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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那可是沒有公子的批條,根本就拿不出來庫房的啊。你的良心是不是讓狗給吃了!”
“放屁,你的良心才讓狗給吃了呢。你以為灑家跟你小子一樣沒心沒肺的,這不是公子以前教過大家,難道你們都忘了嗎?那酒就是為了給公子治病用的。還有,裡面的人一聽說公子的情況,肯定會屁顛屁顛地自動把最烈的酒給公子送過來的。趕緊幹活去,一天就愛瞎咧咧,你tn的……”花狻猊一聽這話,氣就不打一處來,指著那人的鼻子開口大罵。
花狻猊所言非虛,裡面的人一聽說蔡道病了,而且是在發著高燒,立刻不但把東西送了過來,還買一送一的把蔡道的幾個忠僕都給招了出來。
那扇已經封閉了許久的大門也第一次主動地別打了開來,只見蔡桶雙手拎著兩大桶牛奶,背上還揹著一大包鼓鼓囊囊的東西,光看著分量就不輕啊!後面也跟著一大票人急匆匆地跟在蔡桶的身後,蔡板抱著一個罈子,田繡兒和花蘭溪兩人合力抱著,還有曾鞏和蔡老儒。
“曾先生,你們怎麼都出來了,公子不是不讓你們出來嗎?”花狻猊問道,可是根本就沒有人搭理他。
“公子,你這是怎麼了?”花蘭溪一看蔡道那副慘兮兮的樣子,把懷中的罈子扔給花狻猊,就撲到蔡道的身上大哭起來。
曾鞏和蔡老儒則是圍在胡郎中的身前,問長問短,好在蔡道本身並無大礙,胡郎中把他的詳細病情一說,眾人才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憋死了,憋死了!”蔡道人小,還沒有完全發育,生著病,還被一個半大的女孩子就這麼被壓著胸膛,很快就憋得有些喘不過氣來了雙手漫無目的的撥拉著,可他現在渾身無力,根本就撥不動花蘭溪的身子。
“姑娘,你快點起來,你壓得這位公子都快緩不過起了。”男女授受不親,胡郎中明顯看出了不妥,可他也不敢去把花蘭溪拉開。
蔡桶和蔡板也都喜歡花蘭溪,這兩個忠僕此時也變成了白痴。
花狻猊可是個混不吝,他可不管對方是不是女人,一把就將花蘭溪從蔡道的身上拉開,嘴裡面大罵道:“哭哭哭,就知道哭,公子這不是還沒死呢?嚎什麼喪!你要是在這麼壓下去,公子就得被你害死了。你要還是這樣子,還不如換個人來呢?唉,還是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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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那個丫頭在,就好了。”
雖然兩個人同姓,可花狻猊一點都瞧不上這個平時大氣,一遇到事就有些六神無主的大丫頭,他還是非常懷念那個迷迷糊糊的小丫頭,人雖然平時很迷糊,關鍵的時候卻從來沒有掉過鏈子。
“花兄弟,這位公子發著高燒,可不能喝酒啊!”胡郎中不明白烈酒的用途,所以,試圖阻止花狻猊胡來。
“去去去,你也在這礙事,灑傢什麼時候說給公子喝酒來著。”花狻猊甩手,又把胡郎中甩到了一邊。
他這才親手動手解開蔡道全身的衣服,只留下一個小褲衩,一邊拍開酒罈子上的泥封,一邊吩咐道:“繡兒,你過來,雙手沾上酒抹在公子的全身,要用力,一定要將公子的身體搓紅為止。小板子,你和你哥去燒上一大碗牛奶,之後撒上兩把麥片。”
蔡板和蔡桶依言去給蔡道準備飯食,田繡兒有些害羞,可畢竟她年紀還小,膽子又大,很快就克服了心裡的障礙,用酒給蔡道擦起了身子。
這是,花狻猊才想起來,蔡道既然換了身衣服,想必身上並沒有錢財,剛才他光顧著公子的病情了,沒顧上剛才那個把公子送回來的。現在想必這廝正在大罵自己呢?
於是,花狻猊拿出一貫錢,走出了學堂的大門。那個車伕果然走了,他往來路上趕了一段距離,就看到那個車伕正垂頭喪氣地坐在馬車車轅上,慢慢悠悠地往回趕。
“車把式,等等,我們公子還沒有給你車錢”花狻猊幾步就趕到他的近前,上前一把就拉住了馬的韁繩,說道:“這一貫錢夠不夠啊!”
其實,花狻猊肯定是給多了,不過,這也會是看在這個車伕沒有因為蔡道身無分文而拒載。其實,花蘭溪哪裡知道,這車伕之所以,沒有拒載蔡道,還把他盡心盡力地送到地方,完全是因為蔡道身上那身小太監的衣物。小老百姓一向怕官,何況,還是宮裡面出來的。
“花大哥,能不能不收錢啊!”車伕怯怯的問道。
花狻猊牛眼一番,有些奇怪地問道:“灑家看你也不像個有錢人啊!怎麼是不是閒灑家給得少了?你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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