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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俄國人軍用的制式裝備。藉助著山況天險,別說咱們只有八九十個爺們兒,就是開著一兩千人的大部隊去恐怕也佔不到什麼便宜。這且不算,曾永銘那廝不僅心狠手辣,而且還非常圓滑精於事故,黑白兩道都是通吃無礙。當地的土匪鬍子更是與官軍勾搭連環,有著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在一個這樣一個兇險的環境裡,別說要救出一個人了,就是飛出一隻鳥都是難如登天的”
“那按你這樣一說,四哥…… 四哥就不救了?”,洪屠戶耐不住性子,怒目問道。
“四哥當然要救,但你卻要記得:我們是去救人,而不是去送死。既然硬的不行,那咱就來軟的。兵書上有一句話你不要忘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只要投其所好、選對了時機,不怕擊不著那狗官的軟肋。現在你的任務就是去想,像曾永銘這樣的人,究竟什麼樣的條件才能引得他砰然心動?”,說完此話,靜虛道長直視著洪屠戶,二目炯炯放光,看神態儼然已有成竹在胸。
“牛鼻子,這還用說?為官者最看中的應該是銀子了!”,洪屠戶一邊拍著胸脯一邊滿不在乎地說道。靜虛道長聽罷,輕擺拂塵搖頭答道:“非也”。
洪屠戶一見靜虛道長搖頭,便又補充了一句:“倘若不是銀子,那狗官喜歡的必定就是個女人!”,靜虛道長聽完依舊閉著眼睛搖頭不止。
見洪屠戶再也說不出其他的答案,靜虛道長哈哈大笑道:老洪啊老洪,難怪你當不了什麼大官。你那眼光真跟那村口那三個老頭一般無二。洪屠戶聽完急忙問道:“牛鼻子,你胡言亂語什麼?哪來的三個老頭?”
一見洪屠戶滿臉窘相,靜虛道長笑得便更厲害了。說道:“老洪,你且聽好。就說有三個老頭在村口的大樹底下納涼。頭一個說:倘若我當了皇上,我定然要將全村的牛糞全部收走,再也不讓誰撿起一顆,賣了的錢全是我的;第二個說道:那算什麼,倘若我當了皇上,我一定要把全村的大樹全都砍了,堆在一起燒個十年八年都燒不完;第三個老頭聽完哈哈笑道說:你們兩個都太愚蠢啦,當了皇上要用幹活?我若得了帝位呀,我就什麼活都不幹,整天躺在搖椅上邊曬太陽”
靜虛道長一語既出,我三人也均被逗得笑彎了腰。洪屠戶窘的滿臉通紅,向靜虛道長質問道:“牛鼻子,你別隻在那裡說風涼話,我且問你,倘若這狗官為官一不為財,二不圖色,他這一生還能圖啥?”
“知焉,貧道先不回答,我且要問問你,你說一個貪官一不為財,二不圖色,他能圖個啥?”
“永生”,聞聽靜虛道長的提問,我只靜靜地答了這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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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 拜山(一)
“沒錯,像曾永銘這樣的封疆大吏,儼然就是吉林地界的土皇上。 首發一般的金銀美女恐怕已難勾起他的興趣。貧道猜想,能讓他為之動容的:除了比現在更大的官職之外,就是人人都夢寐以求的永生了”
“但是……咱們即不能給他官職,也給不了他永生啊”,胡老三反問道。
“誒…… 胡兄弟此言差矣”,靜虛道長一搖拂塵。“這官職是實實在在,大小真偽放在臺面立刻就能探查出來,而這永生卻是虛的,那曾永銘再精也不能以死相驗啊”
“這麼說,道長您是要智鬥曾永銘囉”
“沒錯,貧道就要智鬥這個狗官。眾位請想:曾永銘之所以拿靜玉為挾來逼迫四哥抬參,皆因有人向他透露參場的秘密。我們修道之人講究一個萬物迴圈、陰陽互變。既然告密人能讓狗官囚禁四哥,自然也有本事將四哥釋放。故而貧道受此啟發,便想反其道而為之”
胡老三聽罷連連點頭稱讚:“好一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過,倘要想讓這狗官相信,還必須要找一個官宦中人才行,這人道長你務色好了麼?”
“哈……”,靜虛道長輕笑一聲,“老三兄弟的確料事周全。大家不用擔心,貧道在來此定居之前就將此事打聽妥了。能讓曾永銘言聽計從的只有兩人:其中之一是早年隨他出徵的軍師,此人姓貝,是一個握有實權的鐵腕人物,他為人以刁鑽和刻薄聞名,但對曾永銘卻是忠心耿耿可說是一心不二;其二就是懷德鎮黑風嶺的總轄大寨主崔二毛子,傳言此人表面粗魯爽直,背地卻極其奸詐詭譎,並且貪心十足,這些年來他與狗官勾結起來,在黑白兩道層層盤剝百姓,給曾永銘帶來極大的利益,故而深得狗官器重”
胡老三聽罷點了點頭,說道:“看來道長已經準備得異常充分了,既然如此,那您可曾打算從誰身上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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