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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塊兒。夢蓉在身旁守著我,見我甦醒,便歡天喜地去找燕叔報信兒。不一會兒燕叔回來了,手裡拎著一隻灰不溜丟的野兔。
“燕叔,我這是咋了?”,我摸著自己昏昏沉沉的腦子問道。
“你先別說話,等我把這隻兔子給你烤了的,你現在身子還虛,先養養的我再告訴你”,我只好繼續躺著,不大一會兒又睡過去了,再醒來時,已經快到了中午,夢蓉將我搖醒,遞給我一隻用樹枝子穿著的兔子腿兒。
“知焉哥,你先吃吧”,夢蓉微笑著說道。
我點了點頭,抱著兔子腿兒就啃了起來。說實話,這兔子肉有點兒騷,深山野嶺的也沒有鹽晶,但這可以算上我吃得最好的一頓兔子肉了,吃完了兔子腿兒,我又啃了半截兔胸脯子,總算是恢復了多半的體力,便撐著直起了身子。
“燕叔,我吃完了,身上也有了勁兒,您趕快告訴我究竟是咋回事兒了”
“那你可聽好了,你昨天是中了一個陣……”
“中了一個陣?”,聽了這話,我腦袋嗡了一聲。
“對,中了一個陣,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了,你中的是‘三嬰護體陣’,是茅山派的外教‘茅水派’發明的一個極其陰毒的陣法”
“茅水派?我怎麼從來都沒聽說過……”
“你要聽說過那才奇怪呢,茅水派算是一個密教,康熙爺年間就銷聲匿跡了,想我師父他當年廣遊江湖,足跡踏遍了大江南北也沒探清這茅水派的虛實來。只聽說這兩派的教主是一對親表兄弟,茅水為兄,茅山為弟,倆人小時候哥長弟短的處得還挺渾和,後來鬧饑荒和鼠疫,表弟家遭了災,爹孃全都死了,表兄心疼他,便把他接到家裡來過。當時年景不好,家裡苦啊,都是吃了上頓沒下頓的,表兄便出去給財主當長工掙錢,一年半年都不回來一次,他省吃省喝的,一門心思就想把那日子過好,哪知後院兒著火,未婚妻耐不住寂寞,和表弟弄出了事兒,生了個孩子跑了。
那表兄聽到訊息大病了一場,回家裡憋了一年多啥也沒幹,等他掙的那些錢全都敗壞沒了,他的病也好了,不過人卻像中了魔障似的,一天天總說自己能看見鬼,還能跟鬼說話,旁邊兒人見他神神叨叨的也不敢惹他,不過至此之後,怪事兒出現了,這個表哥不出外找活兒也沒餓死,鄰居都說夜裡有黃皮子給他來包餃子,一時間在十里八村兒的傳的神乎其神。
這兄弟倆透過這一出,那樑子就算是結上了,只是兩人天各一方,誰也見不著誰,那仇怨也就慢慢的減淡了。可天算不如人算,誰知道十幾年後,表弟發了跡,不知怎麼地竟成為了茅山派的教主,說來也巧,他以為表兄早就忘了前塵舊事,便鬼使神差地衣錦還鄉來。
兩個人不見還好,一見面那兄長便憶起了這些年他遭的罪,跟他兄弟鬧了個大紅臉,倆人還差點兒掐起來,鬧了個不歡而散。從此之後倆人就成了不共戴天的仇敵,哥哥發誓要將弟弟弄垮,便想秘密成立了一個門實施報復。
說來也怪,自此以後,他哥哥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也不瘋了,打扮的跟個少年似的光鮮。後來有人說,以前來他哥哥家包餃子的不是黃鼠狼,而是一尊邪獸,因為黃鼠狼頂多能造個幻境,送點兒糧食什麼的,成不了什麼大事兒。只有那邪獸才能給他哥提供力量,幫他復仇。也不知是仇恨還是邪獸的關係,那哥哥後來還真的就成了事兒,竟像模像樣地弄了一個‘茅水教’出來,教眾也發展到了好幾百。不過自打回家掐了架,弟弟一直都覺得心中有愧,凡事也都讓著哥哥,茅水派之後和茅山派也發生過幾次衝突,最後全以茅山派忍讓告了終。
按說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也就差不多該到了頭。兄弟嘛,砍斷骨頭連著筋,手足情深的,本來就不該為一個女人撕破了臉皮,換句話講,也正是因為這個女人,兩兄弟才成了事,全做了掌門,這筆舊賬就應該淡了算了。可那哥哥依舊不依不饒的,像中了魔障似的。
後來就有人說,不是那哥哥不罷手,而是他尊邪獸逼著他做的,邪獸本是心頭生,它是個靠怨念滋養的孽物,在提供力量的同時必須不斷激化矛盾、吸取怨氣,否則就得滅亡。不管怎麼著吧,這兩派就明裡暗裡地折騰了好幾年,人是沒少了死,樑子是越結越深,到後來,那弟弟也被激怒了,氣得下了一道密令剿殺茅水派。至此以後,兩派便公開宣戰,擰成了解不開的仇疙瘩。
至於那毒陣,就是茅水派的掌門為了報復茅山派而造的,它的原理也遵循五行和八卦,不過五行為外五行,八卦是反八卦,佈陣人的最初目的是為了吸收世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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