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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便有幾分倨傲起來。陸寧華有知天下事的本事,那隻能說是她情報方面十分出眾,他在非所長的地方輸於陸寧華並不覺得十分的丟人。
“不知姑娘是希望哪一面贏?”
陸寧華輕笑:“我自是不喜歡朝廷得勝,也不願北蠻入侵,肅北王府雖非良善之輩,此時此刻卻是需他得勝。”岑鈺這是反考校她的目光了,只是這種程度的問題,即便是她重生前甚至是還未醒悟前都可以清楚知道的。不過肅北王府卻不可否認的,是這三方勢力中最弱的一個。而且時間越長,朝廷集中的力量就越大,如今因為北蠻入侵而僵持的局面,對於肅北王府來說就像是勒住他脖子的一根漸漸鎖緊的線。
岑鈺回答的很快,他既然想要入錦山,那必然是做過一番功課的。北蠻不用說,非我族人其心有異雖說有些偏激,卻是三歲小兒都知道事情。而朝廷的話,錦山蓄兵的事情一旦暴露了,那就是抄家滅族的大罪。相對來說,自然是肅北王得勝對錦山更為有利。
“若是如此,不若用驅狼吞虎之策。北蠻軍雖說已經放慢腳程,可是南下之勢卻是必然,到時肅北王可出兵引誘朝廷的兵馬於此處。”岑鈺在桌上寫了幾個地點,“牧領,大倉河,還有杜川等等幾處地方地勢都不錯,只需在此處打出一個僵持之勢後兩軍分別在兩處駐紮便可,後尋一時期悄然撤兵封鎖路口。而北蠻軍性傲而且記仇,只需分兵騷擾,引一小隊人馬進入朝廷的地界……”岑鈺說著臉上露出一絲肅殺的血氣,“此時進不得也退不得,必然會血戰,無論哪方得勝,必然是以慘勝為結局。”
陸寧華挑眉,她畢竟也是親身上過戰場打過仗的人,心裡頭一分析確實是一個可行的法子,只不過……
“如今三方聚集此地,必然是都小心翼翼。即便是引誘也不可能是大隊人馬,即便是用這法子滅掉兩方几千幾萬人卻也算不上什麼。”陸寧華毫不客氣地打擊道。
岑鈺一點也沒有計謀被反駁的沮喪,反而信心十足地道:“若是不是一次兩次而是多次呢?甚至於還可以派人扮作朝廷的兵馬,與北蠻挑釁爭鬥。只要令北蠻與朝廷攀咬上,那便也就足夠了。”
怎麼說呢?應該說岑鈺真的不愧是因為大膽而出名的謀士嗎。這樣的計策明顯是以消耗研磨為主要前提的,而肅北王府的情況卻宜速戰速決,若是此記能成,那也很可能只是一個慘勝,不能成卻是必輸無疑。以陸寧華前世對三者的認知來說,若是手下的將領和其他謀士的水平足夠的話,岑鈺此計可行性還是很高的,只是這計策若是如今送去肅北王府,只怕只能得到一個肅北王勃然大怒,認為他們是朝廷派來想要從內部攻陷的內奸了。
陸寧華相信岑鈺絕對是有別的更溫和一些的法子,不過偏生就是要告訴她這個冒險大膽的,恐怕還有要看看陸寧華能不能接受他理念的意思。
狂生岑鈺,陸寧華呵了一聲:“計是好計,也是險計,不過先生可知肅北王府中,可有足夠的膽量和隨機應變能力的將領,來實行此計?”
岑鈺一噎,肅北王府中之前和朝廷交戰過的將領他也是打探過的,還有肅北王的那些謀士門客,他也明察暗訪瞭解了一些。謀士歸於暗處,岑鈺瞭解的不多,即便是知道名字打聽出來身份,他也沒法子全部瞭解什麼計謀是誰出來的。將領倒是容易了很多,也有幾個出彩的,只是他提出的計策要實施的話,人數上卻是差太多了。
看見岑鈺回答不出來,陸寧華倒是笑了。若是亂世中後期的時候,各個將領都在實戰中成長起來,要想實施有點名氣的勢力都有法子。而如今真正的亂世都還沒有開始,有才能的將士可是搶手貨來著。
陸寧華也沒想在這一點上為難岑鈺,她所做的目的又不是不接受他,而是打擊岑鈺的傲性罷了,免得他以後不服從她難以管理。陸寧華拿起一邊的酒壺,給自己和岑鈺都倒一杯清酒,對著岑鈺舉了舉酒杯:“小女子也沒有想難為先生的意思,先生也清楚,如今亂世之象已現,各王各府蠢蠢欲動,我錦山欲儲存自身定然少不了先生這般大才之人。如今小女子以酒為敬,望先生助我。”
岑鈺苦笑,他低估陸寧華的才學,拿出中下之策來考驗她的目光眼力,最終作繭自縛倒是落的一身面子皆無。如今天下將亂,各處軍閥大戶吸攏各處人才,不過所要之人不是世家大戶出聲,若非好出身那便要有些名氣。他如今及冠不久,何來名氣碰過幾次壁後對那軍閥大戶的深水敬謝不敏。
可是小的勢力,岑鈺也不太看得上眼,本想捏著鼻子挑一家順眼的,先闖出些名聲出來再擇良主。卻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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