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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最後諸種響動竟然聲息皆無。我翻身坐起,透過窗欞向外看見四個姐妹正在外頭辛勤忙碌著 —— 有的拾柴,有的點火,有的造飯,有的埋鍋。四人一邊勞作,一邊調侃著大姐,臉上依舊充盈著昨日的笑顏。見四姐妹如此精神飽滿,我心中稍稍安穩了許多,便也整理整理衣服,徑直開門出去。
我抬眼向四周探視一圈兒,只見老把頭並未在院中,唯有四個女人在院落之中不停忙碌。於是我便來到大姐的面前一抱拳道:“敢問大姐,老把頭爺爺卻去向哪裡了?”
那大姐見我突然問話,一時羞得滿臉通紅,停下手中的活計也不知要答什麼才好。正在此時,那二姐卻上來解圍:她做了一副嗔怪的模樣說道:“公子,今天卻是你倆的拜堂成親之日,你怎麼你還口口生生喚她做‘大姐’呢?莫非你不想與他成親,想先娶我不是?”
那大姐聞聽此言卻氣的樂了,便說道:“二妹,做你的清秋大夢去吧。從前眾姐妹說你最浪我還不信,沒想道你卻連兩天也等不得了,真是太過性急了。告訴你,公子這兩天就是我的,你們誰都沒法奪去”,三人一聽均是忍不住發笑,庭院之內頓時充滿了銀鈴般地笑聲。望著四位姐妹嘰嘰喳喳的模樣,我不覺在心裡笑道:“起初還以為擁有四位嬌妻是件不錯的事,沒想到還不到一天便生出許多煩惱出來”
正在此時,院門卻突然開了,我以為是老把頭回來了便扭頭朝門一看,哪知道從門面竟然列隊進來兩排活物:其中有山羊、野鹿、狍子、牛犢、野鴨、雉雞和野鳥等等不一而足。我心中大驚,不知這些東西究竟是什麼來頭,便與四位姑娘說道:“四位趕快躲回屋裡,這些野物倘若是血參派來的僕眾那就危險了”,正在此時,卻聽野物隊伍的後面傳來一聲人語:“公子莫怕,今天是老夫孫女的大喜之日,這些都是前來賀喜的野物,也是老夫陪送的嫁妝”,話聲剛落,從後面走來一人,我用手搭涼棚細細打量,來者正是山神爺老把頭孫良。
只見孫良左手拎一個柳條趕鞭,右手提著一件五彩斑斕的羽衣遞給大孫女說:“這是山中群鳥傾力為你們四人趕製而成的羽衣,別看它不似綢緞那般的細密,但卻包含了幾萬根鳥羽呢”。那大孫女接過一見甚是喜歡,立馬就套在身上。俗話說:‘人配衣服馬配鞍’,那大孫女本來就風姿灼人,如今再穿上這耀目的鳥羽衣就更加地惹人憐愛了。
我與老把頭草草吃過早飯,此後又忙碌了一會兒,這日頭便不知不覺就爬上了三杆。另外三個姐妹在後山採了許多野花,製成了若干大小不一的花環套在進院野物的頭上,又將屋裡院內裝扮得十分喜慶。待到正午時分,拜堂儀式終於開始。我與大姐二人被三姐妹強行拖到臺前行禮。望著大姐身著羽衣頭罩蓋頭的模樣,我不禁在心中感嘆道:“我曾以為自己第一個迎娶的必然是靜玉、含琢、夢蓉這三個女子其中之一,沒想到計劃不如變化快,真正和我劉知焉真正拜堂成親的,卻是一個大我五六歲,並且既嬌豔而又陌生女人”
老把頭和三個姐妹鬧了許久,日頭不知不覺就往西頭轉了。山裡邊天黑得早,酉時之後天色便完全暗了下去。老把頭將我灌得酩酊大醉,臨入洞房前趴在我耳邊說:“小子,老夫有話要對你說”。我此時喝得有些蒙了,便結巴著趴到他耳邊與他說道:“爺爺,怎麼?你要把昨夜那個秘密告訴我麼?我可是忍了快一天了”,老把頭聽罷哈哈大笑,又趴回我的耳邊說:“你小子想得倒美,那個秘密俺既然說留著就肯定不會告訴你,俺要和你說的是,你莫要嫌棄我這大孫女長你幾歲,俗話說:‘女大三,抱金磚’,女人大些自有大些的好處,她會比那些小的更懂得疼你,你卻要好好珍惜,將她哄高興了把你的穴道給解了”,我聽罷臉色漲得更加紅潤了,好在本來就有酒氣相遮故而並不顯得明顯。
酒席宴畢,我和那大姐被四人強行推進藍色小屋,屋門關閉,門外咔吧一聲被老把頭扣了一把大鎖,之後老把頭便和三位姐妹匆匆散去了。我與大姐對坐在紅燭之前不知要如何開言,靜默了良久,我終於壯著膽子將蓋頭揭開一角,只見在燭光之下,那丰韻的大姐竟如一朵粉嫩的小花,羞赧地自顧匿在蓋頭之下,我的心結在一瞬間突然開啟了:縱使她真的長我幾歲,我終究是她的男人,女人不管何時都是女人,男人是始終都要主動的。想到此處,我便來了個‘手端細顎去蓋頭,月下賞美不多問’,用火熱的體溫包圍了她的全身。
老把頭說得沒錯。這年長的女人果真有年長女人的優勢。這一夜,那大姐費盡心思將我‘照料’得樂不可支,將我此前遭受的諸種不快徹底熨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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