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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臉,只要稍稍肯墮落一點兒,提親的官爺財主們還不把夢蓉家的門檻子給踩爆了啊……”
“不是…… 燕叔”,我打斷了燕叔的話,“我對這事兒實在是沒有啥思想準備,再者說了,即使我同意,方唯清的家裡不還有一隻母老虎在那候著嗎?”
“你是說方含琢?”
“沒錯。再怎麼說,她也是我的法妻,雖然她人不受看,脾氣又暴躁,但父母之命不可違抗,只要我倆還能見面,我就不能將她拋棄,況且……”,我瞅了瞅四下無人,才把嘴貼到燕叔的耳根子旁邊說道:“況且那事兒我倆都辦了?”
“啊?”,燕叔驚得一跳,“你小子在海上不是跟我說你還是個童男麼?怎麼兩個月還不到,你又一下變成了男人了?”
“唉,說來話長啊,您還記得咱們被含琢投入水牢之時?我…… 就是在那時被她召去‘寵幸’的,說真的,當初我倆誰都不知道對方的身份”
“那你就真做啦?”
“不是,燕叔,我當然是不能稀裡糊塗地做,可當時槍把子握在人家手上,她又給我下了藥,也容不得我不做……”,說到這兒,我的臉也憋得通紅。
“照你這麼說來,那方含琢就更無法與夢蓉相比了,人家夢蓉好賴不濟也是個黃花大閨女,而含琢既然敢給你下藥,那也就說明之前她沒少跟其他的男人亂搞。對了,我才想起來,她布的就是‘雀鱔陰陽陣’,滋陰補陽用的,這下我可全明白了。知焉啊,聽老叔的一句話,你和含琢一起遲早是要掰的的,晚裂不如早分,別等那時你再後悔”
“那軍火咱們就不要了?含琢不是原計劃中的一棵重要的棋子麼?”
“你這虎孩子,叔都不知道要咋說你。只要有了錢,咱還愁買不到軍火麼?這吳三桂的大墓就在眼前,不出意外,裡面有數不清的珠寶黃金,只要咱們挑值錢的帶一袋子出去,何愁換不到幾把稱手的裝備呢?到時候咱有錢有槍,你帶著夢蓉回北京買房子置地,就憑夢蓉這般的小鳥依人,你那些發小見了還不羨慕死呢。再說咱以後回關東探洞也方便了許多啊……”
聽到這兒我才明白,原來燕叔張羅了半天,最後一句話才是他的心中所想。的確,有錢什麼槍都能買到,但最難收買的卻是人,若想把一個精通蠱術又有金蠶在身的行家裡手,可謂是難上加難,但如果我娶了夢蓉,這一切就迎刃而解了,燕叔不愧是混了一輩子的老江湖,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
我又把思緒理了理,將含琢和夢蓉擺在一臺天平的兩側量了量,可以說,除了身家之外,其餘任何條件都是向著夢蓉一方傾斜的,含琢之前的確是用盡了心思,想用另一副面貌讓我忘記一切,可人永遠都不會忘記自己寶貴的第一次,這件事無論怎樣掩蓋,都讓我覺得含琢那面具的底下,藏著的是一張極其可怕,也極其醜惡的嘴臉。
相反的,夢蓉她善良,純潔,堅忍,她一心為我,甚至連性命都在所不惜,而且就男人的一點點小私心來講,含琢的面貌和身材也是無以倫比的,她乖巧而可愛,讓人一見就忍不住心生愛憐,我真要把這樣的一個女人娶回家,我爹該有多高興,我在發小面前該有多有面子呢,想著想著,我竟然也活了心,不由自主地把情感的天平偏向了夢蓉一方。
“燕叔,還是那句老話,您是絕對不會坑我,所以我聽您的”,我正好心也活了,就藉著燕叔的話順坡下驢。
“好,好孩子,這才是頭腦靈光的好孩子”,燕叔激動得不行,一連用了三個‘好’字來誇獎我,“那一會兒我就把你的意思挑明瞭,夢蓉姑娘知道了肯定高興的不得了”
“不過燕叔……”,我見大局已定,打斷了他的話,問道:“說實在的,咱現在到底是在哪兒啊”
“咳…… 還能在哪兒?不就在吳三桂的墓前唄。你瞅瞅”,說到這兒,燕叔抬手指了指頭頂上朝南流淌的瀑布,“咱幾人就是從那道瀑布上飛出來的。誒?對了,知焉,你剛才在洞裡到底是看見什麼了,咋給你嚇成那樣,我倆根本就沒防備就,一下就讓你給撞飛了”
“唉……說來話長啊”,我故作深沉,想爭取多點時間編上一套體面的謊話,“當時我正在烤著黍粞餅子,烤著烤著,我就覺著我屁股那塊兒涼哇哇地,像個小孩兒的手似的往我腰裡亂插似的,我往後一看這可壞菜了,一頭通體慘白的大蛤蟆正張著血盆大口想咬掉我的屁股,我一著急,就把你和夢蓉全推倒了,整個的事情就是這麼回事兒”
“一頭通體慘白的大蛤蟆?”,燕叔說完,站在原地思索了片刻說道:“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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