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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很可能就要成為一個廢人了。
一見己方戰敗,一群洋人趕緊將許多布墊子鋪在看臺兩側,梁寬也不客氣,回身一腳就將俄國大漢踹至臺下。隨著大漢‘轟隆’一聲墜進布里,四周掌聲雷動,歡呼之聲頻起。這時英國的皇家劍師亞歷山大…施耐普提著輕劍邁步走上臺來——我此前只聽老者說道西洋人的劍只能直刺,不能揮砍。卻不知西洋劍究竟是何等形狀,定睛一看我才看出這其中的玄妙:原來西洋劍的劍身幾乎無刃,只有劍尖兒寒光畢露顯得甚是鋒利,它的護手很大,幾乎可以罩住整個右手不受攻擊,近看起來不似一支寶劍,反而像是一隻軟鞭。施耐普提劍上臺,先是衝梁寬深施一禮,隨即便向梁寬展開攻擊。不得不說,他這一支西洋劍使得甚是靈巧,雖沒有中原寶劍那般博大精深,但卻神出鬼沒,形似一條靈蛇。梁寬身手雖好,但卻苦於沒有兵器,一雙肉腿自是不敢與劍相迎。戰了十七八個回合,梁寬已然是頹勢漸顯,被西洋劍逼得節節後退。
正在此時,臺下的紅帶漢子看出梁寬危急,忙提著兩隻短戟縱身直上。待他落到臺上之後,他抬短戟將梁寬護在身後道:“梁兄!你空手對他甚是吃虧,待我拿兵器鬥他!”,梁寬一見也不逞強,飄身形由梅花樁上落下,底下觀眾又是一番鼓掌,老者連忙將頭低下,似是怕被梁寬發現。梁寬朝著抬下接連抱拳還禮,慢慢走向精武體操會的看臺。老者一見他遠去終於將頭顱抬起,我見他似有隱情也不便發問,只好抬頭去觀臺上,這時那紅帶男子已然與施耐普鬥在一處,只見雙戟呼呼掛風,使得神出鬼沒,老者又和我道:“這白衣青年乃是霍武師的得意弟子廖啟棠,這孩子本是一根紅苗,倘若霍武師在世對他悉心調教,十幾年後必然是武林之內的中堅”,見他一副惋惜之色我又問:“老人家,那依您來看,這兩人若鬥在一處誰輸誰贏?”,老者思考片刻道:“這個英國劍師一把西洋劍神出鬼沒,若是尋常凡人倒不好應對,不過啟棠這孩子雖然臨敵不多,但貴在年輕,而且所用的兵器也特殊!”,我聞聽點頭,道:“老人家說得不錯,西洋劍對中國人雖然陌生,這雙戟對外國人也是個新鮮玩意兒”,老者笑道:“不錯!若想把雙戟用好是極其困難的!故而自漢朝的大將典韋之後,並沒有幾人能精於此道。從這方面來說,啟棠在兵器上並不佔什麼劣勢”,我又問道:“老人家,您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他二人鬥在一處究竟誰能取勝?”,老者搖頭嘆道:“既然實力相均,孰勝孰負便不易決出!唉……休要多說,好好看著吧!”
老者說罷,我二人又將目光重新投到臺上。這時廖啟棠與施耐普已然鬥了二十幾個回合,兩人均未得手,亦未負傷。我定睛向上觀看,只見施耐普一支細劍好似一條銀蛇,那細劍配合著他的棕色皮帽棕色皮靴和棕色鬍子,真讓人感覺十分怪異;而廖啟棠身著一襲素衣,手持月牙雙戟彷彿是兩隻猛獸張著血盆大口,與那銀蛇遙相呼應,分外惹人注意。除此之外他於腰際繫著那條血紅色帶子亦是顯眼,每每身形舞動起來就好似是仕女輕盈起舞,可比施耐普準確但又僵硬的動作優美多了!轉眼之間,二人又在臺上戰了十幾個回合依舊是不分勝負。我朝上看了一會兒,不自覺地對比起郭沛天教授我的那些功夫研習了一番,只覺得二人打鬥得雖然精彩,但每招每式之中卻總夾雜些不實用的花拳繡腿在裡面,我旁邊的老者見我搖頭,便問道:“你覺得這二人鬥得如何?”,我臉一紅答道:“老人家,您要我說真話還是假話?”,老者答道:“廢話!我當然要聽真話!”,我低頭答道:“老人家,若要我講真話……我覺得兩人雖然速度很快,但在交錯當中卻錯過許多機會:就拿施耐普剛才這劍來說,他只要再稍稍向前一寸,就會刺進廖公子的前心之內;而廖公子呢,只要沒戟加上一成力道,就能早早結束戰鬥了!”
老者聽罷,神色之間竟有些忿忿,道:“年輕人,你說得倒是輕巧!這一成力道哪能說加就加?實戰當中的每一分進步就是武者努力幾年乃至幾十年的修煉成果,太狂了,你真是太狂妄了!如此看來,你師父文景鴻也不是什麼謙虛之輩!”,我聽罷老者一番奚落,心中不禁有些鬱悶,心想:“你方才不是要我說真話麼?怎麼待我說了真話之後你又胡亂發脾氣?”,想到此處,我心中有些不悅,便想轉過身子背身於他。就在這一瞬間,一個白衣少年的身影映入我的眼簾,我細細打量這少年的臉龐不禁大驚失色——原來那白衣少年正是此前在田畦裡被孫武黃旺放跑的白昱思!我心中激動難捺,想立刻起身去取他的首級。不過經過此前田畦一戰,我亦變得謹慎許多。最重要的是郭沛天此番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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