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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的袖子,撒開了嬌。
“其實也沒有說什麼,他話中大體的意思也就是不忠不孝!”
老實說,蔡道聽到這樣的回答,有些失望。這樣的對手,毫無挑戰的難度,即便沒有大奸臣系統附送的技能,蔡道也有應變之道。
“那麼,孫老爺子,有沒有辦法,讓他們都靜下來,我有話要說!”不過,林國輔總是不理會自己,老是他一個人唱獨角戲,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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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完成這次的任務。
這次,孫覺沒有再說什麼,而是捋了捋頜下的短鬚,微微朝官家那裡點了點頭。
蔡道自然明白孫老的意思,連忙跑到宋神宗的御塌前,老老實實地跪下,說道:“陛下,草民有幾句話,想問一問林御史?”
“你問吧?他自然會回答的!”
“肅靜!”石得一得到官家的指示後,大聲喊道。
眾人停下爭論,等著宋神宗發話。
“諾!林御史,我還是想問一問你,我們之前是不是認識?”可沒想到說話的竟然是那個娃娃。
“從未見過!”宋神宗在上面盯著,林國輔自然再也無法無視蔡道,便回答道。
“不認識最好!”蔡道不再看著林國輔,轉過頭對著宋神宗說道:“陛下,草民自小就聽人說過,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在家鄉,草民算是微有薄譽,十里八鄉更是讚譽草民的居多。可照林御史所言,草民算是頭頂生瘡、腳下流膿,惡貫滿盈、徹頭徹尾的刁民了。”
“不過,陛下,殺人犯之所以被判死刑,是因為他殺了人。”說到這裡,蔡道伸出右手指向了林國輔:“林御史,你說了草民這麼多劣跡,手中可有實證。”
“當然有實證!難道,我堂堂一介御史,還會構陷你這個娃娃!”說完,林國輔大步上前,衝著宋神宗啟稟道。
“陛下,容臣稟奏
說他不忠,是因為此子在鄉里蠱惑百姓,施些小恩小惠於百姓,刁買人心;擅自大量收養嬰孩,居心叵測。
說他不孝,他自小不在父母身邊,又不曾拜師,這蔡道的名字是怎麼來得!再則,進入京師,不立即拜見自己父母,而是別居在客棧,這恐怕不是孝子所為吧!”
林國輔一說完,宋神宗和一眾大臣看蔡道,不應該說是蔡氏兄弟的眼神都有些變化。
關於不孝的罪狀說得有理有據,其實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可是,這不忠的罪狀,刁買人心,市恩於鄉里卻不是小事。
當然,大家不會懷疑蔡道,他畢竟只是個小孩子,不可能有那麼大的野心,也不可能有那麼大的能量。不過,他有可能是蔡氏兄弟手中的工具,做這種事情,必須是在相當大的財力支援下才能維持下去,不然結果有可能適得其反。林國輔此舉看似在找蔡道的茬,實際上是在挖蔡家的根基,狙擊正值上升期蔡氏兄弟的前程。
就在眾人遲疑不定的時候,蔡道開口說話了:“請問這位林御史,不知道你將草民的罪狀說完了嗎?”
“自然是沒有說完,不過,陛下,蔡氏兄弟做了這些大逆不道的事,難道還不夠治罪嗎?”林國輔向宋神宗進言道。
“這……”宋神宗有些舉棋不定,這件事還是要去核實一番才能做定論,而且他也想聽聽蔡道如何回答,便問道:“娃娃,你就不辯解一二嗎?”
“陛下,他既然沒有說完,為什麼又不說了,肯定是理屈詞窮了。不過,既然陛下您問草民,那就容草民敘說一番。”蔡道面部露出一臉無辜的表情,無奈地回答道:
“先說不孝的事情,這位林大人,既然你我二人不認識,你又怎麼知道我是沒有師傅的?
再說,草民這次進京可不是草民自己想來的,這一點陛下最清楚。當天到汴梁的時候,天色已黑,我又是第一次到汴梁,又不認得路,如何找到蔡府。不住客棧,難道露宿街頭啊!”
“你這是狡辯!據我所知,你是和狄安一起回京的,你不認識回家的路,難道狄安和那些禁軍還找不到蔡府嗎?更何況,你手下的那些僕從會不知道蔡府在哪裡嗎?”林國輔大聲說道,故意將蔡道有沒有師傅這件事略過不提。
“這位林御史,你自己也說了,狄大叔他們是禁軍,那可是陛下的親軍啊。我們一行人在一起,只是恰巧順路而已。在下一介草民,無職無權,又如何能夠指揮陛下的親軍啊。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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