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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呢”
白昱思說罷,又指著靜玉左邊的粉衫少女說道:“這是我的表妹,名叫柳依桐,以後大家還要多親多近才是”,我和靜玉分別抱拳見過,粉衫少女也還以禮數。再往下紫衣少年介紹的都是一些江湖中人的子子孫孫,什麼張三李四王五趙我也沒能詳記住。白昱思一番言畢,白老爺子的壽宴卻已經正式開始。眾人開始推杯換盞喝得不亦樂乎,我們幾個小字輩的也是一頓談古論今,好一番大言不慚誇誇其談。我偷眼向四爺的方向觀看,只見四爺坐在席中悶悶不樂,正一個人在當中喝著閒酒,他對面的白君源亦是默不做聲,只有歐陽穀明、歐陽穀亮兩人不厭其煩地繼續像個跳樑小醜般地奸笑著挖苦四爺,我心中不禁慨嘆一聲想道:“這老一輩還是不如少一輩的胸襟豁達”
眾人正待吃酒之時,突聽西側有人驚呼道:“沒錯,這委實是那顆珠子”,白君源見有異端忙起身發問:“費兄,你說得是什麼珠子?”,只見西側站起一個怪異的老者答道:“白兄,剛才文兄所贈的那顆珠子果然是一件寶貝,如果我沒有猜錯,這應該就是前朝萬曆皇帝最喜愛的‘五鳳珠’”,此人一語話落,直震得滿院皆驚,許多人竊竊私議,不住地發出慨嘆之聲。怪異老者又嘆了一口氣道:“東西確是好東西,只是方才寶貝墜地,摔出一道裂紋,真是可惜,可惜……”,白君源聽罷連忙接過珠子,又轉呈給了白老爺子,這次四、五師弟再也沒誰敢撲倒,都是面面相覷地看著。
白老爺子擎珠看了許久,自言自語道:“看這質地,的確像是‘五鳳珠’的模樣,不過這東西自萬曆年起就藏於深宮,景鴻又怎能夠得到?”,五師弟歐陽穀亮接道:“師父,弟子倒聽說‘五鳳珠’乃是萬曆皇帝的最愛,早在他駕崩之時就隨著龍冠、鳳冠一起葬進了定陵裡去,莫非二師兄在離別的這些年……竟成了雞鳴狗盜之徒?”,白老爺子一聽心中更是起疑,便問:“景鴻,你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江門代代忠良,雖然不是什麼達官顯要,卻也不能揹負倒鬥掘墓的罵名,你倘若說不清這珠子的來頭,莫要怪師父無情,我今日就要將你們幾個扭送道官府,讓府臺老爺替我清理門戶”
四爺聽罷就是一愣,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壽宴之上竟能臥虎藏龍,將這珠子的來歷解釋的如此清楚,危急之下他也亂了方寸,一個勁地“我……我……”說個不停。就在這緊要的時刻,只見大門‘轟隆’一聲被人踢開,自打中跨院的大門外縱進一黑一白兩個人來。這兩人的出現對我們可謂是雪中送炭,眾人的注意力霎時就由四爺轉到二人身上,全都甩臉向後觀看。來人為首的是一個身著白衣的妖冶女人,我對之打量一番:只見此人生得柳眉細眼、朱口紅唇,一身白皙的面板在濃妝粉黛之下顯得更加滑膩,彷彿比初生的嬰兒還要油白粉嫩。她的頭髮向上盤著,將眼梢高高吊起,不過她眼角幾道斑駁的魚紋還是向旁人出賣了她的年齡——大概有三十五六歲的模樣。
女人踹開大門之後便施展陸地飛騰法在人群之中疾馳著,由於體態微胖,加之穿著舉止有些輕浮,下墜的領口裡面兩團肉乎乎的東西一縱一跳地上下翻滾著,直惹得周遭英雄好漢們看得呆傻痴愣,流涎不覺。在女人背後緊跟著一個黑衣少年,他大約有年方十八九歲,生得白面無鬚,身佩一把短劍。白君源見他倆闖進中庭跨院自是不能坐視不管,一縱深便由席間躍至女人跟前,攔路擋住道:“徐三娘子,今日是我父親的壽誕之日,你切不可在此胡攪撒潑!”,女人一見白君源怒道:“白大哥,怎麼連你也罵我胡攪撒潑?你想想,我家男人就是在十八年前的今日與老柳家兄弟指腹為婚的。那時你也在場,怎麼自從我家男人殞命之後,你們這些素以守信為本的俠客、劍客對此門親事就甩臉不認了呢?”,白君源伸手攔道:“徐三娘子,此中包含許多的誤會,一時半刻我和和你說不清楚。你今天既然來了不如這樣,先賣給白某一個面子入席吃酒,待我父的壽宴辦完我再和你詳細解釋”
徐三娘子冷笑道:“白兄,我若賣你一個面子,誰又肯賣我一個面子?我今日來此,就是衝著關裡關外的爺們兒全都在這兒,想讓爺們兒們給我評一評理。待這些人走了之後,這院子不還是你們老白家的天下?到時候你們想賴便賴,想抵便抵,你莫要和我耍這些慣用的把戲”,徐三娘子這一番話讓白君源很是難堪,他本想仗著自己的面子鎮住徐三娘子,卻沒想到徐三娘子根本就不買他這份帳。眼下他是勸又勸不活絡,打又生怕別人說他欺負女人,思前想後他都不知下一步該如何是好,兀自阻在徐三娘子身前發愣。
這時忽然在東側站起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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