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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沒有。”說著陸寧華皺眉,“在爹爹眼中,女兒就只會做壞事不成?!半個月前我可是做了一大筆善事。”說完陸寧華還哼哼兩聲,表示自己不服氣。如今天下除了南方的災難之外一片安寧,而且這災禍年年都有,只是程度的問題而已,除了她是重生的之外,絕對沒有任何一個人會想到三年後這朝廷就會滅亡,亂世開始,無論如何也不會有人會想到陸寧華是打算建立一個對外的山寨。
陸父對陸寧華大手大腳的在錦山建立一個消暑用的山莊也是不太贊同的,不過既然陸寧華喜歡他也絕對不會有意見而已,不就是賠點錢嗎?他還是賠的起了,再說錦山的位置如果弄好了也是不錯的,那山下的一條大河弄艘船來往也很方便。
不過陸寧華這樣理直氣壯的樣子倒是然陸父有些失笑,不過像她這樣不用考慮太多事情也是他所希望的,陸父揉了揉陸寧華的頭:“那丫頭找爹爹做什麼?”
陸寧華臉頰微紅,有些不好意思的揉著手指:“我想著荀先生和龐師父都很厲害,我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之前我也見過成大人,他還說他和我們是世交……可是女兒都不知道……”說著陸寧華眼眶發紅起來,十分的委屈,“女兒什麼都不知道,爹爹你經常出門,女兒也不知道爹爹是去做什麼,家裡來客人了,女兒也從來都沒有見過。”
陸父聽完啞然,看著抱著自己袖子哭的陸寧華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該做什麼回應,最後糾結了半天才道:“過去丫頭不是從來都沒有關心過嗎,怎麼現在……”
陸寧華吸了吸鼻子,理直氣壯地道:“我長大了!”
陸父噎住,轉而想起如今陸家後院那一塊地方已經被陸寧華完全收過去了,再加上陸寧華外出的時候聽了什麼見了什麼也不是不可能的。可是現在要他和陸寧華詳細解釋起來,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沒等陸父開口,陸寧華開始耍賴,追著問:“爹爹,家裡除了那幾處鋪子和兩處農莊之外也沒有見別的收入了,爹爹每次出門也沒帶什麼東西走,帶回來的那些錢財是哪裡來的?”
陸父目光飄了一下:“算是無本買賣吧……”
腦子裡浮現起陸父拿著一把大刀站在路中間喊“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陸寧華惡寒不已。
看著陸寧華一臉驚悚的樣子,陸父就知道她肯定是想岔了,就是不知道想到哪裡去才會有這樣的表情。於是陸父隨便找了一個亭子坐下,讓人備了茶水點心,看樣子是打算和陸寧華詳談。
之前不和陸寧華說,只是看在陸寧華無心關注這些,還有某種父愛氾濫的心理作祟而已,如今既然陸寧華想要知道,陸父自然是不會瞞著自己獨女的。
只不過陸父一張口第一句話就把陸寧華嚇了一跳:“丫頭,你荀先生應該和你說過博湖學派吧?”
這有史記載,前有諸子百家自後來儒術為尊便又有三十六學派,當然這些學派不是一口氣冒出來的,先後有時間的差別,有些學派已經在時間的洪流中消亡或者隱匿了,如今這天下主要有三個,一個是仁學,一個是實心學,一個是東延學。在荀老先生的介紹下,陸寧華倒是覺得這些學派其實不是儒學混雜其他學就是乾脆披著儒家的外衣,行其他事宜了。
這個博湖學派陸寧華倒是知道,這個學派如今已經沒落了,在當初本朝開國之初的時候倒是十分的盛行,主要的學義是……謀略。最擅長的就是培養帝王,開國之後的幾任帝師都是博湖學派出身。
後來銷聲匿跡的原因也很簡單,博湖學派這般的作為很快就佔領了大半的朝堂,壓的其他學派喘不過氣來,而且皇帝這種生物最不喜歡的就是被人壓著,於是在某一朝的時候皇帝飆了,哪個時候博湖學派正是最鼎盛的時候,林子大了什麼鳥沒有,那皇帝抓了錯處就開始猛的打壓,而其他學派這些年被博湖學派壓的不清,於是博湖學派自那一次之後就元氣大傷,之後就幾乎沒有見到過什麼了。
陸寧華抹汗,她或許有點明白陸父把鄭銘帶回家的原因了,也許是看出了他那皇帝的潛質。
“當初……”陸父遙望遠方,“若是我放下博湖學派的傲氣,說不定你娘他們就不用死了。”
“成兄應該和你說了吧,陸家原本也是大家族,後來犯了事就沒落了,你祖父當初帶著一家子人東奔西躲的,一直等著大赦之後才在東曲這附近落了戶。只是那時候家裡頭窮,東躲西藏的。你祖父和祖母年紀大了身子經不起,安定下來心氣一洩就病逝了。後來你大伯養家,上山去打獵的時候被毒蛇咬了,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