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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現場民工交待,當時大家都在沙船上工作,一切正常,忽然就聽水裡“嘩啦”一聲,竄上一個黑影。
其動作“比鬼還快”,眾人什麼都沒看清,就見永淨已經撲倒在地,背上血如泉湧。而那個黑影也不見了,除了水面上幾個泡,簡直就像是看花了眼。
眾民工嚇傻了,以為是水鬼,不敢上前,倒是永淨自己掏手機,打了個電話,然後就昏迷不醒。
還好搶救及時,永淨保住一條命,不過現在還躺在重症監護室,沒法詢問情況。
但就算他醒了,也應該說不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綜合種種,潛伏於水中的是一個高手,而且蓄謀而來。
兇器明顯是一根鋼刺。更像是西洋劍。對方穿著潛水服,也許一直貼在船舷邊,趁著永淨不備,突然暴起傷人。
“用西洋劍的,還真想不出是哪個門派。”順風和尚皺眉分析,“另外,對方的手法也別有用意。像這種精於刺殺者,一擊必中,境界也比永淨高,是不大可能刺偏的。所以。更像是故意而為,手下留情了。”
“不殺人,只傷人?”莊小安眯著眼。
“應該是。但對方為什麼要這麼做?”順風和尚道,“如此處心積慮地暗殺,僅僅是一個警告?”
莊小安沉吟不語。永淨這貨,前幾年跟著望明和尚在浙燕省,也搞過強拆之類。但都這麼久了,要說是報復不至於。這樣的高手,要動早就動了。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更可能,是朝哥來的了。
“也有可能,是在觀音寺刺殺你的那夥人。”順風和尚繼續分析,“因為這邊防備森嚴。就從永淨下手。不過,換成我就不會這麼做,等於打草驚蛇,還讓我們更警覺。所以對方的動機。實在令人費解。還是等永淨醒了問問他吧。”
“嗯。”莊小安只得點頭。他孃的,正好是趁哥不能穿越的時候啊。龍飛王八蛋一直在監視自己,前幾天還讓紅藕彙報了一次情況。得知“在療養”,不是他才怪了。
“此外,就是想對付我們寒山寺的人。”順風和尚也眯起了眼,“師父當年為國效力,誅滅過不少邪派術士。至少我知道的,就有西域苯教的巴達木尊者,此人曾被師父擊傷,遠走印度,一直誓言報復,十年前曾潛入寺內,結果慘敗而逃。另外,還有日本天狗宗的阪神家族,侵華時不少子弟被師父殺死,一直想報復。當初師父雲遊四海,到美國時,對方就派人暗殺。”
“國內呢?”莊小安問。果然,勢力都是殺出來的。要沒點血海深仇,惦記著你的,就不叫門派傳承了。
“國內,應該沒有了吧……”順風和尚想想,“就算有矛盾,畢竟大家都要在政府報備,建國後,也都和平相處。很少發生火併,何況,還有耿兆師兄在呢。”
“是肯定,還是應該?”莊小安追問。這事的確蹊蹺,但要是龍飛王八蛋的話,沒有理由手下留情。要說忌憚寒山寺的勢力,才是笑話。殺了哥,難道就不是和寒山寺結仇了?
“這種事,是不好肯定的。”順風和尚道,“從政治上,我們偏向軍方一派。耿兆師兄也有敵人。如果是高層博弈,那就更復雜了。所以我還是覺得,動永淨,更像是警告。現在只有以不變應萬變,加強警戒。”
“可惜我功力太弱,炬深師兄也不能動……”和尚說著又長嘆一聲。
“師兄,不用擔心,過兩天我恢復了,就用師父教的感應術,推算敵人蹤跡。”莊小安也只好道。
本來,要是恆如沒出事,讓他坐鎮南固,就是當之無愧的金牌保鏢了。但這貨陷入了神經狀態,完全不靠譜。如果對頭是朝寒山寺來的,沒有高手坐鎮,怕是危險。
目前最厲害的,也只有方丈炬深了,諦聽打下手,同樣不能離開,總不能讓方丈一個人撐著。
換言之,現在是寒山寺最弱的時候。兩大高手,盤空老和尚和恆如一死一傻,武力等級直接從虛像頂階退化到虛像中階。對頭只要智商正常,豈能不抓住這個天賜良機?
而且,還有老和尚的遺言在,“降魔”、“大劫”,幾大弟子必然是有心理陰影的,這麼一來,更不能輕動了。
萬一對方打的就是聲東擊西之計,引炬深等人到南固,半路截殺,端掉老巢,都是很有可能的。一旦出事,怕是真要“傳承斷絕”了。
果然,當晚發生的事,又印證了眾人的擔憂——一名行字輩僧人遇刺。
此人是望明和尚的弟子,功法很淺,天亮時,被發現倒在山腳牌坊,屍體已經涼了。傷口與永淨一模一樣,兇器是西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