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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度,可誰知司馬光居然還看不他。這也就導致張商英在元佑年間,一直窩在蜀學學堂裡不肯出來。
還有,就是廢掉向太后的事情,趙煦也不知道張商英會不會跳出來極力反對此事。
韓忠彥寧肯暫時失去這個奧援。也不願意,李清臣因為這件事而觸怒了官家,最終而牽連了自己。來日方長,今天只是暫時失去而已。
第二個自然是曾布了,他的同胞哥哥曾肇,頑固起來,一點也不遜色於李清臣。他當然不想哥哥剛剛安穩了幾天,又要兄弟相離。
沒想到,曾布講述完之後,曾肇只是沉默了一會兒,便對他說道:“布弟放心,為兄在這件事,並不會表態。”
“兄長,你不如就此請病,出京遊玩幾天。”曾布也怕這件事影響了曾肇的聲譽,便出主意道。
“唉……!”曾肇深深嘆息了一聲,搖了搖頭說道:“恩欲歸己,怨使誰歸?布弟,如此掩耳盜鈴之計,又騙得了多少人,能騙得了自己嗎?”
“兄長,我發現此次進京之後,你變了,而且,變了很多,為弟都有些認不得你了?”聽了兄長的話,曾布直直地看著對方,吃驚地說道。
曾肇苦笑著說道:“為兄的確是變了很多,聽人勸,吃飽飯。為兄是不得不變啊!之前的八年中,為兄一路顛沛流離,一點也不比你們在嶺南輕鬆。官家之所以如今要這麼做,還不是太皇太后她一直採取強壓的教育方式,這才導致了今日的惡果。官家如今還年輕,有些事情,咱們這些大臣可以隨了他的心意,可是,有的事情,卻一定要勸諫於他。”
“是呀!種善因,得善果。可是,廢除太后這麼大的事情,兄長真得想得通嗎?”曾布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曾肇問道:“想不通就不想,你知道嗎?為兄之前被那些奸臣貶來貶去,自以為很慘了。可是,有人卻給為兄舉過一個例子,張耒,你知道吧!”
“自然是知道,這個人為官清廉自守,文采斐然。是蘇大鬍子的四個學生之一。如今已經就任了河東路轉運使和太原府知府。”曾布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沒錯,可你知道他之前的經歷嗎?”
曾布仔細回憶了一下,搖了搖頭回答道:“不知。”
“許是因為蘇軾反對變法的原因,這個好官與為兄這八年裡的遭遇一樣,一直都顛沛流離,他居然都只是在縣尉、縣丞、主簿的位置兜兜轉轉,一任縣令都沒有當過。後來,蔡道長向先帝舉薦了他。可惜的是,他時運不濟,當了三年的知縣之後,又趕先帝駕崩。這一次又是因為蘇軾的原因,他連一個小官都撈不了,只好去杭州投奔他的老師。……後來,又回鄉辦學。”曾肇如數家珍般將張耒的簡歷詳細地說了一遍。
人生又有多少個八年和十年啊!
一個好官就這麼先後被變法派和保守派壓制了十年和八年。
聽了張耒的遭遇,曾肇突然問道:“兄長,難道,這就是你和蔡元長爭這個吏部尚書的真正原因。”
當時,很多人都看好蔡京能夠當這個六部之中,僅次於禮部尚書的官職,可結果卻是讓人難以置信。就是蔡京到如今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敗給曾肇這個書呆子的。
“不錯。為兄當初要爭的就是這個位置。雖然也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可是,只要我還在這個位置,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為兄就一直會不遺餘力的為那些好官找了施展抱負的地方,也為那些仍然在受苦的百姓找到一個能夠幫助他們的好官。”曾肇自豪地回答道。
“那,兄長你……”曾布一時不知道應該如何問了。
“你是不是想問,為兄是如何贏得蔡元長?”曾肇沒有賣關子,直截了當地回答道:“很簡單,山公啟事。當初,蔡確相公的能力一點也不比今日的章財相和蔡御史差,可還不是屈居王相公之下。當然,王相公的作為還是太下作了些,所以,為兄決定學一些山濤。
何況,官家現在用人也許有點固執己見,可是,時間長了,失誤的多了。官家再用人的時候,就不得不考慮為兄的看法,不得不謹慎從事了。”
“兄長真是思慮周詳啊!”聽完曾肇的一番話之後,曾布打從心底裡敬服兄長的這個策略,實在是太高了。
也難怪一直自視甚高的蔡京也會敗下陣來。這個策略之下,就是王珪再生,也爭不過自己的兄長。
曾肇原本並不打算將這個功勞據為己有,可是,考慮到蔡道對曾布一直評價不高,也就是不想和自己的胞弟有過多的接觸。
第472 鬧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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