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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訓練方面比旁人可進步的多,現如今也是比一般的壯漢還厲害些,身子骨壯實了對著寒暑的抵禦能力也高了不少,一點也不需要像鄭銘那樣大件小件的包著。睨了一眼鄭銘身上裹著的厚實衣物,目光上移到鄭銘那俊秀白皙已經可以略略看出長成之後的俊朗的臉上,陸寧華臉上笑容曖昧而詭異:“鄭銘,憑著你這張會討女孩子歡心的嘴,想必將來即便是要為妾,也會有不少姑娘搶著想呢。”
古時候直呼其名和直接罵人沒什麼區別,旁的時候陸寧華哪怕是在譏諷鄭銘也都是喊他一聲哥哥的,想起自己曾經無數次聽到鄭銘和林雲諾說過這一句話,陸寧華就覺得自己噁心。
說完那一句話,陸寧華直接就拂袖而去,每一次看見鄭銘她總是會想起現世那麼多討厭的事情,她重生回來是打算好好活著的,再和鄭銘這樣糾纏下去陸寧華真的覺得會被那些抑鬱的記憶堆積的和前世一樣短命。
“我到底是做錯了什麼了嗎,惹你這樣討厭?”鄭銘這個時候也不過是十二歲的少年,即便是再好脾氣也還是有著稜角的,陸寧華拂袖而走他脾氣一上來倔強的跟上去拉住她的袖子抿著嘴不甘心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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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四章
“做錯什麼?”陸寧華平靜的看著鄭銘,最後譏誚的笑起來,“不,你做的很好,什麼都很好。只是我不好而已。”如果她沒有前世的記憶,陸寧華絕對是做不到鄭銘這個地步的。從幾乎零基礎的詩書禮義兵法謀略到現在先生點頭微笑滿意無比,而辛苦無比的武藝,她給鄭銘定下的那個強度量就是一個成年男子都會覺得受不了,鄭銘愣是咬牙堅持下來,從來都沒有道過一句苦。
也許是有些帶著偏見,陸寧華在前世今生裡面都沒有看過任何一個人在鄭銘這個年紀能夠做到這些。
“你討厭我什麼,我都可以改。”陸寧華說的是真話,只是鄭銘卻是半點都沒有相信,分外難過的對著她說道。
陸寧華沉默的從鄭銘手裡抽回自己的衣袖:“我最討厭你這樣……死、纏、不、休。”
鄭銘眼睜睜的看著陸寧華就這樣轉身挺直著身子一次也都沒有回頭的走了。鄭銘覺得自己應該對陸寧華憤怒怨恨才是,因為她是如此的冷酷完全不顧他的一片心意,可看著陸寧華挺直著身子,像是有什麼尖銳無比的東西頂著她的背使她不得不繃直身子一樣。那一步步堅決無比的踏離,鄭銘卻莫名的覺得陸寧華在哭,每一步都哭的撕心裂肺讓人心疼。
鄭銘就這樣站在那裡,直勾勾出神的看著陸寧華離開的方向,過去了多少時間都一無所覺一直到前來尋找他的小廝過來喚他才回過神,迷茫的看著自己小廝。
大霜的時候天氣最寒不過了,鄭銘就是練習武藝再刻苦也是才練習不到一年的孩子,身子骨能強壯到哪裡去,站在通風的走道那麼久一動不動寒氣早就進去了,這個時候高燒昏倒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而在走道另一端並未真的離開隔著一個薄薄的窗戶遠遠看著鄭銘的陸寧華錯愕的看著鄭銘倒地不起,低呼一聲,手指掐入手心都未曾察覺。
鄭銘這一病就是大半個月,砸了無數的銀子灌了無數的藥水才讓高燒褪去,要等到全好還得要上一個多月。陸父愁心的留在陸府陪了鄭銘兩天,狠狠的罰了跟隨鄭銘的小廝,後面又因著緊急的事情匆匆離府僱了幾個城裡有名的幾個醫生常駐府裡。
而陸寧華的生活卻和過去沒有區別,到荀佑先生那邊上課,然後習武看書,每天只是例行公事一樣去鄭銘的屋子一趟,不到一刻鐘就又出來了。這樣的行為陸府的僕從侍女都有些話語出來,更不用說是荀佑和陸父了。
荀老先生每天都要和陸寧華說幾遍孝悌的故事,陸父回府有空就更是抓住陸寧華訓斥一通,只是陸寧華依然故我時間久了荀佑和陸父除了嘆息也沒有力氣說了。
…………
……
東曲城的第一場雪來的很突然,前一天還是豔陽天第二天一大早就飄起了鵝毛大雪,呼嘯的下著頗為壯觀。在陸寧華的記憶裡這一場雪已經是很久遠的事情了,倒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只記得雪厚的出門都不怎麼方便,一整個街上都沒什麼人,那一次出門一點都不熱鬧,讓她有些掃興。
陸寧華依舊例行公事的去了鄭銘的屋子,當卻看著鄭銘好一陣子,這個時候鄭銘已經好了很多,人也清醒了,只是應著大夫的要求不得下床出門罷了。這段時間也習慣了陸寧華匆匆地來匆匆地走,這時候她突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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