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部分(第3/4 頁)
是嚴寨主在馬市放風時見人家露了白,他想騙回來把人家迷倒剁了。結果不僅沒把人家剁成,還讓對方一個叫做胡老三把他給廢了。後來我聽寨內兄弟說那胡老三在關東乃是一個人神皆俱的角色,就是老嚴那樣的棒身手也是被他在一個照面之內所降伏的”
“一個照面兒?”,粗音不禁唏噓起來。
“是啊,何姐說就是一個照面兒,幸虧她溜得快躥進一堵夾皮牆裡躲了起來,否則連何姐恐怕也得搭進裡頭去”
粗音邪笑了幾聲道:“我私下聽說何姐不就是大寨主的姘頭麼?倘若她讓那胡老三給捉住了,大寨主不還得衝冠一怒為紅顏啊?”
“噓!”,另一個聲音趕緊制止住他道:“陸兄,切記病從口入、禍從口出,寨主的私事咱還是不要議論的好”
“嗯,程兄說得有理,咱哥倆還是好好守著罷”,說完之後,兩人便調轉話題不談山上,改去敘述各自風花雪月的尋歡快事了。四爺從藤梯上面輕輕順下,附在我的耳旁輕輕說道:“看來咱今天想要神不知鬼不覺混進山去是決不可能了。木蓋頂上是一張桌子,桌子兩旁正是剛才說話的兩人。一會兒你看準機會,待我頂開桌子之後,你趕快隨我躥出石洞制服左面的瘦子,記得下手一定要快、要狠,千萬不能讓他呼喊出來,否則咱倆極難脫逃”
我聞聽點頭答應。也從後腰抽出馬刀抄在手裡。四爺繼續回到藤梯之上,又用自己的馬刀插在木蓋的縫隙裡面,只見他丹田一叫勁奮力往上一揚,頭頂上的木桌‘撲通’一聲倒下,隨即四爺像一隻狸貓般地攀住藤條向上一躥便登上了陸地。 首發我一見自然不敢懈怠,也緊緊跟在四爺身後上去。
四爺此前就在蓋子底下的縫隙看清了二人的位置所在,此番出去更是有的放矢,跳出去就奔著那個胖子飛去,胖子當然反應不及,被四爺像扭斷酒鬼脖子一般將他輕易擊斃,而我緊隨其後,使用胡家拳中的一招小擒拿手也將瘦子也按倒在地,封住了瘦子喉嚨之後。我操起馬刀,奔著瘦子的肚腹便是一刀,瘦子一聲低吟,稠血便順著馬刀的血槽滴滴流了下來,我心中一緊,趕緊將馬刀抽出一腳把死屍踹倒在地。
四爺見罷非常滿意,二人剛要起身卻突然聽見身後傳來一聲女人尖叫,這叫聲在三更半夜裡足能傳出一兩裡外,直把我嚇得汗毛豎立,我轉頭一瞧:原來這屋子的門後還有一個插間兒,在插間兒的床上,一個略有姿色的四十多歲娘們兒正半裸著身子抱頭瞅著我二人尖叫。
“去你孃的吧”,四爺氣得抬手扔刀,只見一道銀光閃過,‘哐當’,這娘們兒應聲被活活釘死在木屋的牆上。四爺縱身飛過將馬刀取下,向她唾了一口吐沫罵道:“臭婆娘,真是壞了老子的好事”。正在此時,山內銅鑼亂響,周圍亂作一團,雞飛狗跳之聲連綿不絕。四爺趕緊說道:“知焉,此地不可久留,快走!”
四爺話音剛落,但見外面已經湧進七八個穿著粗布的嘍囉兵進來。四爺見罷也不多言,揮起馬刀就如砍瓜切菜一般將這些嘍囉兵砍翻在地,他殺得性起,剛要出門卻沒有提防自左手邊上射來一隻弩箭,正好叨在左臂之上。
“你娘了個球的”,四爺氣得一把扭斷竹箭,也不顧疼痛,一把將之從皮肉裡面生生地拽了出來。他躲過其他嘍囉的攻擊,操起馬刀縱身一躍,手起刀落就將放暗箭的嘍囉攔腰斬為兩截,其他嘍囉一見四爺下手如此狠毒紛紛扔下兵器四處奔逃,爺倆藉著這股氣勢便殺出了一條血路出去。
四爺邊跑邊氣得不住罵道:“這個狗孃養的,虧得箭頭裡面沒有來得及放毒,否則老子就真栽在黑風嶺上”,罵畢之後,四爺還是不解心中惡氣,抬右手又朝路邊的草芥揮砍了幾刀才算作罷。兩人向前跑了又有一刻左右,忽聞身邊伏兵四起,只見眾人當中站定一個手持雙斧漢子和一個徐娘半老的女人,在他們的身前左右仍然是二三十個身穿灰布袍子的嘍囉兵,我定睛一看這個女人非是旁人,正是此前在馬市飯莊中溜走的老闆娘。
那老闆娘顯然也認出了我,與那漢子說道:“老頭子,這就是跟著胡老三的那個小鬼,大寨主果然猜得無錯,胡老三這廝看來就是鐵了心死要和咱們黑風嶺死磕了”
漢子持著雙斧問道:“你看他旁邊的老頭是胡老三麼?”
“不是”,老闆娘向四爺打量一番搖了搖頭道。
“小子,且我問你,胡老三跑哪兒去了?”,漢子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抬起右手斧子質問我問。四爺一見卻不幹了,擎馬刀怒罵道:“你這烏龜頭,接我一刀便知道了”,四爺罵罷,二人便陷入真刀真槍鬥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