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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寧華把半個陸府掌握在手裡,重生一次對古代的財富觀念有著深刻了解的陸寧華也不由對陸府的財富咂舌。
近千萬兩啊,當初鄭銘剛剛建國的時候,國庫裡頭都沒有這麼多錢啊!她老爹到底是做什麼的啊!
若是從商那不可能,陸父雖說經常外出,可是一向是坐著一輛馬車就走,回來也是兩手空空,不過賬務上忽然又多出幾千兩銀子倒是真的。
再說,且不說陸父認識的其他什麼人,就說剛才見到的成總兵好了,那也是堂堂的三品大官,掌握著整個東郡十幾萬的兵馬呢,更不用說那個赫赫有名的陳家了。
這個陸府肯定是不簡單的,可是無論陸寧華怎麼抓耳撓腮,也完全不清楚這個不簡單的程度。
目前這一個情況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不過看著方伯這樣油鹽不進,陸寧華想要從他老人家口中得到什麼訊息絕對不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剛才我回來的時候,倒是看到一輛挺漂亮的馬車,好像不是城中的人。”陸寧華一臉好奇。
方伯笑眯眯地道:“那是老爺的朋友,正好路過東曲便過來拜會,老爺不在便留下一封信。”完全實誠的話,可是實際上什麼有價值的也都沒有說。
既然婉轉的問不會有什麼有意義答案,陸寧華也不耍心眼什麼的,乾脆直接問道:“爹爹的朋友我都不知道呢,那是誰?方伯,你和我說說。”說完直勾勾的看著方伯,完全不給方伯反駁的權力。
方伯笑容不變,只是那看著陸寧華的目光卻像是完全看透了她的小心思:“那位大人啊……我也不知道呢。”
陸寧華臉上的表情完全變成幽怨,方伯樂呵呵的揉了揉陸寧華的腦袋:“小姐,等你再大些,你自然就知道了。”
陸寧華撇了撇嘴,這話完全是糊弄人,前世她到家破人亡都不知道陸府的事!不過方伯既然擺明的不說,陸寧華也不能對著方伯追問下去,這位在陸父不在陸寧華不知事的時候,依然把陸家管理的井井有條的老人,陸寧華也是絕對尊重的。
不過氣悶那是肯定的,被方伯打發走陸寧華原本因為展開佈局的好心情一下子都沒了,回了自己的院子休息結果翻來覆去的不安穩,後面乾脆就爬起來。
“柳兒,我們去演武場。”
柳兒苦了一張臉,這大冷天的到演武場吹風也就算了,她這位大小姐自己下場還不夠,還要她們也下去比劃比劃,最苦的差事也就是這個了。
演武場是陸寧華重生之後開出來的,離讀書的西院不遠開了差不多有一個半籃球場大小的院子,雖然陸寧華依舊嫌小,不過畢竟是在城裡,這麼大已經算是極限了。
此時此刻演武場中已經有人在了。
鄭銘和王韶?陸寧華眨了眨眼,這才過去兩天,他們關係就變這麼好了?陸寧華仔細看了看,很快就看出了端倪。這完全是一面倒的欺負嘛!
鄭銘那可是陸寧華親自帶著學了半年多的武藝了,再加上本身很刻苦,若非陸寧華有著兩世記憶,倒也未必打得過他。而王韶畢竟是當過很長一段時間的流浪兒,身子骨並不算好,進了陸府之後陸寧華大筆一揮一日三餐喝著藥養著。這王韶入府也快半個月了,畢竟身子骨年輕也沒有壞到根子裡,這段時間雖然也養了差不多了,可要說和鄭銘比試武藝什麼的也完全是笑話,現在的王韶就算是身子完全養好了也打不過鄭銘。
不過對於鄭銘欺負王韶的行為,陸寧華也完全沒有阻止。男人嘛,情誼什麼都是打出來的,多打兩場感情就起來了。當初在兵營裡頭也是這樣,完全沒什麼事。
再說鄭銘這個人也不是一個冷心冷腸,甚至於還有心軟,頂天了就是把人打疼了,大事那絕對不會有。男兒流血不流淚,受點小傷能有什麼關係,再說了……
看著王韶緊緊地盯著鄭銘的一舉一動,慢慢的學習,漸漸動作也有了條理,陸寧華眼睛半眯起來,裡頭隱隱有了點笑意。她和鄭銘在軍中實際上擔任的職位大概意義上應該是儒將一般的存在,衝鋒陷陣或許是會,當時絕對不會是擅長的。武藝相比起王韶這個先鋒將領,絕對是差了一截的。
前世陸寧華也是看著王韶成長起來,看起來現在也不會例外。
見他們兩人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存在,陸寧華乾脆就讓人搬了一把椅子,拿了一小碟的零嘴看起戲來。
這一場比試最終的結局毫不意外的以鄭銘勝利王韶趴地上爬不起來作為截止。鄭銘撥出一口氣,一個轉頭看到陸寧華頓時一個激靈,不由自主地從心裡發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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