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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唯一一個夢想也要破滅了。想到這兒,我故作鎮定,隨便胡編了一個理由說:“這書……是那個老前輩留下的”
“哦……”,胡老三聽罷點了點頭,又道:“那腳下的這風景在書中究竟是何種含義呢?大吉還是大凶?”
“大吉也不是,大凶也不是”,我搖了搖頭,這是一個法陣,書上標明叫做“雙龍澤水陣”,應該是皇家內部的秘法,只是我現在不能確認,那第二條龍究竟在哪裡。
“那你的意思,我們身後縱橫的五座山峰是一條龍脊?”
“沒錯”,我答道。
“那書中可否還有其他的註釋?”,胡老三繼續問。
“這種在輔章內的東西一般是不會有明文註解的,即使有,也是在附表裡……”,我邊翻書頁邊嘟囔著,“誒?附表 …… 我怎麼忘了查附表了?”,我一下被自己的發言所點醒,急忙把《圖志》翻到最後幾頁。
我用手指頂著書頁順著倒敘一條條向上過濾,當看到倒數第二頁的時候,我終於發現一條寫著“雙龍澤水陣”字樣的註釋,正文很短,僅有寥寥一行,其文述曰:“子嗣凡有忤逆者,實為王氣不暢。龍澤於水,氣經於地,捋順地氣,則應築此法陣,廣施洪恩,以厚澤之;若有大凶之象,再觀後效”
“子嗣忤逆?”我倒吸了一口冷氣,如果這陣法是為此而布的,這佈陣人究竟是誰?不忠的子嗣又是何人呢,真所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疑問一個接一個地湧了上來。
第二十八章 … 龍脈(三)
正當我苦苦思索鬱不得解之時,洪屠戶突然開腔問道:“老三,知焉,你倆弄的都是些啥玩意?若是沒用,可莫要讓它耽擱了回關東的行程”
“有用是肯定有用的,不過……”,我一時也想不出如何描述,一時語塞就卡在那裡。 首發
“這不就是普通的山水麼?往吉林走,在不鹹山麓附近有的是這些東西”,洪屠戶俯身朝下望了望,臉上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
“山水倒是一樣的山水,但這山水的佈局有點奇怪,而且我這書裡還記載了它要表達的含義,就是一時無法理解”,我又答。
“算了,老洪,俺也覺得知焉說的有理,咱倆就不要亂攙合了,再說了,回大鴉山也不是一時兩晌能辦成的,早一天跟晚一天都沒有什麼差別。既然如此,那就不如讓他仔細想想,省的以後落下什麼遺憾”
“三叔,這奇書乃是高人盜墓所得,按理說絕沒有不應驗的道理。不過我就是想不明白,這第二條龍究竟去了哪裡”
“依我來看啊,這第二條龍未必與頭一條並列盤臥,想了許久,我倒覺著山底下那趟長著綠樹的矮坡子有相似的形狀”
“哦?願聞其詳”
“知焉,你想啊。這個陣雖然名叫‘雙龍澤水’,但註釋講的卻是長尊同子嗣的關係。俺雖然沒你讀書多,但野史傳說什麼的我也知曉一二。按照皇朝貴族的規矩,皇帝倘若是一條成龍,那他的眾多晚輩就必須是遠小於成龍的幼龍,因為長幼尊卑的禮數擺在那,容不得人改變。既然如此,第二條龍就不可能與頭一條等大”
“言之有理”,我點頭稱道。
“其次嘛,按字面的意思,這陣彷彿是為了化解家族矛盾而設立的,因為原文提到了‘子嗣凡有忤逆’和‘廣施洪恩,以厚澤之’這幾個字”
“沒錯!”,聽完胡老三說完,我喜得一拍大腿,“我與三叔想的幾乎同出一轍,這陣的確是為了化解哀怨所設的。因為按風水學來講,那龍雖然飛騰在天,統治至地,卻是誕生於水。 首發倘若將字面的意思翻譯過來,我認為是這樣的含義:‘後代子孫如果有忤逆不忠的,其實是社稷的王氣被堵住不暢通所致。若想捋順它,則應當將雙龍澤水陣建立起來,給忤逆之人施以洪恩,以德報怨,再行觀察忤逆者的表現。倘若他改惡從善固然是最好,但要是繼續一意孤行觸了大凶的黴頭,皇帝就應當剷除他’”
“嗯…… 我同意你的理解。這個陣耗資巨大,倘若沒有重兵和眾多的勞工還真是建不起來,按我的理解,即使不是皇族,也必定是一方諸侯所為,但那諸侯又是誰呢?”
“關內諸侯絕不齒於到關外建陣,況且關外胡金遊牧勢力過於強大,如此興師動眾也必將收到干擾,依我所說,最可能做這事的,應是滅金建清的滿人所為,畢竟古往今來,就數滿人在關東的勢力最為強大”
“言之有理,但滿人到現在也傳有十代之多,即使是在關外征戰過的也有四人,這陣究竟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