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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寶劍抽出道:“兒啊,娘來你來開路,你快去將你的俊美人兒奪來”,“是!”,黑衣少年答應一聲抽出短劍直奔這桌前來。這時不得不說,眾小方才因為飲得太緊,此刻已有三四個伏倒在桌上瞌睡,餘下的我和白昱思雖然尚數清醒,身上卻沒有什麼兵刃可以抵擋短劍。慌亂之中我二人一家抄起一隻木凳直奔黑衣少年扔去,那黑衣少年見勢襲來也不閃躲,揮劍對著木凳就是兩刺,耳輪中只聽見他的劍上‘嗤、嗤’傳回兩聲,再一看時,那硬楠木所制的凳子竟已被齊刷刷斬為四截。
“好銳利的兵器!”,我不禁在心中暗道。就在這一愣神的間隙,周圍桌旁的英雄豪傑已然從驚變中清醒過來。有幾個西北裝束的漢子拽出大刀就要縱過來和黑衣少年玩命,黑衣少年一見情況不好,急忙伸手去抓柳依桐的腰身,那依桐姑娘當然不會乖乖就範,情急之下她站立不穩,一個趔趄竟然撲倒在她右側的靜玉懷裡。黑衣少年扭臉一見靜玉女扮男裝這份俊美,自是將她誤認為是姑娘的表哥白昱思。一見到自己的法妻躺在另一個男人懷裡,黑衣少年妒火中燒,也忘了去抓依桐,挺劍就向靜玉頭顱刺來。我一見此景,也不顧的什麼危險後果,抬二臂就去夾黑衣少年的劍刃——這一招本是四爺教給我的一個空手奪白刃的絕妙招式。只是少年手中這把短劍太過鋒利滑膩,雖然我的雙手已然將劍體穩穩夾住,但劍體在巨力的作用下轉瞬之後便脫離了我手心的控制。短劍在依舊朝著靜玉的頭顱方向揮去,不過經我方才的一擋,它的力道及方向均與同原先大有迥異,所以劍尖最終並沒有傷到靜玉的頭皮,而是削掉了靜玉頭上的一半綸巾。
綸巾一落,靜玉滿頭的青絲一墜而下,方才風度翩翩的美少年瞬時就變為了一個傾國傾城的俊丫頭,黑衣少年和白昱思一見均是一愣,被驚得目瞪口呆。我沒有浪費掉這個機會,上面一晃,底下一個掃堂腿便將黑衣少年放倒在地,白昱思和先前幾個醉酒的小弟兄一見我制服了黑衣少年,急忙抬腳踩在他的脊背上。徐三娘子一見兒子受俘,自是不能袖手旁觀,情急之下她便想反回身過來搭救,這時回過神的老少英雄們又怎能留她造次?一位身披袈裟的老和尚躍上前來,擎出一雙肉掌就與徐三娘子戰在一處。
不得不說,徐三娘子的武功在尋常女俠之中已算得上翹楚,他的長劍攻法也不知究竟師承哪路,每招每式都透著十二分的殺機。不過她對面的老和尚更是一名行家裡手,僅憑一雙肉掌就能夠保持住不落下風,二人戰了七八個回合,徐三娘子因為救子心切,劍招愈使愈急,愈使愈慌,兩三個回合之後,老和尚終於抓到一個空隙向她前心施了一掌。這時不得不讚嘆她的巧妙,徐三娘子見自己已不能躲開,索性張開臂膀,拿自己的二臂緊抓老和尚的肩膀,想來一個‘投懷送抱’,老和尚是受戒之人,徐三娘子的身子豐腴得緊,倘若真的抱住老和尚,那便是一個玉石俱焚的後果:徐三娘子送了性命,老和尚毀了名聲。情急一下,老和尚連忙收掌變招應對,就這樣又戰了十幾個回合,徐三娘子憑藉著自己的無賴招式逐漸把老和尚逼得步步倒退。
旁邊的歐陽穀明看在眼裡,氣在心頭。身形一縱便躍到老和尚近前喊道:“惠普大師,您若再與無恥的惡毒婦人交戰恐怕會中了她的奸計,毀了您的名節,您看這樣好不好?您先稍事休息,孩兒替你和他過幾招!”,惠普大師一聽歐陽穀亮這幾句話說得非常冠冕,既擺脫了燙手山芋,又下了臺階,正是求之不得,於是他急忙虛晃一招跳出圈外道:“你要小心”。歐陽穀明笑道:“我卻不怕他那些陰毒的招式”,一言說罷,歐陽穀明擎劍去擊徐三娘子,眾人都在圈外看著,誰也不想以多欺少,落下一個欺辱女流之輩之名。
眨眼之間,二人就戰了六七個回合,彼此的功力、劍法也都顯露出來:徐三娘子攻勢依舊凌厲,招法之中招招兇狠,式式欲置人於死地;而歐陽穀明的劍招若有若無,若輕若重,看似飄飄渺渺,其實又殺招百重。兩人又鬥了三十四個回合,徐三娘子救子心急,虛晃一招,反身就欲逃走,歐陽穀明怎能就此放過,自是挺劍緊緊跟來,就在這時,徐三娘子猛一回頭,一直袖箭‘哧’地一聲從她袖口飛出,說時遲那時快,耳輪中只聽得‘噗’的一聲,袖箭竟生生地刺進了歐陽穀明的臉內。“哇呀呀……”,歐陽穀亮一見自己兄長受傷哪還能按耐得住,持劍就瘋了似地去進攻徐三娘子,不得不說,這個歐陽穀亮劍術的確要高出他哥哥一截,而且因為谷明遭遇暗算,此時他也不用去裝扮什麼仁人義士,招招去攻徐三娘子的下三盤。
到了此時,徐三娘子已經方寸大亂,她抵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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