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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建書院與我又和關係?而且,還是官府建的,咱們這些更是和咱們牽扯不起來了啊?”蔡道聽完,覺得並不是什麼大事,拿起奶碗喝了一大口,繼續和自己面前的蔥花油餅較起了勁。
“好我的公子啊!”花狻猊被蔡道的態度氣得無語,忍不住抱怨道:“要是那間書院的名字叫‘汴梁小學’,山長是鄭俠呢?而且,他們招生的條件和咱們大同小異。您說,這難道還不是大|麻煩嗎?”
“哦!”蔡道聞言頓了一下,就繼續吃著飯,嘴裡面喊著食物,低聲嘟囔著:“這就有意思了!”
花狻猊見蔡道居然還是沒有太大的反應,覺得氣悶,喘著粗氣一屁gu坐在蔡道對面的長條板凳上。
“道兒,鄭俠開這間書院,明顯是想要針對你啊!你怎麼不著急呢?”說話的曾鞏,他如同蔡道一樣,在這個大餐廳之內,和孩子們一起吃早餐。
蔡道給老師們專門安排了小灶,可惜,現在蔡氏學堂中,除了曾鞏之外,只有蔡京安排了一個蔡姓的老儒和四五個去年入京參加科舉,卻名落孫山的學子。落榜之後,這些學子都不好意思歸鄉,貪圖蔡道給得高薪,這才不管不顧的加入了蔡氏學堂之中。
那個老儒和幾個學子看到曾鞏沒有進入小灶去吃飯,他們也不好意思搞特殊,便一起坐在曾鞏的四周吃飯。
聽到曾鞏詢問,蔡道只好停下來,用力咀嚼了幾口嘴裡的飯食,這才站起身向他拱了拱手,解釋道:“曾師,大花已經說了,那個什麼‘小學’可是官方建造的。所以,不管是誰來當這個山長,貧道無論做什麼,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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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礙不了對方的任何動作。官方始終比咱們這些私塾來得正規。”
“的確是如此。”曾鞏點了點頭,應聲說道:“不知道官家究竟是怎麼想得?這種大的事情也是能夠拿來鬥氣的嗎?”
這話也就曾鞏敢說,他一個致仕的老頭,如果不是蔡道救了他的老母親,而且他的老母親不願意歸鄉養老,此刻他又如何願意繼續留在這個是非圈中呢?
“公子,您難道不擔心嗎?”蔡家的老儒還是有些擔心的問道。
“不急,首先要了解對方的情況。招生的條件既然相同,而且它還是官方開得,肯定比咱們這裡更加正規。”說著,蔡道把頭轉向了花狻猊,吩咐道:“大花,你立刻派人前去打探一下,主要有三點,
第一、這所書院佔地和建築的規模有多大,到底要招收多少的學生?
第二、招生條件具體的內容。它們即便跟咱們大體相同,但還是會有些細節是不一樣的。這一點肯定會影響它們所招收學生的構成。
第三、問一問,具體有那些出名的人物到其中坐鎮。這才是咱們在外人眼中最為薄弱的一個環節。畢竟,曾師年紀大了,一個人就顯得有些獨木難支啊!
小板子,記錄好之後,給大花在寫一份。”
蔡板依言將蔡道說得幾個要點大略的記錄了下來,然後抄了一份遞給了花狻猊。
經過前一段時間的努力,花狻猊賴好擺脫了文盲的帽子,如果不是這次趕上蔡道遷移他們的家屬,說不定他此時已經娶妻生子了。
“道兒,那你看出對方這座書院成敗的要點在哪裡?”蔡道將吩咐敘述完,有一個學子忍不住問道。
“人數!”
“為什麼?”
“這個原因說起來既複雜,又簡單。關鍵就牽扯到了一個問題。”蔡道不等別人發問,便繼續說道:“不論是誰,出於什麼目的,個人還是朝廷,任何建立書院或者私塾的人或者家族都有他們自己的目的和訴求。在大宋朝,幾乎所有的書院都在教孩子們儒家的經書。目的也很簡單,就是教導子侄或者學生參加科舉考試,一舉奪魁,揚名天下。”
“原來如此。”蔡道還沒有把答案說完,曾鞏和蔡儒生卻都明白了蔡道話中的意思。
那幾個學子為人處事欠缺火候,沒有搞明白蔡道的意思,便問蔡姓的儒生,問道:“曾師、蔡先生,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呵呵呵!公子,老夫試著說說,不對的地方,你指正就是。”蔡老儒笑呵呵地回答道:“和咱們條件相同,如果只是招一兩百名學生,在汴梁城並不難招那些有底子的學生。可那樣的話,與那些世家大族的私塾又有何不同呢?比如呂家和韓家的私塾,聽說最鼎盛的時候,也有超過五百名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