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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特種部隊的強項,到時候只怕您要落在我們身後呢!”,我亦笑道:“少佐,我非常期待那一幕發生,因為至今我還沒找到有人能比我攀得還快,許多人為了和我比快掉落山崖送命呢!”,有了上次的失敗河野這次顯然謙虛了許多,也不敢貿然說我誇口,只好怏怏地隨在我的身後。
一行人又走了一個多時辰,終於就踏上六年前鴉王初次出現的地點。我向北望去,在遠方果然籠罩著一大片極濃的霧氣,我指著那片霧氣說道:“穿過那片霧地就是人參園的入口了”,河野聽罷咧嘴笑道:“太好了,太好了,櫻井大人曾經允諾過我——倘若此次我採露成功,就晉升我為中佐,這可是尋常軍官需要熬上五年才有的結果阿!”,我愈聽心中愈覺有趣,不禁就笑了出來,河野見我發笑便問:“劉先生,你笑什麼?”,我忙搖頭說:“沒什麼?我只是感嘆你們放著自由的好日子不過,偏要漂洋過海來到中國為個什麼中佐、大佐的虛銜搏命,這在我眼中看來實在是太愚蠢了!”河野聽罷臉色驟變,但由於此前被我武力制服又不敢造次,只好答道:“我只知道天皇陛下說得沒錯,他說來討伐中國我們就要聽他的話來”,我不屑地嗤之以鼻道:“天皇?天皇是神仙還是你的親生爹孃?中國人與你有殺父之仇還是奪妻之恨?為什麼你們要打著大義的幌子而來侵略關東的百姓?這些你都認真想過麼?”,河野沉思不語,也不知是因為怕了我還是由於理虧,待了許久也沒駁出一句話來。
眾人又行了許久,終於深入濃霧來到當日我與小寶兒墜崖之地。我以手搭涼棚向懸崖峭壁之下觀察一番:只見六年前那棵掛住我的粗樹已然挺立在石縫之間,此時因為處於秋末冬初,故而葉子已經不如當時六七月般地茂密,在不遠處的那棵大樹之上,先前的鷹巢已經再無影蹤,怕是母鷹當年因為痛失愛子想要避開這個傷心地吧。在原先鷹巢的位置對面,碎石佈滿了僅有一人多寬的平臺,彷彿見證著六年之前的那場人與鷹間的搏鬥。平臺之上的草窠已然枯乾,六年的累積的枯草又重新將洞口填滿,那束讓人為之激動的神秘綠光在次被掩藏在枯草之內。我指著身下與河野說道:“少佐,人參園的入口就在那片枯草之內,你若想要親眼見識我提取參露,就只能冒著危險下去了!”,河野朝下望了望,用日語和其他十九個人說了一通,只見這十九人臉色倒是非常鎮定,紛紛從揹包中取出數根又粗又長的繩子——他們分成兩組,其中一組目測了草叢的距離,而另一組則負責將數段短繩連在一起,縛於頂上靠近的山石和大樹之上。
待了一會兒,眾人終於將繩子及一切應用之物準備妥當,河野拉了拉繩子首先自告奮勇從上面攀援下去,其餘的十九個人也均如法炮製順著繩子滑了下來。我待他們悉數下完之後,兩腳亦輕輕一縱飄落在石臺之上,河野眾人親眼目睹我從峭壁頂上隨意下落,不禁唏噓大嘆我的輕功,我臉上十分得意,又讓河野令軍兵去扒雜草。長話短說,待幾個軍兵人摞著人在平臺上拔去枯黃的野草之後,一縷強烈的綠光從洞中直射而出,站在頂端計程車兵猝不及防,下意識往旁邊一閃,腳下一慌便一頭栽進萬丈深淵底下。望著他愈來愈小的身影,我看罷在心中暗暗念道:“此乃咎由自取,怨不得我!怨不得我!”,河野眼睜睜看著一名手下墜入山崖,驚詫的同時心中不免有些失落,便朝我問道:“劉先生,這……這……這”,我將雙手往兩邊一攤,回道:“奇怪了……上次我來還沒有這道綠光……不過少佐,你不用怕,不管裡面有什麼東西我都第一個進去”,河野聽罷面帶感激之色點頭道:“那就多虧劉先生了”,此言說畢我縱身一躍,雙腳踏上高臺,伸頭進入洞去——我清楚地記得,六年前正是小寶兒的提臂一拉,二人才進入了一個神奇的未知世界。
日本的特種部隊果然不是吃素的,十九個日本兵秩序井然,人踩著人不到半刻便都隨我進入了洞內。我在前面故意放慢了腳步,因為我知道在不遠之外正有一個用嵌字藏頭詩開門的機關。河野在前面帶隊,果然第一個發現了那座石臺。我斜眼向旁一看,只見在石臺之上的方石塊兒已被青苔緊緊蓋住,僅有‘清平福明世,主滅朝臣庸’這兩句還隱約能看得清楚,迎面的石門緊緊關著,陰冷的山風在頭頂的方孔中呼嘯而至,宛如鬼哭狼嚎。河野一見此景表面強裝鎮定,但細看起來亦是一副忐忑不安的神情。河野順了口氣,輕聲與我問道:“劉先生,這是怎麼回事?門怎麼是關著的?還有,這石臺上的字究竟是怎麼回事?”,我聽罷臉上故作疑慮,回道:“這……我上次來時門還是開著的,而且這具石臺當時也沒有,我明白了!肯定是有人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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