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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手動腳,我就死在你的面前”,白昱思答道:“妹妹儘管放心,我怎敢拿你性命開玩笑!”,靜玉聽罷穿上鞋子,一手從抽屜裡拿著剪子,一手將信將疑地把門閂拉開。白昱思進得屋內一見靜玉這番架勢,笑道:“妹妹,哥哥我上次是喝多了酒才……,你卻不要在意,不要在意……”靜玉答道:“昱思哥哥,我和你說過多少次了,我寄居此處只為求你救我父親出來。你若念及長輩情誼肯幫我這個忙,妹妹自是感激不盡,不過你若對我有非分之想,可別怪妹妹我翻臉無情了!”
白昱思聽那怏怏一笑道:“難道你還在等那個強姦犯劉知焉?”,靜玉怒道:“不准你管知焉哥叫強姦犯!”,白昱思咬牙道:“我表妹連孩子都生出來了,你還替他掩飾個什麼勁兒?況且這人此前已被你爹爹打死,即使他命大尚有一口氣在,落在了‘塞北邪神’的手裡也是思路一條,或許啃得連骨頭渣都不剩了……哈哈哈”,靜玉聽到此處捂住耳朵拼命搖頭喊道:“你胡說,我不准你這麼說我知焉哥,你走,你……滾!”,靜玉說道此處臉色突然發紅,身子跟著一歪,我知道,這是犯頭疼病的前兆!白昱思一見靜玉這番模樣臉上暗笑,一屁股坐在長凳之上嬉皮笑臉地在旁看著。靜玉怒道:“白昱思,你趕快走,否則……否則我就……”,還沒待她一句話說完,靜玉眼前一黑,剪刀瞬間被她撒手扔在地上,這還不算完,她的身子也混無知覺地歪了下去。我一見心中甚是著急,就想破窗而出去接,哪知白昱思近水樓臺,還不待我行動便張手一攬將靜玉摟在懷裡。白昱思淫笑道:“乖妹妹,情哥哥為了等你空耗兩年的大好時光,而今我卻不能再浪費這良辰美景了……嘿嘿”,說罷他將靜玉放在床上就想回身關門行歹。事到如今,我怒火已然燒至頂梁,縱然自己是孔子再生、孟子在世也無法忍受白昱思肆意妄為。我想從後窗內躍進屋內,先手刃了仇人再救靜玉逃出虎穴,哪知一比量卻發現後窗尺寸太小,根本不能容我全身透過。慌忙之中我腳尖兒用力,又縱回至房頂,正在我想飄到正門前面闖入之時,哪知有一人卻先我一步將門踢開,我定睛一看:來著並非別人,正是先前在佛堂前苦苦禱告的冤屈姑娘柳依桐。
白昱思一見柳依桐突生愧意,但是因為想要急於凌辱靜玉,他的面色旋即又變得兇惡,怒問道:“表妹!你這是什麼意思?”,柳依桐冷笑道:“姓白的,你還有臉問我什麼意思!我倒要問問你,你在深夜裡鬼鬼祟祟潛進靜玉姑娘的房中是什麼意思?”,白昱思一見硬的不行,連忙壓低聲音柔聲道:“表妹,你小些聲音說話。這些家事倘若被下人們聽見,再瞎傳一番就不好了”,柳依桐又道:“白昱思!難得!難得啊!你這種敗類竟還懂得‘羞恥’二字的寫法,你若早些把這面目暴露於我,我犯得著丟了貞潔去給你背這黑鍋麼?而今我成了沒主的媳婦,孩子成了沒爹的娃娃,你說,這一切都應該誰來負責?”,白昱思一見柳依桐依舊聲音不減又恢復了一副兇態,罵道:“姓柳的,你別給臉不要,倘若把爺爺給惹怒了,我將你賣到山中做妓,到時候你想哭都來不及”,柳依桐絕望地笑道:“好!好!好!你把我賣到山中做妓,我卻要先把你的親生兒子給摔死,你就等他變成惡鬼回來找你索命吧”,說罷,柳依桐從背上取下一個小被兒,在被外一個小傢伙正從睡夢中驚醒,懵懂地東張西望著。
白昱思指著柳依桐怒道:“你!你!你這個潑婦!你到底要怎麼樣?”,柳依桐道:“我不怎麼樣,你不讓我得到,我也不讓你得到,就這麼簡單!”,白昱思聽罷恨恨地說:“你若這樣絕情,一輩子都別想與我成親!”,柳依桐聽完突然猶豫一下,旋即也恨恨地答道:“你若在兩年前那這套說辭誑我還行,現在我柳依桐絕不吃你這一套了”,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吵著,背後的孩子沒見過這種市面‘哇’一聲地哭了,三更半夜孩子刺耳的哭泣聲傳的異常之遠,不一會兒前後棟屋子裡竟有幾間燃起了油燈,幾個遠道而來的綠林人披著衣服上前問道:“白公子,這是怎麼了?深更半夜的怎會有孩子的哭聲”,白昱思一見有人來攪,自知美事不成,但他仍強裝笑顏,答道:“實在抱歉,各位!我與表妹來到靜玉姑娘這裡做客,因為表妹缺少奶水,孩子餓得發慌,所以才深夜哭泣,驚擾各位休息了,抱歉,抱歉!”,說罷白昱思假意來到孩子近前,撫著他的額頭訕笑道:“孩子,你休要哭,待明日舅舅給你請個奶孃過來”,眾人一見無異,均拖著步子返回到各自屋內,待他們重新熄了燈,白昱思咬牙撂下一句“算你狠!”便拂袖而去。
我在房頂長出了一口氣,不覺對白昱思這種偽君子的憤恨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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