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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
古亞鵬埋著腦袋,隨在中老年身後,表情也不知是喜是憂。電梯到頂層,包鎮海早已候在門口,一臉忐忑:“師父……”
“不必多說。”中老年一擺手,“跟我來。”
老東西,當真是視人命如草芥啊!見包鎮海幾個手下匆匆而出,去收拾保安屍體,莊小安不由暗罵。
緊貼中老年入電梯,肯定是不用想了,被發現的機率太高。還是原路返回,爬牆吧。
小安大師手腳並用,如蜘蛛人一般攀上金貿大廈,進入修煉室。中老年等人並不在,倒是一旁小門裡傳來聲音。
不僅有聲音,還有些紅光透了出來。
有陰謀?
莊小安嗅到一絲危險,急忙前進,到了下層生活區,就見煉丹房亮著燈,中老年和包鎮海三人在裡面。
丹爐旁邊,還有個古色古香的銅鼎,洗澡桶一般大。裝滿了液體,那把黑紅古劍筆直地插在正中,只露出劍柄,中老年站在一旁。五指箕張,正在唸咒。
至於泡著古劍的液體,粘稠,散發著濃重的血腥味。也不知是人血還是什麼,或許還加了其他料。而隨著中老年的唸咒聲,古劍上的黑紅色。彷彿地獄烈火一般的力量就膨脹一分,彷彿吸飽鮮血,透出些詭異的邪氣來。
紅光甚至透過鮮血,螢滿室內,而在古劍中心,銀白光輝已變成了一條細線,彷彿不堪重負,被徹底壓制一般。
“道轉無形中,妖魔靡不掃。妖頑為凶逆,使我常悲惱。反縛諸妖頭,劍樹令汝抱……”中老年喃喃唸咒,忽然就咄地一聲,劃破食指,將一滴鮮血彈於劍身。
“哧!”也不知是中老年這滴血很燙,還是劍身處於高溫,一下就騰起一股鐵鏽色的霧,血滴蒸發,古劍上紅光更盛。
“亞鵬!”中老年又是一聲低喝,“誅妖劍失於你手,沾陰氣不詳,還神劍天威,解鈴還須繫鈴人!”
“是!”古亞鵬哪敢抗拒,當下白著一張臉,上前一步,就往自己手腕一劃。
這一下,完全是衝著血管去的,量大勢猛,簡直像水龍頭一般,瞬間就把劍柄澆了個透。
“嗡——!”古劍上,立刻就發出了一陣震動,銅鼎裡的黑血都顫出了波紋。
“好!”中老年頓時面帶欣喜,也不顧鮮血淋漓,手一抄,就把這柄“誅妖劍”抓在手裡。劍身斜下,指向銅鼎。
古亞鵬被中老年瞪了一眼,只好硬著頭皮,把血往劍身上繼續淋,就像在洗澡。
古劍飽飲鮮血,震動聲更響了,中老年手掌如鉗,竟都有些握不住的架勢。
古亞鵬的臉色開始慘白,中老年又把劍身翻過一面,終於淋完了。
“好!”中老年吐氣揚眉。古亞鵬如蒙大赦,一旁包鎮海急忙上前,拿繃帶給搖搖欲倒的這貨裹傷。
“走!”中老年又道。一邊就舉劍一甩,把血珠全部甩落,人也大步向外,姿勢瀟灑。
老東西!莊小安頓時一驚,急忙後撤,竄入修煉大廳。
沒幾秒,中老年捧著古劍,再回到廳中央的蒲團位置,而包鎮海扶著古亞鵬,過了半分鐘才到。到了,也不敢靠近,就垂手站在邊緣,表情忐忑。
這會兒,像是澆了血的原因,劍身裡面,命運之輪的銀白光輝變得更細,而且徹底安靜了下來。
“神劍誅妖,劍出必群魔辟易。替天行道,誅邪滅妖,是我蒼山派祖訓。劍在山在,劍滅山亡。”中老年摩挲著劍身,似乎不勝感嘆,突然又話鋒一轉,“亞鵬,你可知錯?!”
“弟子知錯。”古亞鵬渾身一抖,急忙就跪了下來,“劍在人在,劍失人亡。誅妖劍差點失於弟子之手,還讓師父冒此大險,是弟子不夠果決,沒有存拼命之心,否則絕不至此。都是弟子的錯,請師父責罰!”
包鎮海面如土色,也跟著跪了下來:“鎮海沒有做好防備,讓敵人潛入,的確是大意疏忽,請師父責罰!”
中老年看著兩人,不吭聲,只等兩人都汗流浹背,才搖搖頭,長嘆了一聲。
“亞鵬,是為師平日太縱容你們了。”中老年緩緩道,“繁華紅塵,奢靡享受,最易迷失本心。我蒼山派,只有劍,心為劍,身即劍,斬破萬難,向天爭一個不輸。”
中老年的手,指向牆上大幅畫卷:“便如這巍巍蒼山,千載萬載,白雲蒼狗,屹立不倒。若失了這股銳氣,便什麼也不是,只有山崩地陷,山不是山!”
“是!”古亞鵬滿頭大汗。
“你若有劍心,不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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