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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出屋中的氣氛有些曖昧,想到在江門苦苦等候我的靜玉,我心一橫道:“郡主,鞏先生的屍體還在屋內放著,我先告辭下去找個地方將他掩埋!”,此言說罷,也不待郡主阻攔,我一把抱起鞏先生的屍身便從視窗蕩了出去。 首發甫出屋內,深秋夜半的一股乾冷空氣迎面吹來,將我吹得猛然清醒,我腳下加緊,將鞏先生的屍身帶到十里之外的荒山下埋了,才又匆匆返回我的小屋。伏在低矮的小床之上,我始終無法入睡,郡主、夢蓉、靜玉這幾個形象反覆在我眼前搖晃著,讓我揮之不去、欲罷不能。待了許久,只聽得鄰屋有人敲牆問道:“霖哥,你回來了麼?”,我在床上思考良多,那邊等待不及,又在一次問道:“霖哥,你回來了麼?”,我只好輕聲答道:“郡主,我回來了,你那邊怎麼樣了?”,郡主答道:“霖哥,我害怕得睡不著,你能不能進我這屋來?”,我聽罷遲疑片刻,只好答了一聲“嗯!”才披上衣服自門外出去。
這時郡主已將門開啟了一個細縫,他一見我前來喜的將門開啟將我放了進去。我問道:“郡主,你怕什麼?是怕隗掌櫃他們回來麼?”,郡主此時早已將衣服穿好,與我說道:“什麼都怕,既怕隗掌櫃他們前來,又怕鞏先生的屍身,除此之外……我……我還怕你被那小屋裡的蜈蚣老鼠咬傷了身子……”,我一見氣氛又要曖昧,趕緊將話頭叉開打了個笑話說:“難道郡主就不怕我藥力復發,喪失了神智會對你不利麼?”,郡主聽罷面上微有慍色,但卻是慍中帶笑答道:“霖哥決不是那樣的人,在我無力反抗之時你都沒佔我一絲便宜,現在這個時候你就更不會那麼做了,我既然敢召你來就是對你放心,再者說了……霖哥對我有救命之恩,就是……”,說到這裡郡主不再說了,坐在床沿之上擺弄她的髮梢。
一見她這幅模樣,我在心中暗道:“看來此前我估計錯了,郡主雖然藥力已過,但她年方二九,正是少女懷春之際,而她此前已多次表示出對綠林俠侶的憧憬,弄不好……”,想到此處我也不敢想了,呆坐在八仙椅上與之對視。郡主道:“那小屋的床低矮溼潮,今夜你就來這大床之上睡覺好了,古有梁祝床間懸水以示清白,今日我倆清者自清,各執一邊,我相信霖哥的品性”,我聽罷體內血液再次賁張,只好答道:“郡主,你信得過我,我都信不過我自己。我爹是‘塞北邪神’,他和我說過,他糟蹋過的黃花閨女每個如一顆豆大怕是都要裝滿一車,由此可見我也不甚保險,你還是上床去睡,我是習武之人,哪怕席地而坐閉目養神都無大礙!”
郡主一見我這般拒絕滿含失落,喃喃自語道:“難道是我太……醜陋,惹得你生厭?”,我趕忙答道:“非也,非也,郡主生得美麗華貴,是花中之魁,我只是不想由此壞了郡主的名節,想坐在此處一夜也無妨!”,郡主聽罷稍顯寬慰,道:“那霖哥可否給我講講你在塞北的那個相好?”,“這個……”,我被他窘得不知如何應答,想在一個對你曖昧的女子之前去說另一個女子,那氣氛定然十分怪異,語氣也不知如何拿捏,待了片刻只聽得郡主笑道:“怎麼?霖哥?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我支吾著道:“她……她叫文靜玉,我倆結識與六七年前,她有一個脾氣火爆、武藝高強的爹爹,但她卻連一招一式也不會使,是個十足柔弱的女子”,郡主又道:“那她一定是個非常溫柔的人吧?”,我點頭應道:“嗯……她的確是個溫柔的人,不愛說話,身體也非常柔弱,她有頭疼病,遇到急事便要發作,輕則會神志不清,重則會昏迷數天危及性命,為了給他尋藥我才去了雲南”,郡主又插道:“原來霖哥是如此重情重義之人,唉,真是讓人羨慕!對了,霖哥,那藥最終找到了麼?”,我嘆了口氣道:“沒有,那藥引極難獲得,即使是傾人力之極也獲得不到。在此過程之中,我遭到歹人陷害,被人陷害誣我強暴少女,之後兩年多來我和她一直顛沛流離難以相聚,縱然如此她依舊為我守節,令我十分感動,所以無論如何,我……我也不能再辜負她”,郡主聽罷眼中含淚,道:“想不到霖哥你武功如此高強卻也過得這麼坎坷曲折,唉……,你倆真是一對兒苦命鴛鴦”,我見郡主理解我心中苦衷便道:“郡主,時候已然不早了,明天我們還要趕路,你趕快上床安歇去吧,我就這守護你”,郡主聽罷點頭,上床和衣而臥,見她安然入睡,我也屏息聚氣盤腿在八仙凳上閉目養神。一夜無話,次日平明郡主早早起來,我二人也來不及去吃早飯,趕緊下樓結了賬出去,跨上白紅兩匹大馬,我二人掀起兩股濃煙便向東奔去。
日子就這麼不鹹不淡地過了三四天,我二人喬裝打扮曉行夜宿甚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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