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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的時候,蘇頌派人按圖索驥,查詢那些在市面上有名有姓人的時候,發現正主要麼被五花大綁的綁在了自己的家中。
鬆綁一問,原來這些人已經被綁在家中整整一夜的時間了,根本就不可能是他們做得。再詢問他們,是誰綁得他們,看沒有看清對方長什麼樣子,大概有多少人,結果,一個個那是一問三不知。
最後,刑部的衙差們使出了絕活,這才得知了真像。
原來,這些人雖然都是書生,或者訟師之類,可他們都不是什麼正經人,昨晚,絕大多數都是去了青樓楚館、半掩戶那裡夜不歸宿,許是喝多了酒,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不但回了家,還被人綁在自己的床上,或者是柴房裡。
另外一些搭檔他們的人,比如馬光棍之類的,完全失去了蹤影,家中也沒有少任何的東西,完全不像是要跑路的樣子。
調查的結果,讓蘇頌大吃了一驚。
當然,還是有一些有名有姓的人還沒有查,不過,這些人都不是衙差們能夠惹得起的,他們回來就是向蘇頌,這位刑部大人討一個令牌,只要蘇頌下令,他們就敢去拿人。
劉公子和馬光棍那一桌說話的人當中,就有三個名人,張書生、秦觀和李廌。
張書生別看只是個教書的先生,可他背後之人非同小可,他可是曹家的塾師,曹國舅的曹家。雖然仁宗的皇后曹太后早已經過世。可太皇太后高滔滔還是要賣曹國舅這個人的面子。
他家的塾師又是誰可以隨便抓的?
其實,張書生的身份根本是這些衙差們不想抓他的藉口而已,他們更怕的不是曹家,而是張書生的兒子,張天北雖然只有八歲,但他是凡人嗎?
這孩子聽說不但曾公看好他,想收他為關門弟子,後來又推薦給蘇二先生了。而且,他還算是那位小道長的得意門生啊。這麼大的背景,衙差們敢輕易去問罪嗎?
至於秦觀和李廌,一方面他們是蘇軾的弟子,另外一方面,這些衙差們訊息極為靈通,已經聽說蘇軾又一次絞入了兩黨的政爭之間去了。
他們要是敢去蘇府拿人,被進京趕考的學子們知道後,將他們圍起來的話,蘇頌大人還會想到他們嗎?
蘇頌看了手下的報告,不得不佩服布這個局的人心思極為縝密,幾乎是毫無破綻可查,而其他大概知情的人,這個非常時期,他還真不能去查。一時之間,蘇頌自鐵釘案之後,第一次感到這麼憋屈,明明知道這兩件事都是有人在幕後策劃指使的,可他偏偏卻又無可奈何。
第三天,大街傳單一撒,那些被收買的乞丐們就被早已等候了一夜的刑部衙差們逮了一個正著。
起初,還是老樣子,所有人都沒有見過正主的樣子,他們只是拿錢辦事而已。代價還極為低廉,每個人十張傳單,兩個大子而已。
汴梁城裡人本來就多,那些乞丐、打散工的人、還有流浪的孩子自然也不少,這下子可是給蘇頌出了一個大難題。
最後,還是一個小乞丐提供了一個線索。他偶然發現一個身影很像的那個僱主進了一處半掩戶的家中。
可惜,等蘇頌親自帶人到了那個地方之後,不但沒有抓到正主,連原來居住在這家半掩戶的夫婦倆都不見了蹤影。
白白浪費了兩天的時間,可結果還是一無所獲。
就在蘇頌硬下心腸,準備去審問張書生的時候,卻傳來了張書生一家人已經搬進了曹府,在原來的蔡氏學堂那裡,開辦一個學堂,當然,曹家不是蔡道,有那個能力,卻沒有那個膽量去收納那些窮人家的孩子進去讀書。這間新學堂,除了接受一些張書生家原來鄰居家中的孩子之外,其他根本就是曹家和潘家共同合辦的家族學堂。
當然,也只有這兩家在這麼財大氣粗,這麼大的學堂,卻只有不到兩百名的孩子在其中讀書。
而那位汴梁的金領之所以能夠提前離開,並不是他未卜先知,或者在蘇頌身邊安插了密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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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 元豐十烈士2
而那位汴梁的金領之所以能夠提前離開,並不是他未卜先知,或者在蘇頌身邊安插了密探。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僅僅是因為,他知道在汴梁城裡第三天的形勢肯定會更加嚴峻,而且,這第三張紙只需要傳遞出去很少的一部分即可,不需要向第二天那樣完成的盡善盡美。又不是傻子,乖乖地等著蘇頌來抓自己。
不過,讓蘇頌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前面兩天散發的傳單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