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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悅,將小嘴撅起圍著桌子走了三圈兒。她上下左右將每人從頭到腳打量了六十三遍,才指著對載灃說道:“王兄,你說這是誰?”,載灃彷彿見慣了這位粉衣少女的刁蠻,尷尬答道:“這……這就是你要見的那位英雄,為兄是怕你在席上胡鬧,丟了愛新覺羅家的風儀才……”,說到此處,載灃愈加尷尬,後面的話竟然卡住說不出來。粉衣少女聽罷彷彿受了許多屈辱,厲聲道:“我胡鬧?王兄,我胡鬧?”,載灃一見她動了真氣神情中有些後悔,但是礙於我與隗掌櫃在旁又不能失了面子,便斥道:“可不是麼?放著你的郡主不當,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拜什麼師?學什麼武?我看你是走火入魔、鬼迷心竅了!”,粉衣少女一聽載灃訓斥鼻子一抽,幾滴眼淚驚從眼角滴落下來,載灃一見忙起身相勸,道:“妹妹你別生氣,方才是為兄言重了,待會兒宴席散了為兄親自到後宅給你賠罪,送你那件紫金釵!”,粉衣少女聽罷將肩膀一甩掙脫了載灃的胳臂——她的力道可能稍猛了一些,竟把載灃這個七尺男人甩得一歪,只聽她嬌蠻地哭道:“載灃!誰稀罕你的什麼紫金釵!誰稀罕你的什麼郡主王位!我就是想像個普通女子那樣生活,想做什麼就能去做什麼!”,載灃聽罷嘆氣道:“你這蠻丫頭,也不在眾人面前給為兄留些面子,唉……既然如此,郭愛卿,本王就再勞煩你一件事情……”
我聽罷忙答:“王爺您儘管說,無論小人能做到的、不能做到的,都要努力為您去做!”,載灃邊搖頭邊嘆氣說:“這蠻丫頭是我的親妹妹長寧郡主,因為自小被人寵慣了,所以現在想一出就是一出。她放著好好的郡主不當,非要練什麼武功玩兒,普通的武師他還瞧不上眼兒,非要天下絕頂的。以前隗掌櫃曾經當過她的師父,最後活活被她氣得不能動彈。這不,自從你空手鬥敗松本之後,這事情就被她知道了。這鬼丫頭也不知道從哪裡得來了訊息,非要纏著我帶她來拜師學藝……”,我一見載灃這份窘態心中暗笑道:“想來堂堂的攝政王竟然也被一個女子治得無可奈何,反正我也要逃出王府了,與其拒絕讓大家面子都不好看,還不如賣個人情討個皆大歡喜”,主意打定,我答道:“王爺!拜師我不敢當,最多隻能算互相切磋,郡主要找我切磋這是看得起我,我又怎敢不識抬舉?”,載灃聽罷釋然大笑道:“郭愛卿,那就好,那就好!”,他又轉過臉朝粉衣少女道:“長寧,郭公子修為極高,人又十分謙和,你可得好好珍惜,千萬不要再借著郡主的身份欺負他,把他給氣跑嘍啊!”,長寧郡主聽罷將嘴一撅,答道:“王兄,你休要在外人面前這麼講究於我,把人家的名聲都給毀壞了!”,說罷,她也不客氣,在旁邊拽過一條凳子就坐在席上,載灃忙道:“你……你……這是成何體統?”,長寧答道:“郭公子既然答應收我,我自然要敬他三杯酒才是!”,載灃將雙手攤開斥道:“你這丫頭怎麼這般猴急?我說答應你了這事情自然就不會泡湯,你只需好好回內宅待著,待日後為兄再和你從長計議。況且郭公子家在塞北,這兩個月我特批他回家整理瑣事,你再怎麼著急也得等他回來再說吧!”
載灃之所以說出此言,本欲讓長寧郡主停止胡攪蠻纏,哪知長寧聽罷之後兩眼放光,道:“塞北?那不正是我們滿洲人的發祥地麼?母妃去世前已經多次叮囑我去拜謁祖宗,這一次可是個絕難遇到的機會!以前我之所以不去,是因為害怕路途危險,如今有個這麼厲害的高手保護著我,王兄你也可以將心放下了!”,載灃聽罷臉色有些彷徨,似在回憶母妃究竟有未說過此話,又似在想著如何勸服長寧,想了片刻載灃道:“丫頭你別鬧,郭公子是回鄉遷居,哪有那麼多時間保護你,況且人家的心上人還在家中等著他呢,萬一讓她瞧見了你,你讓郭公子如何解釋?是不是呢?”,載灃自知和長寧郡主難以說通,便將臉扭到隗掌櫃一側假意和他商議。這時隗掌櫃開口應道:“王爺,恕老奴多言:對於郡主出遊一事老奴倒覺得郡主說得有幾分道理”,載灃聽罷氣得把嘴張開,指著隗掌櫃道:“你……你……怎麼?”,隗掌櫃繼續答道:“王爺,您先不要生氣,且聽我分析一遍您再繼續批評老奴——郡主之所以還對練武有所幻想,那是因為她尚未吃過練武的苦,總把那勞什子當成一件美事。我們之前只是儘量壓制、壓抑她的願望,豈不知這種事愈是壓迫就愈能激發郡主的好奇”,載灃聽罷點頭說道:“細細想來,隗愛卿說的倒也有幾分道理……可惜這丫頭從小就是不碰南牆不回頭的主兒……”,“那不妨就讓郡主碰次南牆”,隗掌櫃道,“老子曾有言曰:‘物極必反’,王爺若想讓郡主徹底忘掉習武這個念頭,最好的辦法就是遂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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