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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鄜延路,種諤的威望自然要高於沈括,可也正是如此,宋神宗才會聽從蔡道的建議,把種諤調到了熙和路。種家自然不是種諤一個名將,當時他們三兄弟被人稱為‘三種’。
其實,擔任蘇大鬍子的副手,種諤的大哥種古最為合適。
可是,種古由於彈劾範純仁,不管是什麼原因,誰對誰錯,他一個武將上奏摺彈劾文臣,而且還是范仲淹的兒子,就是宋神宗也不敢再大用他了。
也就是因為這樣,劉昌祚還是表面上的鄜延路經略安撫副使,其實,種診已經被暗中調到鄜延路擔任經略安撫副使,他憑藉著二兄種諤的威名,能夠很快掌握鄜延路轄下的兵將。
之所以說是暗中,自然是為了麻痺西夏人。
蔡道的這個計策,就是要讓西夏人相信,宋神宗突然發神經,把蘇大鬍子這個純文臣,且沒有半分邊疆牧守經驗的菜鳥擔任如此重要的一路經略安撫使任上。
而劉昌祚初來鄜延路,身邊一個親信都沒有,兵不知將,將不知兵。劉昌祚再在名面上和蘇軾發生幾起衝突,到時候,說不定就能夠誘敵成功。
到時候,想要報宋國五路伐夏之恥的西夏人十有七八會選擇鄜延路為大軍的突破口。
最後,李舜舉這位內官被留了下來,而徐禧被任命為新的蘭州知州。
宋神宗對李舜舉知之甚深,自然知道他並不是行軍打仗的料。而且,有蘇大鬍子在,也不需要再派監軍過去盯著了。
蘭州乃新得之地,是宋夏邊境的最前沿。且當地的百姓很少,還在西夏和大宋間搖擺不定,徐禧真得有軍事才能的話,一定能在這個地方用少量的兵力幹得風生水起,可如果他真得只是個馬謖的話,熙和路有種諤盯著
也正因為如此,大宋朝才能在元豐五年這次宋夏大戰中化險為夷,大敗夏軍。
歷史上的永樂城之敗也再也不會出現了。
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蔡道說完這些,並沒有急著讓族兄蔡玄當場表態,而且,他也看出族兄家裡其實有客來訪,只是不知什麼原因,對方在躲著他。
所以,蔡道又寒暄了幾句,便告辭離開了仙遊縣蔡府。
蔡道觀察得不錯,蔡家的確有人到訪,那個人就是本地的縣令王鞏。
他在會客廳後面自然聽到了蔡道這番談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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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道一走,王鞏便走出來,也勸蔡玄認真考慮這娃娃的建議。
作為過來人,他比蔡玄更明白人情淡薄的道理。從烏臺詩案中就看得出,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祖父王旦的威信已經漸漸被當世的官員所遺忘,人情也是越用越薄。
烏臺詩案中,那些保守派的大佬只知道明哲保身,一個個三緘其口,沒有一個人為他和蘇軾求情的,反倒是他們一直反對的變法派中一些大臣還替他們求情。
說完這些,王鞏還親自承諾,由他親自出面主持青蛙神廟的開廟儀式。
蔡道帶著一行人趕回家中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吃過晚飯之後,蔡道支開眾人,單獨留下蔡獨臂,問道:“獨臂爺爺,我讓你準備,都準備好了嗎?”
“嗯!公子,所有一切全都準備妥當。”蔡獨臂說道這裡,突然跪在他的面前,苦苦哀求道:“公子,海上風波不定,這件事就交給老奴去做。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您還是不要出海了吧!”
“不用說了,此次出行,關係到本公子以後的計劃,況且,夷洲上的基地更是以後的重中之重。本公子一定要親眼過去看一看。”蔡道見狀,便趕忙上前試圖將他扶起來。
可是這個倔老頭,別看乾巴瘦,可力氣卻大得驚人,試了兩次他也就放棄了,接著說道:“明日一早卯時正式出發。既然收拾妥當,你就下去休息吧!”
說完,蔡道變回自己的房間睡覺去了。
……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蔡道便爬了起來,穿戴好之後拿起昨晚準備好的包裹,悄悄地來到大門口,準備離開。
“公子,這麼早,您這是想到哪裡去啊?”
蔡道身後突然響起了一聲清脆的喊聲,這嗓子聲音雖然很好聽,但是,此刻天還沒有亮,背後猛然出現響動,是個人都會被嚇一跳。他回頭一看便頭疼不已,原來,說話的是花蘭溪。
“噓!小聲點,吵到旁人睡覺可就不好了。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