鬼祟祟潛進靜玉姑娘的房中是什麼意思?”,白昱思一見硬的不行,連忙壓低聲音柔聲道:“表妹,你小些聲音說話。這些家事倘若被下人們聽見,再瞎傳一番就不好了”,柳依桐又道:“白昱思!難得!難得啊!你這種敗類竟還懂得‘羞恥’二字的寫法,你若早些把這面目暴露於我,我犯得著丟了貞潔去給你背這黑鍋麼?而今我成了沒主的媳婦,孩子成了沒爹的娃娃,你說,這一切都應該誰來負責?”,白昱思一見柳依桐依舊聲音不減又恢復了一副兇態,罵道:“姓柳的,你別給臉不要,倘若把爺爺給惹怒了,我將你賣到山中做妓,到時候你想哭都來不及”,柳依桐絕望地笑道:“好!好!好!你把我賣到山中做妓,我卻要先把你的親生兒子給摔死,你就等他變成惡鬼回來找你索命吧”,說罷,柳依桐從背上取下一個小被兒,在被外一個小傢伙正從睡夢中驚醒,懵懂地東張西望著。
白昱思指著柳依桐怒道:“你!你!你這個潑婦!你到底要怎麼樣?”,柳依桐道:“我不怎麼樣,你不讓我得到,我也不讓你得到,就這麼簡單!”,白昱思聽罷恨恨地說:“你若這樣絕情,一輩子都別想與我成親!”,柳依桐聽完突然猶豫一下,旋即也恨恨地答道:“你若在兩年前那這套說辭誑我還行,現在我柳依桐絕不吃你這一套了”,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吵著,背後的孩子沒見過這種市面‘哇’一聲地哭了,三更半夜孩子刺耳的哭泣聲傳的異常之遠,不一會兒前後棟屋子裡竟有幾間燃起了油燈,幾個遠道而來的綠林人披著衣服上前問道:“白公子,這是怎麼了?深更半夜的怎會有孩子的哭聲”,白昱思一見有人來攪,自知美事不成,但他仍強裝笑顏,答道:“實在抱歉,各位!我與表妹來到靜玉姑娘這裡做客,因為表妹缺少奶水,孩子餓得發慌,所以才深夜哭泣,驚擾各位休息了,抱歉,抱歉!”,說罷白昱思假意來到孩子近前,撫著他的額頭訕笑道:“孩子,你休要哭,待明日舅舅給你請個奶孃過來”,眾人一見無異,均拖著步子返回到各自屋內,待他們重新熄了燈,白昱思咬牙撂下一句“算你狠!”便拂袖而去。
我在房頂長出了一口氣,不覺對白昱思這種偽君子的憤恨更加提升一層,我在心中暗道:對於這種惡人,一刀宰了他未免太過便宜,待日後我一定要尋個恰當的機會,讓你白昱思也嚐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覺!正在想著,柳依桐邁步進了靜玉的門,我深怕她由妒生恨,對靜玉做出什麼不利之事,於是又回到後窗用‘倒掛金鉤’懸在半空監視著她。與上次單純的監視不同的是,這次我右手掐著一塊兒石子兒,倘若她敢對靜玉有任何的不利之舉,我這一顆石子立刻就能像子彈般地射向她的面門。柳依桐剛剛在佛堂驚魂未定,加之她思想比較單純,必然會將之當成是神靈啟示而不敢聲張。
柳依桐進了屋內首先伸手摸了摸靜玉的鼻息,旋即又到抽屜裡取了一角白玉用鐵砧子磨碎了兌了一杯開水給靜玉服了下去,我一見她這番動作心中一塊石頭落地,終於知她心地善良,雖然對白昱思十分怨恨,卻未能將這份怨恨轉嫁到靜玉身上。靜玉喝了玉水,過了一會兒漸漸恢復了知覺,她甫一甦醒,急忙翻身坐去摸自己的衣衫,一見旁邊坐得的柳依桐,驚異地問道:“依桐妹妹?我這是怎麼了?白昱思呢?”,柳依桐苦笑道:“他被我逼走了”,靜玉聞聽連忙下床跪倒說道:“靜玉我多謝妹妹的解圍之恩,多謝,多謝”,柳依桐嘆了一口氣道:“謝什麼呢?,我二人同是天涯淪落人,理應當互相扶持才是”,靜玉聽罷臉一紅嘆道:“都是我那焉郎造的孽,不僅將你的名節盡毀,也讓我成為一個寡婦……”,柳依桐聞聽之後顯得非常難堪,道:“姐姐,其實……其實……這醜事……不是劉公子他做的”。靜玉聞聽驚呼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柳依桐又平心靜氣地重複一遍:“這醜事並不是你家劉公子做的”
靜玉聞聽喜得兩眼放光,但旋即她的雙眼又變得無神,質問道:“既然不是知焉哥做的,那你當初為何要斬釘截鐵地認定是他?知焉哥不僅為此盡毀了名譽還搭上了生命的代價,就連我爹,也是為了你被凌辱一事才被那些綠林人關在監牢裡的”,柳依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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