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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現在這副非洲難民的樣子,何況還是個女孩子,在古代,女性這種生物就是沒有人權。
“我決定了,你以後就叫蔡小丫!”
蔡道用手摸了摸光潔的下巴,說起這個名字,想起了後世另外一個著名的小丫,臉上帶著笑,不過,不管怎麼看,此時他的笑容有些猥瑣。
不管小丫的反應,蔡道接著說道:“小丫啊!既然我是你哥哥,你就應該聽哥哥的話,這爛東西是我隨手給你的,更何況這是那家壞人的東西,咱們不能要!”
對於蔡道的話,小丫似懂非懂,不過聽到哥哥給她取了個名字,有些發矇,不知道是高興,還是悲傷,雙眼的淚腺再也控制不住,兩行熱淚滴滴嗒嗒落滿了前襟。
對於蔡道取走身上披著的爛被子,她也不再掙扎了。
“小板子,把我那件熊皮小披風拿過來。”
蔡道試圖擦乾小丫臉上的淚水,不過,他很快就放棄了,都說女人是用水做的,這話的確是真理,只要不是男的,這種天生的技能可不管年齡的大小。
又摸了摸她的頭,頭髮還是有些溼,在燈光下顯得又枯又黃,乾草似得,分叉極多。
蔡道這才想起,在蔡府的時候就見到過,小丫的頭髮由於長期無人照料,頭髮里長滿了頭蝨,這東西異常頑固,光是靠一兩次洗澡根本無法根治。
蔡板把披風拿過來,這是一件白熊皮做得披風,相當的珍貴。
古代南方也是熊的。
特別是在八閩山區地帶,時有蹤跡出現。
不過,大多數是亞洲黑熊,像這種白熊,非常少見。其實,按後世的說法就是得了白化病,在古代這可是祥瑞啊!
這件披風是用一個小白熊身上的皮製成的,在蔡道三歲的時候,孝慈裡一個山村中有一位獵戶高手送給他的。
那時候披著還挺貼身,可這幾年他長得實在是太快了,即便披在身上也成了半截袍,就被蔡道扔到了一邊。
這回進京,四管家蔡喜不知道為什麼把這件披風也塞進了包袱,沒想到現在還真派上了用場。
不過,蔡道接過來並沒有立即披在小丫身上,而是吩咐蔡板再去拿一把剪刀過來。
“公子,咱們車上除了那把竹製的小菜刀,其他金屬都被宮裡的侍衛搜走了!”蔡板一聽沒動地方,為難的解釋道。
石得一在偏殿中安排了倆小太監,也不知道是在伺候自己,還是在監視自己。
蔡道一直也懶得理會他們,現在一聽蔡板的解釋,便向倆小太監招了招手
其中那個略胖的瞥了一眼蔡道,沒動地方。
另外一個長得跟蔡板有些相似,都是乾巴瘦的瘦猴,幾步跑到蔡道近前,問道:“小公子,不知您有何吩咐?”
“這位小公公,不知貴姓啊?”蔡道不是客套,問話前先問對方的名字,這是基本的禮儀。
“不敢勞煩公子過問,奴婢沒有姓,您叫我德海就行了!不知公子有何吩咐?”這個叫德海的小太監果然很受用,說話的時候,比剛才更親近了一些。
“勞煩德海公公去侍衛那裡問一問,看能不能先把我的剪刀借用一下,用完以後馬上會歸還的。”
“這個……,不知小公子要剪刀又有何用?”這件事還真是有點為難,宮中對任何金屬尖銳物都管控的極嚴。
“這孩子頭上生了頭蝨,不把頭髮剪掉,很難去根。”蔡道指了指小丫的頭髮,無奈地說道。
一聽蔡道的解釋,這位德海小公公有些驚訝,他們這些做太監的,都是窮苦人出身。此類事情,他自然是知道的。可是,眼前的這位小公子明顯出身於大戶人家,又怎麼知道這種小事的解決方法呢?
不過,他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說自己盡力去試一試,就轉身離開了偏殿。
不大會功夫,一個侍衛跟著德海走了進來,看樣子是辦成了。
接下來,事情就簡答了。
這種小事,蔡道自然不會親自動手,何況他還有一些輕微的潔癖和密集恐懼症,小蟲子他倒是不怕,可是,那東西一密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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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全身都會起雞皮疙瘩。
小丫的頭是蔡板給剪的,手藝還不錯,不大工夫,一個新鮮出爐的光頭版小丫就閃亮登場了。
蔡道在家鄉收留了那麼多的小孩子,為了個人衛生考慮,不管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