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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小安迅速矮身,順勢一推,正好按到對方胸前,魯深跌到沙發上,莊小安抬腿要踢,卻見對方翻身一滾,手裡已多了一柄黑黝黝的手槍。
你妹的!莊小安暗罵一聲,只有站定不動。
“小安大師,身手不錯。”魯深捏著槍,連連冷笑,“能逼我出槍的,在南固你還是第一個。”
“過獎了。”莊小安笑笑,“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轉身。”魯深揮槍,“我這槍可是裝了消音器的,敲你兩個透明窟窿,怕是明天才有人發現屍體。”
“行,你說了算。”莊小安乖乖照辦,後腰頂上了硬物。
“老老實實走,別喊,表情要自然。”魯深掏出個束縛帶,把莊小安手捆了,推著往外走,“我魯深佩服好漢,今天就請你吃一杯敬酒,人就不打暈了。老闆找你有一筆賬要算。”
魯深押著莊小安下樓,手腕上套個衣服,誰也看不出異狀。樓下停著一輛賓士g500,兩人上了後座,司機一踩油門,朝黃金海岸會所進發。
算什麼帳?莊小安不動聲色,暗暗思索。難道收拾黃毛這件事,對方知道了?這不可能啊。
沉默著,黃金海岸就到了。這是一座臨江建築,佔地頗寬,現代仿古風格,頂上有飛簷,底下一排射燈,流光溢彩,很是堂皇。
底層是迪廳,酒吧,二樓包房,三層是桑拿,四層vip廳專搞賭博。莊小安還是“頭一回”進來,四下打量一陣,被魯深押上四樓。
時間還早,迪廳沒開,幾個服務員在備臺。二樓包房裡有些刺龍畫虎的漢子在吃飯。路上保安都挺精悍,一身黑西裝,叫魯深“哥”。
“小安大師,坐吧。”刀條臉照樣坐在大班臺後面,捏著根雪茄,正在想事。見莊小安進來,也不起身,隨手指指對面的椅子。
莊小安坐下,魯深介紹道:“這位就是我們老闆,白文學,白先生,江湖人稱白爺。”
“咱們做正經生意的人,這些江湖上的說法,就不要提了。”白文學擺擺手。
這狗曰的挺會裝啊。莊小安不動聲色,一邊暗罵。據傳說,南固地下白社會有幾大爺,搞房地產的炮爺,搞服務業的白爺,還有個已被市局禁毒支隊抓走的k爺。
白文學對魯深點點頭,這貨出去了。
“小安大師,我們敞開天窗說亮話,今天請你來,是因為你欠我一筆錢。”白文學語氣自然,如在拉家常。
“哦?我怎麼不記得和白爺打過交道?”莊小安笑笑。
“也不算直接打交道,這個人你認識吧?”白文學推過一張照片。
黃毛?莊小安眉頭一皺,就聽腳步聲響,魯深押進來兩個人。
“莊哥……”韋豪一臉沮喪,被按在莊小安旁邊坐著。
另一個則是熟面孔,常和黃毛一起的肥褲襠。這貨鼻青臉腫,門牙都缺了幾顆,畏畏縮縮地站在一邊。
“沒事吧?”莊小安打量韋豪,還好,這小子看來挺正常,沒捱打。
“沒事。”韋豪眼底有一絲懼色,“就把我關了一下午。”
“人到齊了,那就說正事。”白文學一指肥褲襠,“你說說,這位小安大師欠花仔多少錢?”
“2、20萬!”肥褲襠口齒不清,“精神損失費。”
白文學揮揮手,魯深把肥褲襠拎出去了。
“聽清楚了吧?現在的情況是這樣,”白文學彈下菸灰,又一指黃毛的照片,“這個綽號叫花仔的人,是我的手下,他和另一個叫豹子的人一起,捲了公司一筆錢、一輛車走,我正在找他們,還沒有找到。所以呢,花仔放在外面的債務,就由公司來收了,多少要挽回一些損失。”
莊小安皺眉不語,心裡暗罵。很明顯,黃毛這一次貨送得車毀人亡,姓白的找不到,以為這貨捲款跑路了。肥褲襠一夥捱了毒打,拷問不過,就張口亂咬,說了這子虛烏有的20萬。這王八蛋就收債來了。
“花仔在跑路之前,還專門找我,提過這筆債務。”白文學吐著菸圈,“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這麼多天了,利息就算兩成,24萬,交錢你們就走人,我白文學絕不阻攔。”
“我考慮考慮。”莊小安心思轉動,姓白的太壞了。利滾利啊,真正是仗著有槍麼。大不了哥先把這錢給他,回頭攢夠了雷法,再報復回來。這王八蛋玩毒品的,還怕抓不到他把柄麼。
“要是沒錢,人就留下,幫公司幹活,送貨,慢慢償還。”白文學又道。
“莊哥……”韋豪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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