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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本,又經歷了十幾年的拼搏才得意有與明帝分庭抗禮的資本。
注:○1小罕子,指勤務兵之類的雜役。
整理
第二十九章 … 龍脈(四)
在歷經家族破敗之後,努爾哈赤終於在不鹹山系終於扯起大旗。但世事兇險難料,家庭悲劇只是一個小小的開端,更大的考驗在他少年時並未開始。隨著時間推移,努爾哈赤已逾而立,羽翼頗豐之後,他開始有起兵反明之傾向。但匪夷所思的是,在整個行動實施之前,最大的敵人並非來自明朝內部,而是自己親屬中間。據獨孤璞講:努爾哈赤在最窘迫時,全家人加在一處,站在他這邊的就只有胞弟與妹夫,其餘的叔叔大伯等不僅不公然支援,反而多次設計暗殺他。殘酷的現實給努爾哈赤上了一課,讓他變得更加敏感多疑而又殘暴。
別看明朝此時已到了風雨飄搖的境地,但對待關外的應對之策仍然是井井有條、臨危不亂的。迫於國力空虛,朝中此時對努爾哈赤部已無力圍剿,明帝想了又想,索性出了招兩全其美的計策來:即給與舒爾哈齊與努爾哈赤相同的官職和待遇,使兩兄弟之間互相猜疑、疲於內鬥,朝廷便可達成轉移關外矛盾,,坐享漁翁之利的目的。
這條計策在當時看來是無比正確的。俗語云:‘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父子之間都會為爭權奪勢暗地裡動刀子,何況兄弟乎?並且舒爾哈齊其人的才略、勇武不輸於長兄,在朝廷的鼓動下他又怎能甘於在努爾哈赤帳下一生稱臣呢?說到舒爾哈齊其人,我須要簡單介紹一二:他身為努爾哈赤的親胞弟,自追隨長兄出走之後,同甘苦共患難長達十餘年。在以早,兩人一同進山求生,狩獵、抬參,同飲一瓢清水、共睡一個埨子,可謂是形影不離。努爾哈赤正式起兵之後,舒爾哈齊自始至終都是他帳下最得力的助手和衝鋒悍將。故而史書上曾講他‘自幼隨徵,無處不到’,經歷長期的努力奮鬥,舒爾哈齊在建州他幾乎樹立起與其兄長相同的威信,最重要的是他手下的兵丁愈戰愈多、愈戰愈精,已經有了與努爾哈赤公然分庭抗禮的資本。
萬利三十五年,積怨越攢越深,兩人終於在軍事行動上有了第一次正面衝突。努爾哈赤先下手為強,火速奪下胞弟的官職,將他統領的正白旗交由長子諸英帶領,之後對之前的部隊瘋狂了清洗,將將領都換為自己的親信,並將舒爾哈齊囚禁起來。
兩兄弟終於兵戎相見了,但關外的反明勢力不但沒有削弱,反而更加集中起來,這顯然不是明朝想要見到的。朝廷立即向努爾哈赤施壓,令其釋放胞弟並復其原職,否則便要兵戎相見。努爾哈赤雖然勇武但卻足夠謹慎,他考慮良久,自覺實力尚不夠與大明公然為敵,便只好退了一步將舒爾哈齊釋放出來。
人可是放了,官位也復了原職,但正白旗的兵力卻被努爾哈赤長子的諸英帶走了一半,舒爾哈齊的心腹戰將也在此次衝突中被處死了許多,從上至下可謂是元氣大傷。回了營的舒爾哈齊表面上對胞兄顯得寬宏大量,但實際上卻是懷恨在心,恨不得馬上找個機會報復。努爾哈赤久經名利場,可謂閱人無數,他早料到兄弟日後必要反目,故而秘設一個隱蔽圈套,將麻袋口張開等著舒爾哈齊往裡跳。
這計策是兵書中典型的欲抑先揚:首先,努爾哈赤將進京朝貢這等好事交給舒爾哈齊去辦,而且料到明帝為了離間兩人,必將對舒爾哈齊進行封賞。事實果然不出所料,舒爾哈齊從京城回到關東,身份立刻變成了建州右衛首領,權力在努爾哈赤之上。兩年之後,仗著有朝廷撐腰,舒爾哈齊終於頭腦發昏認為時機已到,公然帶著三個兒子要拉走大部隊重開山頭。豈止努爾哈赤對此早有防備,一聽風聲立即派重兵奇襲殺死舒爾哈齊的兩個兒子,又將所部的謀反將領吊在大樹上活活燒死。
朝廷在這其中連個悶屁都沒放,甚至樂得觀看二虎相爭的局面。但努爾哈赤的高效是讓人生畏的,一切決斷都雷厲風行,既快速卸掉舒爾哈齊的兵權,又最大地保證了女真兵力不受損害,不久之後舒爾哈齊在獄中鬱鬱而終,關外最大的反明勢力浩然成形。
而這一切僅僅是個開端,努爾哈赤目光遠大,又怎能甘心做一方諸侯?此後他不斷帶兵騷擾邊界,統一部族,最終於萬曆四十四年正月壬申日在赫圖阿拉稱汗,國號大金,建年號為“天命”,史稱後金,正式與明朝擺出勢不兩立的姿態。
此後努爾哈赤勵精圖治,對所轄區域農、商、軍實施大規模調整,使大金國力日益充盈,兵力每日激增。兩年之後,努爾哈赤自覺實力已具,便以‘七大恨’為由公開祭天,誓師徵明。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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