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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兒終於回來,這是一大喜事,咱們就為這一喜一起來乾一杯”,白老爺子說罷,一仰脖子把就幹了,底下的人一見老爺子發話豈有不幹之理,一圈喝罷,只有靜玉和柳依桐兩個少女被辣得不住咂舌。
酒過三旬菜過五味,眾人的情緒漸漸平穩起來,白君源也不知是獨自沉溺於師妹隕世之苦,還是又有什麼新的心事,總之輪不到他敬酒,他就是一語不發自顧悶喝。中年婦女一見氣氛沉悶,連忙與四爺、靜玉和白老爺子去拉家常裡短,她先問道:“爹爹,我聽說昨天前院來了個潑婦非要把桐兒擄走,不知這訊息是真是假?”,白老爺子答道:“媳婦,這事情的確是真”,中年婦女聽罷做出一副驚訝的姿態說道:“爹爹,那你可得給依桐做主,能擄人名搶的潑婦,其兒子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人,桐兒倘若嫁到那家,一輩子不就毀了麼?”,白老爺子點頭,道:“你說得沒錯,他倆的父親本有口約,我也是為了桐兒的生身幸福,才拉了偏架沒讓他們把桐兒帶走”,中年婦女笑道:“爹爹,您這麼辦就對了,像桐兒這麼標緻的閨女還不愁嫁麼?日後倘若她沒有了婚約相絆,不如就嫁給我家昱兒好了”,婦女話落滿席皆笑。唯有柳依桐和白昱思二人神情不太自然——柳依桐是羞澀,白昱思是茫然。
幾圈酒下來,酒桌的氣氛也不算太尷尬。那女人越喝越多,越喝越興奮,一波又一波的俏皮話直把一桌人逗得哈哈大笑,不過白君源始終陰沉著臉,既不發笑也不說話。飲了良久,白老爺子對四爺說:“景鴻啊,你就暫住在這等待封九公的兒子回來吧,到時候我幫你說說,諒他也不能駁了老夫這個面子”,四爺忙答:“那就太謝謝師父成全了”,眾人說罷又吃了半個多時辰的酒才散,從此之後我三人便被安排在後跨遠的三間大屋之內居住了。
自打我們住下,白昱思和柳依桐兩人經常來找我和靜玉來玩,四人年歲相仿,興趣愛好自然也都相投。待玩了七八天後,四人之間的關係已經親密得不分彼此了。白柳二人通常都是早上吃完飯後,就找我倆去後山的空地玩耍,我和白昱思呆在一起自是舞槍弄棒,研究些男人喜歡的東西,而靜玉和柳依桐兩個女人則是在旁邊探討繡花納鞋等閨房技巧。白老爺子和四爺看在眼裡均是喜上心頭。
漸漸地,日子已過了半個余月,白老爺子家的僕人來報,說‘獨步寒江’封九公的兒子在回家的路上觸景生情,想回祖居拜一拜自家的祠堂。當白老爺子將這事情告予我知的時候,四個年輕人竟然一同叫好,看來我們又有十幾天遊戲的時間了。在此之後,我和白昱思二人愈處愈近,愈交愈好,一日喝酒之後白昱思同我說道:“劉兄,我與你相交多日,甚感你待人真誠、沒有壞心,昱思我一生從未與誰結義,倘若你不嫌棄,我二人不如去後山洞內結拜兄弟”,我一聽答道:“我也從未與別人結拜過兄弟,既然兄弟不嫌棄,那就去結拜兄弟吧”,二人說罷見對方都無異議,遂在家中拿了些銀錢,去江門外的市場上買了兩個豬頭,又買了兩壇清酒,一同到了白昱思所說的那間山洞。
二人在山洞中擺好了供桌,將豬頭清酒擺於桌上,這時柳依桐也從洞外趕來,手裡提了一隻香爐和一把檀香。二人在洞中燃起三支檀香,霎時間山洞內香氣四溢,顯得分外莊嚴肅穆。兩人齊刷刷跪在香爐面前,一同說道:“黃天在上,我劉知焉、(我白昱思)在此結義,自此之後甘苦與共,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拜完之後,二人都顯得非常激動,互相通報了生日時辰,我比白昱思大著兩算,被白昱思稱為哥哥。
結拜之後,白昱思道:“哥哥,今日我倆這一拜,不僅讓白文兩家的晚輩結義,而且也能化解掉老一輩人的恩恩怨怨,真是一樁美事”,我答:“是啊,無論從哪方面說,這都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待會回家之後,指不定大人們會多高興呢”,二人愈說愈興奮,自是擎酒一頓大喝特喝。要擱在往日,我的酒量可謂是千杯不醉,可那日不知是因為興奮還是勞累,喝著喝著我竟感到頭腦發昏,眼前的白昱思成了兩個、三個、四個…… 不知何時,我身上倦意襲來,也顧不得白昱思依舊坐陪,腦袋一歪便失去了知覺。
第四章 … 遭陷
“嗚嗚嗚……”,伴著幾聲幽怨的嗚咽聲,我的神智漸漸清醒過來。 首發我搖了搖如同漿糊一般的頭,睜眼向四周觀看,只見我的眼前乃是一間紅彤彤、綠油油的一間小房,小房的桌上擺著許多用畫布縫製的小老虎、小娃娃。循著聲音我又扭頭往左一瞧,在我身邊竟然躺著一個赤裸的女子,她見我醒來,用被子緊緊地捂住下身放聲大哭,在她腿下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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